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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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好被子,說,好好躺著,別再起來了。
然後從桌上抽出幾張紙巾,擦拭了地上的血跡扔進紙簍,又端著臉盆去衛生間接水。
回來的時候。他把臉盆在病床前的地上放下,搓了把毛巾遞給她。她接過毛巾擦了手和臉又還給他。這個過程中,兩個人沒有說一句話。
倒完水重新回到病床前,想著她剛剛又流血了。他說,我去叫護士來吧!
她倔強道,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你先出去吧!
他只好乖乖地又退出病房。
約摸過了一支菸功夫,他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正碰上護士推著護理車出來,並帶走了她換下來的沾著血跡的病號服。見鹽水已經掛上,他又重新在椅子上坐下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沒有說完的話現在也沒有必要說了。既然她早已經另有所愛,多說只能增加她的煩惱。
見他返回病房,她漠然地看了一眼又把頭扭向一邊。
他知道她現在是在懷恨自己間接傷害了她的孩子,於是抱歉道:“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不關你的事!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你走吧!”她冷冷道。
聽她這樣說,他心裡很難受。即使兩個人沒有了在一起的可能,他也不想把關係搞成這樣,於是懇求道:“這件事是我不對,讓我留下來照顧你吧!”
“我不需要你照顧,也不想再看見你!”她態度僵硬,絲毫不給他留任何情面。
見她這樣,他只好解釋道:“你誤會了。照顧你,我並沒有什麼目的。現在你爸爸要照顧你媽媽,你叔你嬸要上班,我只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暫時留在這裡照顧你。等你出院,我馬上走!”
聽到最後一句,她突然感動了一下,不由地扭頭看了他一眼。
記憶中那個有著憂鬱的眼神,爽朗的笑聲,能吹出悠悠笛聲的少年,一段多麼美好的記憶,如今兩個人怎麼變成這樣?
※※※※※
兩個小時後,飛機在XY機場降落,程遠拖著行李,按照之前在電腦上已經查了無數遍,早已在心裡記得的一清二楚的乘車路線,馬不停蹄地直奔她的家鄉X市而去。
下了公共汽車,他找到就近的超市,又買了些禮品,徑直打的趕去她家裡。
下午四點半,蘇欣家所在的家屬大院。
住在一樓早已退休在家的常伯正反剪著雙手在院子裡悠閒地轉悠。一位文質彬彬的小夥子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提著大箱小箱的東西在他的注視下進了家屬大院。
這家屬大院不像普通小區的住宅樓。因為每一幢樓下都沒有大門,任何人要想上樓都暢通無阻。
程遠找著門牌號徑直進了蘇欣家所在的那幢樓。
在門外按門鈴,半晌,沒有回應。打手機,是通的,但是依然無人接聽。看著堆在地上的行李,他一時竟茫然不知所措。
又按了一遍門鈴無果,他靠在門口思忖片刻,又提起地上的東西下了樓。
見他匆匆而來,又提著滿手的東西要走,常伯不禁好奇道:“小夥子,你是來找人的嗎?”
聽到老人家的招呼,他眼前一亮,突然想到,普通的住宅小區裡,人和人之間不通往來,對門對面見面不相識都是正常的,但是在這樣的單位家屬院,住戶之間應該是認識的啊!於是急忙問:“大伯,您知道蘇欣他們家人上哪兒去了嗎?”
“蘇欣?哪個蘇欣?是蘇書記的女兒嗎?”常伯疑惑道。
其實這個家屬院並不是很大,住在這個院裡的人大部分常伯都認識,但是要說晚輩的名字,他就記得不是那麼清楚了。
對於蘇欣爸爸的名字,程遠是聽她提過的,至於‘蘇書記’這個稱呼,他還真沒聽說過。要報出未來老丈人的名諱嗎?他這樣想過,但是在這樣的長輩面前,直呼老丈人的名字,他還有點不自然。
見他被問住了,常伯略一沉思,又問:“你問的是你剛剛下來那棟樓401的閨女嗎?”
“嗯,對對對!”他頓時喜出望外。
常伯卻嘆了口氣道:“哎呀,都上醫院去了!”
“哦。”果然不出他所料。
看來伯母又住院了。之前不是還好好的,是什麼原因使她舊病復發的呢?難道蘇欣已經對父親坦白,伯母一氣之下又病倒了?那這樣的話,自己來的是不是時候呢?
他正在暗自沉思,常伯打斷他的思緒問:“你是他們家閨女的同學吧?”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