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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王管事怎麼親自上門來,有什麼事情派個下人過來,怎麼城中是不是有不開眼的得罪上門了!”對於晨曦商會,白餘生這個大老粗也知道要巴結著,阮猴子能打下偌大的地盤,可全都靠著這個商會買賣的兵器,鎧甲,戰馬,而阮猴子死了,勢力也四分五散,而佔據著了威海城內的白餘生更是要巴結著,否則這邊武器一斷,本身就不出產兵器,鎧早的他早晚都只有敗亡一途。
王五呵呵一笑,道:“多謝將軍,不過此次是奉了我家主人的命令,給白將軍送上一張請格,希望白將軍能準時赴會,我家將軍有一筆大買賣想要跟將軍談
“哦,王會長也親自過來了麼,呵呵,看來這筆買賣可不好,回去告訴王會長,我會準時到!”白餘生一聽是晨曦商會的會長親來,哪裡還會推辭,要知道平日裡都是這個王五負責這威海城內的交易,而那晨曦商會的會長這兩年基本上都一年能來上兩趟就不錯了,何況這個時候正是大雪天,如果不是大買賣,肯定不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淳風是一個相貌儒雅的中年人。看起來跟盜匪一點都不沾邊,不過山東地亂,儘管文人向來以盜匪為恥,但總是有一些被逼的活不下去的讀書人成了盜匪中的一員,淳風可以說是阮猴子手下最有文化的讀書人。據說這淳風曾經中過明正德年間的舉人,在地方是一個富裕之家,不過卻是得罪了被委派到地方的管事太監,一夜間一家人從天堂到地獄。自此,走上了這條匪盜之路。
站在一艘小船之上,向著那海上停靠的船隊駛去,望著那高達幾丈,比起威海城的城牆都要高大的戰船,淳風的心裡卻是被震撼了一把,不過看著那桅杆上懸掛的旗子,顯然不是一個商會的旗號小船靈活的穿過守護在兩側的戰船,而正中卻是他很熟悉的運輸商船,不過就算這些運輸船也曾讓他羨慕不已。不過此刻,這運輸船跟外圍的戰船一比。卻顯得小的不少,或者說那些戰船又高大了許多。
宴會的地方並沒有設立在那四桅戰船之上,而是設立在王晨曦專用的改裝船上,這艘船的船身不比周圍的那些大肚子運輸船,船身更加流線。而船上的一應裝飾也更加的奢華,如果非要來形容的話,這艘船更像是一艘豪華的大型遊艇,淳風被人帶上船上,走入船艙,外面的寒冷立玄被那灼灼的熱浪驅散個乾淨。整個船艙被分成數個相通的房間,甲板上被鋪設著大牡丹羊毛地毯,中間設有隔扇,讓人感覺這裡不象是一條船,更好像是一間房,那紅木孔雀屏風後面,有一個八仙桌,桌面上放著一壺熱茶,而座椅上,除了那個讓他也不得不巴結的商人之外,還有另外兩人,白餘生和肖承,淳風只是微微愣了一下,王晨曦已經站起身。迎了過來,道:“淳兄,你可是來晚了,等一會上了酒菜,你可要自罰三杯!”說起來,阮猴子還在的時候,他們三人曾應過王晨曦的邀請一齊去過威海城的怡紅樓。不過那是兩年多前的事情了。
“呵呵,認罰,認罰!”淳風雖然有些不解王晨曦的意圖,但卻不能不給對方面子,別看對方現在對著他笑臉相迎,但一旦得罪了對方。只要對方斷了武器供應,就夠他喝上一壺的,畢竟金沙山上只產金礦。可不產鐵,而想要從其他的勢力買兵器,那可難的很,而且數量還沒保證,質量就更別提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桌面上的三人都有些猜不透王晨曦的用意,不過三人也不好主動開口去問,待酒菜過後,自有幾個翩翩少女邁著蓮步奉上剛泡好的茶,王晨曦不緊不慢的喝了幾口,這才開口的道:“王某知道三位肯定在想王某此舉究竟是何用意,說起來,這頓飯吃起來可不如二年半年那怡紅樓的一頓吃的爽快,不過總算也能填飽了肚子,那就來說說正事吧!”
“說起來,你們三個都曾是阮猴子的麾下大將,昔日的袍澤,與我王晨曦也都有些交情,王某實在是不忍心看著三位打生打死,所以這才請三位過來,就是想要化干戈為玉帛,我知道王某說這話是有些託大了。不過還是希望三位給王某個面子,那金沙山上的金礦盯著的人可不少。三位今日為金礦爭得你死我活,而周邊的人耳都在看著你們鵡蚌相爭,好渣翁得利
如果換了一個。人過來,三人估計早就一巴掌打過來,聽都不會聽,但王晨曦說的,三人卻聽在耳中。說起來三人現在也是左右為難,畢竟之前已經大打出手,但問題是現在有些停不住手,讓他們三個誰放棄金礦都不可能,而想要停下來談判。卻又拉不下臉,但三人打到現在卻又不敢打了。就如王晨曦所說的。周邊的勢力都在那瞧著呢?要是他們三個誰損失大了,那麼說不定下一個倒黴的就是他,山東這地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