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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冷笑話:“出師者竟是門裡最後一個知道自己已經出師的人,這也算是六道門前所未有的一樁奇事吧!”
宮時略嘆道:“當陽兄,對不起……”
當陽生意思不明的說:“事情已經過去了。”
“當陽兄,宮時略任你處置。”
當陽生靜默片刻:“罷了……”
“喇……”的一聲,撕下一片衣襟,扔在宮時略身前。
宮時略全身一震,脫口驚呼:“當陽兄……”
當陽生與管鬼祖相偕而出,冷冷清清的回問一聲:“閣下何人?”
他腳步不停,聲音猶在陽關亭內迴響,人卻已經和管鬼祖過了滯橋。
我身上的麻痺退去,趕緊扶起晁視:“醒源兄,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管先生下手極有分寸。”
晁視緩過氣來,便去探看宮時略。
宮時略將碎襟收進袖中,彷彿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神色自若的斟酒,笑道:“醒源,你莫擔心,我好得很。今日一別,你我兄弟怕是今生再無相見之緣,請滿飲此杯。”
晁視一飲而盡,斟酒回敬:“謀深,請多珍重!”
宮時略眉目中終究還是洩漏了幾絲淒涼之意,滿飲一杯,突然轉頭向我笑道:“大人,您位處險境,宮某也敬您一杯,請您多加珍重。”
我知他對我道的這聲珍重,卻是為了晁視著想,心有感觸,就著晁視喝過的酒杯也飲了一杯:“留某自當慎言慎行,保全身家性命。”
宮時略飲下我回敬的一杯酒,笑了笑:“宮某一身所學,醒源盡知,此後殘生,再不用謀。”
他一句話,既舉薦了晁視,又撇清了自身,我斟酒再敬,他卻不肯再飲了。
我輕輕一嘆:“勸君再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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