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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鬟句話出在前些天的我和嘉凜踏雨縱馬一事上,心裡一窘,吸了口氣,笑道:“雖然沒設宮禁,畢竟不能放肆。夜深了,我們都回去睡吧。”
回到屋裡,月光如水,透窗灑落,我了無睡意,索性坐到書桌前,就著月光翻看自己補寫的“神蹟拾遺”。
我本想趁這夜靜心清的時候將顯得零散的“神蹟拾遺”(www。kanshuba。org)看書吧一遍,使之條理分明,不意心中思緒萬千,波動難平,竟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枯坐良久,終於長長的吐了口氣,就著硯中未乾的殘墨提筆寫下四行字:“中宵秋意重,月下聆清風;何必神形損?貴在兩心通。”
放下筆,自覺這種兒女心態竟是前所未歷,深思不免令人氣短,忍不住有些唾棄自己。
正待收拾情緒,重整旗鼓修訂“神蹟拾遺”,突然聽到隔壁有什麼東西抓窗欞木頭的聲音,比老鼠發出的細碎聲音沉實有力,在寂靜的夜裡聽來分外的刺耳。
這聲音也恁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了,我雖然明知隔壁住的雙姝一身武功,還是不禁心裡一緊,摸了一把匕首想去檢視究竟。
走到雙姝門口,還沒敲門,就聽到姝妙的聲音:“是雷羽來了。”
我聽到聲音就知道自己多管閒事,趕緊迴轉,走了幾步,身後的房門咿呀一聲,眼前一花,姝妙已經攔在面前,她衣裳不整,頭髮篷亂,偏偏臉上的笑容卻捉狹之至:“公子,是主公給你的信……”
我眼見庭院裡有隻翅膀張開足有米寬,如鷹似隼,毛羽油光發亮的飛禽盤旋,這才明白“雷羽”是什麼,暗暗地慚愧自己少見多怪。
“奴婢去掌燈。”
“不用,月光亮著呢。”
這時候點燈都是件麻煩事,如果不是必需,能省就省了。而且嘉凜的信一向簡短,毛筆寫的字也夠大,月光的亮度足夠了。
走到月光下取出銅管裡的紙條展開,裡面只有三個字“靜夜思”。
第四十七章改政制
“……侖河以北,除去樊江,林城,盤口這片三角地帶,其餘郡縣皆不足為懼。但這三城厚牆高城,有斷雁山脈、橫折山脈的天險環護,又值秋收,無糧草之憂,速戰不下。而且三城的守將有兩人是舊朝老將,還有一個也是靠軍功起家的戰將,他們糾集了樊、臨兩郡二十幾萬兵力固守,只要不出山,我軍一時也拿他們無可奈何。”
我聽清在討論的是軍情,大吃一驚,就想轉身離去。
張天一把抓住我,笑道:“可是珊影讓我們在這裡等的,聽聽也無妨。”
我轉念仔細一想,不禁皺眉。
屋裡嘉凜的聲音響起:“無暇,你有什麼看法?”
因為晁視的關係,我對聞是真分外的留心,聽到這針對聞是真問的話,情不自禁的前行幾步,細聽清聞是真的回答。
屋裡的靜了一下,才有個聲音響起:“主公,臣以為當務之急,不在戰事,而在名位。臣冒昧進言,請主公及早登位以安天下民心。”
我和張天對視一眼,都不禁為聞是真的話震動了一下。元族的將領對嘉凜的統率毫無異議,又在戰中,自然不會想到名位一說。舊朝的降官大多都是文官,估計不少人想是想到了,但不清楚西元內部的情況,怕會有離間皇室之罪,惹禍上身,所以緘默不言。
聞是真這話從統籌全域性的出發點說出,發人不敢發之語,難得地是他的勇氣,更證明他的確真心臣服。
我和張天交換了兩句意見,就錯過了屋裡嘉凜的回答,再聽卻是聞是真的聲音:“聽說主公帳下‘天羽十六將’有兩名正在雲關守衛戎邊,臣請邊關換防,傳這兩位將軍南下主持樊江、林城、盤口的戰事。”
“天羽十六將”我是久聞其名,可惜除了知道眼前的張天和見過的李縱、宋橫、衛馳等幾人位列其中外,其它的人我連名字都弄不清楚。
“是盛荒和林洪兄弟倆。”
張天見我疑惑,隨口解釋一聲:“盛荒穩重,林洪機智。這兄弟倆同心一體,配合默契,是天羽十六將裡最狡猾有耐心的,善守能攻,所以十八爺才敢把雲關交給他他。用他們南下對付樊江,想法不錯。只是雲關外十八爺的兄弟們虎視眈眈,也輕忽不得,邊關換防,不大妥當。”
屋裡嘉凜也對聞是真提出了此問,我心裡一動,有個念頭冒出,傾耳細聽,果然聽到聞是真回答:“臣曾經在雲關駐守五年,自信對當地風土人情和邊關戰事十分了解,如主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