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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的拍拍我的肩膀,溫聲道:“如果見到了‘神工娘子’,你還是拜到她門下去吧!……你說是我的子侄,她如果變化不大,應該還會念著舊日的義氣,收下你的。以後再有人問起,你也只說自己從小就被‘神工娘子’扶養長大。別的,就不要再說了。”
我心頭一暖:這位老人,好銳利的一眼睛,好周到的心思,更重要的,卻是他的確出於肺腑的關心我,才會給我指點這麼可以使我免去“裡通外國”“賣國求榮”的臭名的法子。
我深深地彎腰,拜謝他的厚誼:“老伯,小輩只怕日後會連累您一世盛名!”
鄭百工擺擺手,笑了起來:“你小小年紀,都能受得了委屈,我這麼大的人了,還怕這個?中昆的百姓苦了很久了,真該有個愛護子民,又有能力壓服叛亂的皇帝。我聽你剛剛說的話,他的氣派大得很,又是‘神工娘子’的兒子,應該不會像前朝的那個昏君一樣吧……你年紀雖然小,卻比我們有眼光,你既然信他,我也相信他。”
我一時語塞,只得再拜一拜,以謝他的信任。
標點符號一事,果然引得中昆學子大為震動,有支援的,有反對的。
華石染出身寒門,很有幾分不平思想,從中看出了士學為庶民實用的契機,大為振奮,糾集了餘生等人對我的意思極力維護推廣。李琳等人卻是出中昆計程車族大家,直覺的感覺到了士學壟斷的危機,當然大不同意。
小輩們的爭論轟轟烈烈,老一輩並不與直接就此發表意見。
五子收下我的“雜學新論”後,會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