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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鬼祖臉一冷,哼道:“我怎麼記得,那傢伙莫明其妙的挑釁,侮辱到我師門兄弟,我豈能容他?”
不對,大大的不對,那時元兵剛剛攻破內城,張天理應軍務纏身,哪裡有那空閒功夫出來挑是生非?嘉凜對我的態度,擺明了當日他就在有容廳中看著所有事情的發生。張天在那種情況下對管鬼祖著意挑釁,本就荒唐;而嘉凜見此情景不加制止,反而坐壁上觀,那就更荒唐了。
可這麼荒唐的事卻真的發生了。
或者說,張天對管鬼祖的挑釁,根本就出於嘉凜的授意?
我驚詫的抓住管鬼祖的手,駭問:“先生,難道你有什麼特殊的身份?”
管鬼祖一愣,倏地明白我的意思,沒好氣的甩開我:“天底下哪有那麼多的皇族貴胄?我出身東遼金州,雖說家境還算富足,但和‘貴’字搭不上邊。且我自小體弱,被送到師門調養。長大後又時常獨身飄泊江湖,除了一身醫術有些特立獨行外,根本就沒什麼招眼的地方。”
原來我猜測錯誤,我乾乾一笑,走到床邊坐下,腦中靈光一閃,輕呼一聲:“呀,我明白了!先生,那日你和張天賭鬥是不是和對方約了什麼條件?”
“那是自然。”管鬼祖臉上猶有怒色:“輸的人要給贏的做一個月的奴僕,可恨他竟以贏的人是你不是我為由,不守約定。你昏迷的那兩天,他倒是來找過我,說要和我重新鬥過。哼!他不守信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