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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她拉住他的手,好像慢慢地把他帶到床邊。她怎麼會變了“她”?他仍沉浸在巨大的震驚之中,對她的行為,反倒一時無措。
“真的是你嗎?”他不由發聲相問。聲音微顫。
“你會喜歡嗎?”她幽幽地道。
“……”他聽見她的聲音,確切知道了答案,心臟立即被巨大的喜悅衝擊,瘋狂悸動。然而更令他心跳加速的是,她竟然慢慢引領著他的手,探向了她浴袍的帶子上。
“為什麼不讓我看著你?”他嗖然揭去眼前的障礙,她真真切切地站在他的面前,身子微微發抖,神態哀傷。
她從他手裡取過布帶,卻把它纏到她自己的眼睛上。無論如何,她不敢與他對視。如此相隔,好像就有了某種安全的距離。
他被她這種莫名的堅持逗得更是飢渴。他伸手一拉,她浴袍的帶子驟然解開,浴袍微分,那種若明若暗的柔美,令他窒息。隨即,暖柔中夾雜著一種奇異的氣息傳到了他的鼻端——那是一種硝煙的氣息。只有手裡常年與槍支彈藥為伍的人,身體裡才會瀰漫著那種氣息。
其實他的體內也同樣瀰漫著那種氣息。只不過一直以來,都被清淡的男式香水所掩蓋。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嗅出來。
她看來已經靈敏地嗅到了同類的氣味,輕輕一笑,“原來。你也一樣……”
他聽見她的細聲喘息,又感覺她用顫抖的手,開啟了他的浴袍帶子。
然後,他就擁著她滑入了充滿著巧克力芬芳的花房之中。
平生第一次,他竟然不敢使用任何技巧,任何手段。他在黑暗中就像是個笨拙的孩子。一個令人發笑的盲人——只懂得探索。不懂得深入的青澀新手。他貼著她的身子,輕吻細撫,口中喃喃自語,竟似在感激神恩。
果然。她在他耳邊輕漫細語道:“想不到,名聞歐洲的花花公子楚向喬,竟然如此……簡潔。”
簡潔。他在床榻之上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形容。
“我繼續努力。”他撫摸著她的眼。雖然看不見,卻感覺她眼角微溫,似在流淚。他親了親她的額。然後順著耳垂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如被雷電掠過,這魔鬼的功力在一瞬間已表露無疑。他的手在床邊的小鐵罐內舀出一粒滾圓的巧克力。他把它含在嘴裡,卻把它置於在她的雙峰之間。他便用他的唇,竭盡全力地以這顆巧克力為導火索,在她身上每個角落燃起了熊熊的慾火。
巧克力在她至高峰上反覆滑落,復又上攀,甜蜜的糖漿在他的唇齒溫度和她的體溫共同熾烘下慢慢融化。留在她柔軟的身子上。她癱軟無力。每當巧克力攀上了那個至高峰,就圓溜溜地在上面極盡徘徊。引得那個高峰尖硬發顫。她已經弓身相迎,他偏偏故意不做進攻,只等待她發瘋的瞬間。
最後,那粒可惡的巧克力球滑進了她的臍眼之中。他舌尖翻動,引得她連連顫抖,雙手抓住床單,真的,快要發瘋了。
“讓我吃掉好麼?”他終於發問。
她咬著牙,樣子像在極力抗爭,又似已不堪忍受。
他微微捧起她的腰,這粒小小的巧克力就如他所願,掉到了他心神搖弋之地。他蛇類的信子吐含從容,緩緩遊移。
“不要!”她的雙腿微分,像只衣夾一般箍上了他的腰。他緩慢地進入了她。
“唔……”她嬌喘微微,他抓住她的雙手,順勢發力將她沉入。沉沉挺進 ,復又快速退出。這讓她抓狂得快要瘋掉。
“別這樣……”她苦苦哀求。他在她耳邊小聲挑逗道:“你身上那麼甜,難道你自己不想吃吃看嗎?”
“要怎樣嘗……”她痛苦地問。臉上神色迫切之極,這魔鬼,無論何種手段,都教人畢生難忘。
他把她放在腿上,從肚臍,漸漸吻到耳端。她抬起身來,萬般無奈地俯首往下,在自己的豐腴之上試探著舔舐著。這種略帶屈辱的礀勢和那種混雜了溫香的甜蜜,果然讓她瞬間腦袋空白。
“真乖。”他猛然把她壓了下去,瘋狂衝刺,她感覺好似被一隻鬼手蹂躪著,擠壓著,顫動著下了地獄。又好像,到了天堂。
巧克力的遊戲繼續。在相互吞噬之間,整個床榻之上,都是濃濃的巧克力香味。留香四溢,情意無限。
在她承受不住的極限,他把所有的風捲雷鳴悉數收斂,只抹開了她眼睛上的布帶,軟軟地吻著她,擁著她,在濃香中沉沉睡去。他愛她如此之深,憐惜一夜,仍捨不得鬆開她的手。
“我愛你。”他在她耳邊柔柔許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