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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垂目之間,暗黑的瞳孔突然一緊,她哭了嗎?
他蹲下身直面鍾謠,她側躺在沙發上一手撐著頭下,鼻子紅紅的,臉上還掛著兩行已幹但尚未消失的淚痕,長長的睫毛蓋住眼睛,邊緣還留著隱隱淚珠。他感覺自己像一個罪人,分明告訴過自己不會再讓她有一點難過,可她現在在沙發上哭得睡著了?而自己竟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葉漠隱看著眼前熟睡中的人,有那麼一瞬的恍惚,好像她是水面上的倒影,只要輕輕一點就會破碎。他有種難以言明的難受,從小到大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但他明白,這是心疼。
他抬手想要叫醒她,卻在觸到她臉的那一刻停了下來,他又蹲了下來看著鍾謠,微紅的雙唇彷彿沁著誘人的香氣,他不由想到昨晚兩人的長吻。
鍾謠突然動了動,睡夢中眉頭仍是緊緊鎖住,隨即翻了個身,將頭轉到了裡面。
沒有夢的覺睡得特沒意思,特無聊,特累。鍾謠特無聊間,忽然覺得周身一墜,似乎有人將其攔腰抱起,她驚訝地睜開眼睛,同時,她跌入了一個充斥著熟悉氣味的懷抱。
葉漠隱沒有察覺她已經醒了,他小心翼翼抱著她往二樓去,一路上輕手輕腳,一分鐘的路程足足走了三分鐘。他輕推開鍾謠的房門,一步步走向少女閨房中的小床,然後輕輕將她放了上去……
第29章 燭光晚餐
鍾謠沒有說話,並不是她想裝睡玩情趣,只是她此刻不知道如何面對葉漠隱。既然不知道,索性就當做自己還沒有醒,這個問題至少等她想到如何處理之後再做定奪。
她閉著眼,讓自己看起來仍像在睡夢中,腦海裡卻在不斷回憶著下午的事情,想著,眉頭就蹙得更緊了。
葉漠隱將她放平後脫掉了她的外套,然後幫其蓋好被子。他低頭看她,想對還在睡夢中的人說一聲晚安,可卻看到她的眉頭鎖得更緊了,他想了想,坐到床邊,伸出手指輕輕撫過鍾謠眉宇,鍾謠感受到他的微涼的指腹從自己額前撫過,趕緊放鬆下來。
葉漠隱側身俯下,兩人的臉就這樣近在咫尺,那雙似乎散發著香味的唇也近在咫尺。葉漠隱低頭輕吻上去,鍾謠只感覺渾身一軟,幾乎本能地微微睜開嘴。
“醒了?”他深吻了一下起身,手從她額前撫下,將髮絲都擼到頭邊。
鍾謠紅著臉點點頭坐起來,擠了擠眼睛,大概是因為哭著睡著了,現在十分的乾澀難忍。思緒一清晰,心頭的痛楚又一次襲來。
“鍾謠你怎麼了?為什麼哭?”葉漠隱摸了摸她粉嫩的臉問。
鍾謠突然想到一個故事,是一個作者告訴她的。
曾經有一隻小老虎,它被樹枝劃破了肚子,鮮血淋漓。於是它每看見一隻老虎就把傷口拉開給它們看,老虎們也給了它很多不同的治療建議,但老虎最後還是得了感染,死了。這時候一隻年邁的老虎說:他是自己把自己傷死的。
她真的要將傷口拉開與人看嗎?
可他不是外人,她也只需要給他一人看罷。
“漠隱,今天有人來家裡。”鍾謠想了很久才說。葉漠隱皺起眉頭問:“誰?”
“我也不知道是誰,一個女的,而且有鑰匙。”鍾謠說完就發現葉漠隱表情變了幾變,可她依舊無法從中看出點什麼。
“恩,她對你說什麼了?”他輕撫鍾謠略微紅腫的眼睛說。
“沒有,她沒說什麼。不過……”鍾謠欲言又止,她該不該追問?
“不過什麼?”
鍾謠鼓足了勇氣開口道:“那個女人似乎是上次校慶與你在後臺的那人。”
“哦,是嗎。”葉漠隱淡笑看著她,卻不準備回答她的潛在問題,反而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說:“繼續睡吧。”說罷,他就離開了。
門被輕輕關上,將走廊上的燈光擋在外邊,只有少許光芒從門下極細的縫隙中淡淡射入。蒼白的月光從窗臺鋪灑而下,將整個窗臺裝飾地明亮無比,至少在這個房間裡無與倫比。窗臺和門口分別有著光輝,只有房中央的床陷在大片大片的黑暗中。
“那女人是誰?”鍾謠把昨日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得說給袁夜笙聽完,袁夜笙便問出了一個在鍾謠看來很廢的話。
“我要是知道是誰就好了。”鍾謠嘟噥著。
“那他也沒有解釋嗎?”
“沒有。”
“Damn it!”袁夜笙正在跟一個作者說出版的事,一邊聽鍾謠說話一邊打字,一心兩用之下直接發了句粗話過去,搞的那個作者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