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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卻是更嚴重,月瞌暗中摸了下他的脈,只覺得脈象虛浮無力,如遭重創。
月瞌不敢耽擱,忙跟芷萱和李樺說了,兩人都變了臉色,忙派人去成蔭寺將予嗔請來,這邊則由芷萱先切脈行針。一番忙亂,終是沒出什麼大事,但芷萱卻在心裡狠狠地罵了自己一通。心臟血管腸胃有疾的人坐飛機對身體多少都會有些影響,迦佑大病沒有,小病卻不少,還都無法根治,這些年宿疾纏身,那幾樣他都包圓了,但早就習慣了這樣那樣的不適,對上次的異樣自然沒放在心上。臉色倒是有差,但家中都以為他是水土不服,沒放在心上,這才有了這回的過失,也無怪乎芷萱會自責。
縱使有予嗔的保證,但關心則亂,眾人始終沒辦法安心。晚飯是擺在梅院的,幾人食不知味地對付了幾口,正想著要不要告訴B市的大人,卻聽裡間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猜著是迦佑醒了,都歡喜不已。
迦佑知道這回是自己莽撞了,剛剛醒來的身體沉重不堪,痠痛不已,胸口也悶得難受,微咳了幾聲後,幾個孩子已是衝了進來。李樺手長腳長,走在最前面,坐到迦佑床邊,小心地扶他起來,又接過汀雅端來的杯子,抬手欲喂。迦佑渾身無力得緊,也沒推辭,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這才偏頭示意他夠了。
懶懶地跟芷萱月瞌說了幾句話,看了時間,便打發他們下去休息了,連向來與迦佑同榻的月瞌也被安排到了西屋,反是李樺被留了下來。雖覺得奇怪,但想著迦佑這麼安排定有他的道理,兩人都乖乖地應下出去了。
汀雅這幾個月來被嚴慕辰劉東華刺激得有些草木皆兵,風聲鶴唳,聽得少爺要留樺少爺過夜,猛地回頭看向迦佑,臉上神色一瞬間可說是相當精彩,但也不過是片刻間,便神色如常,重又轉身,穩穩地接過廚房送來的剛熬好的湯藥,端去床邊。
“這方子是予嗔開的吧?”迦佑聞了聞藥,搖首示意李樺拿開。
“怎麼,是藥不對?”李樺不曾學醫,對藥理什麼的並不懂。
“這倒沒有,只是這藥的效果太慢,過去願意用,不過是沒法子的事兒,現在我可是沒這份耐性。”迦佑含笑看了李樺一眼,臉色依舊蒼白,但因剛睡醒的緣故,兩腮卻帶著豔色,水光盈盈的眼眸一瞥之間,頗有幾分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的味道。
這會兒迦佑正靠在李樺的肩上,嫩若凝脂,幾近透明的玉白膚色如磁石般吸引著他的視線。迦佑說了一會兒,問了聲懂了沒,卻久久不聞對方回應,輕掙了掙,實是沒一點力氣,便無奈地喊了他兩聲。溫軟的呼吸拂過脖頸耳畔,激得李樺不由一顫,更加神思不屬,待被迦佑使盡力氣掐了幾下,才回過神來,但想到方才的綺思,又不由面紅耳赤。
“剛剛發什麼呆呢,跟你說的話到底聽見沒?”迦佑見李樺一臉茫然的樣子,咬著牙瞪眼道,“別告訴我你剛剛根本就沒聽!”
“我,不是,我……”李樺見迦佑發火了,不由手足無措。
“算了,你今天還是先回去吧,我看你今兒也累了,那事兒我們明天再說,這會兒我還真有點不放心你。”迦佑擺了擺手,吩咐汀雅將那碗涼了的藥端下去,再熬一碗過來。
“別啊,我不累,真的,我就是剛剛想到別處去了,你再說一遍,我一定好好聽。”李樺眼見迦佑要趕人,知道剛剛是自己不好,也不辯解,卻是開始歪纏。
迦佑雖剛睡了一覺,但到底有些精力不濟,被他這麼纏了一會兒只覺得腦仁子疼,終是敗下陣來。重又將剛剛的話說了一遍:“你的根骨不錯,雖起步晚,但因為功法挑得極合適,你又練得用功,如今也算是小成了。之前我的許多藥丸藥效都是極快極好的,但奈何服後要有人用內力為我化開才能起藥效,這才一直不曾用,現如今卻是方便。”
“真的?那倒是真好,每回看著你喝那一碗碗苦藥,我都想捏鼻子。”李樺聽了也極高興,收緊了臂膀,把迦佑圈在了懷裡,好一番歡喜。
“行了行了,你先放開手,這是想悶死我還是怎的?”迦佑使勁推了他兩把,也知他是真心替自己開心,這才言行無忌,便只笑罵了他一句。
待李樺安靜下來,迦佑仔細地教了他行功的方法,等李樺記熟了,便吩咐汀雅進來,讓她從床頭一個櫃子裡取出一個檀木盒子,開啟,只見幾個精緻小巧的瓷瓶。照迦佑說的拿出那個綠瓶的,剛拔出藥塞,就聞得一陣沁脾的香氣,便知這些藥丸都不是凡品。
迦佑今日已是累極,吃過藥便有些昏沉,李樺一番洗漱,躺到他旁邊。估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將掌心貼到他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