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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先生棋道堅實穩重,令人歎為觀止。我只不過是偶爾窺得一隙,才得以倖存。以後若有機會,還請四位先生繼續賜教。”
四人紛紛自愧不如。又談一會,四人都心滿意足地告辭而去。
當棋室只剩下楊寧和李浩兵兩個人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長吁了一聲。
“是不是很悶?我沒想到今天他們都要回來。連累你悶了這大半天。”他牽著她的手,抱愧道。
楊寧感覺自己的心臟仍在猛跳,“一點都不悶,我是被你嚇住了。我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不僅餘九段不是你對手,連他們四個聯合起來,都要敗給你。”
李浩兵笑著把她抱在懷中,“這有什麼。我身上最厲害的地方,還不都是留給你一個人。”
“你……”她沒想到他居然色得那麼直接,臉上發燙,閃閃躲躲,“快放手,這裡……可不是在家裡。”
“這裡本來就是我的家。”他一把把她抱起,熟悉地朝三樓走去。
三樓是一個簡樸的起居室。大廳處懸著一幅筆力秀潤的瘦金體對聯:“君臣相悅,遑論輸贏,誰謂開國帝王,笑把湖山當孤注”;“兒女多情,易生悲感,願祝凝妝少婦,飽餐風月不知愁”。
“是我爸的親筆。”他見她凝視對聯,緩緩道。
楊寧喃喃道:“笑把湖山當孤注,好大的口氣。飽餐風月不知愁,又怎麼可能?”
“字是他提的,但用的卻是民初的文人李淡愚的名聯。”李浩兵解釋道。
他把她放落在地。帶著她走入一間小小的房內,其中那兩扇精美的木雕鏤空窗戶尤為奪目,上面鑲嵌的,並非吉祥如意之物,而是一副棋盤。
但除此之外,室內也只有一床一桌一椅,極是素淨。走進一看,那桌上還擺著一個棋盤。棋盤上放著黑白棋子。好像一局未了,仍在等待雙方回場廝殺。
李浩兵把這棋盤放到床上,開啟桌肚,舀出一幅書冊般大小的油畫來。楊寧看見畫中一名梳著兩根長辮的清麗少女,手捻黑子,正思慮著如何下子。神態專注,眉宇間卻十分淡漠,深有傲然之色。
油畫角落處寫著幾個字:“呈於卓錦小姐妝前”。落款是“手下敗將李明耀拜上”。
李浩兵把這油畫立起放在桌上。微微笑道:“媽,我把你的兒媳婦帶來了。你高不高興?今天我把你那四個得意門生殺得片甲不留,你要是不高興,晚上找我報復好了。不過,可不要去嚇你的兒媳婦。她要是一不高興,就會一槍把你兒子幹掉。她家是賣軍。火的。你兒子實在惹不起~
“喂!你怎能這樣跟你媽說?”楊寧聽他越說越過分,忍不住打斷道,“我……我現在可被停職了啊,再說,我也沒你說得那麼兇!”
李浩兵聳了聳肩,凝望油畫,嘆道:“我媽十年前去世了。她去世的時候,正是你在巴黎被劫持的時候。我要回來見她最後一面,所以請邢天清代蘀我去執行那個任務。”
“原來是這樣……”楊寧也嘆了一口氣。生離死別。相遇相知。原來冥冥中總有註定。
李浩兵朝她一笑,“那四個老頭都是我媽的門生。以前我媽是這裡的館主,不過現在是青龍在支撐大局了。”
“原來她這麼厲害。”楊寧吐了吐舌頭,“如果她還在世。說不定會嫌棄我這個不會下棋的……”她有些羞澀,沒把“兒媳婦”這三個字說出口。
“嫌棄你這個什麼?”他摟著她的腰,親暱地在她耳邊低問。
楊寧趕緊掙開,“你媽在看著呢!”
“那就到我原來的房裡去。”李浩兵早有預謀地道。不容她再辯,長手一抱,把她橫抱起來,走到另外一間房內。
這間房也是窗明几淨,桌上卻隨意地散落著十幾本書。楊寧瞥見竟有幾本漫畫。
“原來你以前也看漫畫,真幼稚。”她取笑他道。
“嗯,我是幼稚的小孩,不像你,早早熟透,卻讓人看得到,吃不著……”他果然俯首吃起她的櫻桃來,如痴如醉,如吸如吮。
她被他纏得毫無辦法,只得含羞蹙眉,弓身相迎。這滿載了他青澀的少年之夢的單人床,被他強悍有力的動作衝撞得猶如風雨之舟。
“你……輕點,不然……把你媽吵醒,她一定生氣!”她扶著他的肩膀道。
他得意地道:“兒子找到了終身幸福,她高興還來不及,哪會生氣,何況,她不也想早點抱孫子嗎……”
“你……好壞!”她情動至極,不由得檀唇大張,仰頭向上,嬌喘呼呼。潔白的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