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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模糊的字眼:“不要對她說。”他當時亦沒有深究,現在聽寧西錦說起,才知道原來是這樣。
辛雲川縱然是知道那個時候的寧西錦尚年幼不知男女之情,可心裡卻總有些不是滋味,他遺憾未能像夏凜那樣在那個時候碰到寧西錦,不由得沉默下來。
寧西錦意識到辛雲川的安靜,納悶道:“雲川,在想什麼?”
辛雲川回過神來:“沒什麼。雖然那個時候不是我守關,亦不是我陪著你。不過我到底是在不算遲的時間遇到你了,你以後無論要偷蘿蔔也好,偷玉米也好,總歸是我給你望風了。”
不知怎的,寧西錦總覺得他的這句話,帶了一些孩子氣似的賭氣意味。
兩日後。
鐵真王在自己的營帳裡焦躁地踱步,他的一生歷經大大小小的幾十場征戰,見慣了血染沙場的殘酷與行兵的詭計和謀略,可無論是怎麼穩重自若的主帥,在一場大戰前,或多或少都會洩露出些許蛛絲馬跡,只有辛雲川,沒有任何風聲和佈陣的行跡。鐵真王心裡煩躁,由不得對這個年輕後輩產生了幾絲疑慮,這時簾子一掀,他手下的親兵進來報告辛雲川的行蹤:“王,辛將軍帶著寧西錦出了營帳,往陳行關方向而去。”
這個親兵是他派去監視辛雲川動靜的。鐵真王曾經涉獵過中原的文化,沒有記住那些繁瑣複雜的禮儀,但是記住了一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雖然與辛雲川和段華熹合作,然而不過是各取所需,最終結局會如何,並無人知道,每個人都心懷鬼胎,暗地增加自己的籌碼以在最後分地盤時能更有把握。
他有些吃驚:“往陳行關去?莫非是他準備單槍匹馬攻城?然則為什麼要帶寧西錦去?”
那親兵搖頭:“看樣子不像是去攻城的。”
鐵真王覺得自己愈發搞不懂這個年輕的定國將軍,正百思不得其解,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鐵真王放心,他只是去哄姑娘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