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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示意葉安安先出去,待她抱著箱子出了電梯後才跟著走出來,也沒再多說什麼,徑直掏出鑰匙開啟了對面的房門。
葉安安聽著背後‘嘭’的一聲關門的聲音,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如果她的眼睛可以具備穿透功能的話,她就可以看到門後的林瀾直直地站在那,用一種極為挑剔而又陌生的目光打量著房間內的擺設。
葉安安進了屋子,先打電話給Tasty西餐廳讓他們過來取盤子,又將從宿舍取來的物品擺放整齊,最後她走進浴室,在巨大的按摩浴缸裡泡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當源源不斷的熱水衝擊在她的身體上時,她一邊愉悅地哼著歌,一邊歡樂地‘埋怨’sara真是個敗家子。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除了第二天去趟火車站送塗可和徐子文回了家,葉安安將上輩子沒來及體驗的宅女生活過的無比的得心應手。
她在網上搜尋了小區附近所有可以送餐的餐廳電話,每天睡到自然醒,打電話訂餐,然後在解決早餐或者午餐的過程中,對著假日劇場裡播放的似曾相識的電視劇‘呵呵’地傻樂,吃過飯後就窩在落地窗邊的懶人沙發裡一邊曬太陽一邊上上網炒炒股,或者從書架上彷彿抽獎般隨手抽出一本sara沒有帶走的書,從雨果到史蒂芬金,從三毛到春上春樹,即使再難懂的字眼,葉安安也能津津有味地看上個幾個小時。
為了防止不必要的人的打擾,葉安安把電話設定成了靜音,她甚至學會了把門禁聲也設成了靜音,她待在房間裡,有時一天也不說一句話,不關心今天是幾號,明天又是星期幾,有時,不小心趴在沙發上睡著了,在睜開眼睛的一瞬間,甚至有一種今夕是何夕的蒼茫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是朝陽東昇時,還是,夕陽已西落。
有時候,葉安安盤腿坐在書桌上看著窗外,看著夜色下的萬家燈火,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邊緩緩流動了起來,它們背後的充滿強迫性的推動力唯獨將她忽略掉,好比‘社會大眾’,好比‘人際交往’,好比‘價值觀取向’,這些只會出現在報刊雜誌上的專業用詞,從來距離自己都是十分的遙遠,而這一刻,卻感覺,它們就在身邊,以無法忽視的存在感,獨獨將自己隔離在了世界之外。
這樣的日子過了半個多月,這一天晚上十一點多,葉安安突然十分想喝牛奶,可惜上一次讓送外賣的小dd順便幫她買來的牛奶已經是一滴不剩了。有時候人對於某種食物的渴求和急迫程度是難以想象的,所以,葉安安只能從櫃子裡翻出最厚的羽絨服穿在身上,不清不願地出門了。
從小區門口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走出來,葉安安拎著一大兜牛奶,將脖子連帶著下巴縮排毛茸茸的領子裡快步向小區內走去,對室外的空氣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留戀。
可就在葉安安帶著雀躍的心情看著距離不足五十米的的樓門口時,突然從身邊的花壇後竄出一個人影,在她‘啊’的尖叫聲還沒來得及叫出口,對方迅速用手將她的嘴巴堵了起來。
葉安安將手裡的塑膠袋一扔,使出渾身的力氣,手抓腳踹地企圖從對方的手中掙脫,但身體還是在對方拼命的拖拽下一點點向花壇後方移去。
“救命……”葉安安脖子和下顎拼命用力,在脫離對方控制的一瞬間叫出了聲,可惜‘啊’字還沒出口就被對方的大手一把卡住了脖子,對方手臂用力向一邊一甩,葉安安‘噗通’一聲摔倒在花壇邊,後腦勺正好碰在了菱形花壇的一角,瞬間疼痛襲來,一陣眩暈。
葉安安腦袋裡的眩暈感還沒消失,對方便一下子撲到了她身上,一隻手堵住她的嘴巴,另外一隻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不知道是因為剛剛劇烈的撞擊還是因為恐懼,葉安安感覺自己的四肢完全使不上力氣,正當她快要陷入絕望的時候,身體上的壓迫感突然消失了,眼前的人影彷彿被吊車吊起來一般,快速地離開了她的身體。
葉安安躺在花壇後面的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聽著前面傳來彷彿是是拳頭打在了重物上的聲音,還不時伴隨著幾聲低沉的悶哼。
葉安安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剛半跪著企圖站起身,突然一個身影從前面繞了過來蹲在了她面前。
“啊~”葉安安嚇得一聲驚呼,身體向後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黑影伸出一隻手來扶她。
葉安安瞪著一雙滿是驚恐的眼睛,終於認清了面前的人是她的鄰居,林瀾。
“Len,”葉安安在林瀾的幫助下站了起來,一把抱住他,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了下來,嗚咽道,“嚇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