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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昭聽著兩人的談話,心裡也是快速的盤算著,或許他也應該去這個大夏走一走,因為他有一種預感,這個大夏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將是宋國最大的敵人,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如今中呢宋國對大夏一無所知,而大夏的商人卻在宋國境內自由出入,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那宋國可就要吃虧了,楊延昭心裡盤算著,茶樓的樓梯上,卻傳來一陣陣震動,好似要地震了一般,楊延昭都不用回頭,就知道是那個。傢伙來了,想著,嘴角還露出一絲苦笑。茶樓的樓板被踩的嘎嘎直響。小二在前面點頭哈腰的引著路,而後面卻是一座鐵塔一般的大漢,大漢面如滿月,神采飛揚,濃眉倒聳,看到屏風後面的楊延昭,哈哈大笑著走了過來:“楊老弟,讓你久等了,倒是好些日子沒有看到你了!怎麼今個有空尋我喝茶。”
楊延昭站起身,抱拳還禮,等對面的男子坐下之後,這才說道:“呵呵,我被父親派去羯羊堡守寨,與那些大辮子打了幾仗,此番吳國內部有變,父親將我召回,應該是打算有所動作!”
冀州之地多平原,有著黃河,海河等眾多河川,大地一馬平川,毫無遮攔。而冀州之地三分天下,三國爭雄,宋國為了阻擋另外兩國的兵馬,在與濠州,桓州等邊境州縣內大修堡寨,而村莊也是按照軍事要塞的規格修建,這些堡寨形成了一個星羅棋佈的防禦線,防禦著宋國北部邊境,羯羊堡位於宋國與清國勢力交錯地帶,雖然三國如今沒有大的戰事,都以發展內部為主,但是在邊境上,小規模的戰鬥卻一直持續著。
楊延昭並沒有隱瞞,或者說不需隱瞞,對面的大漢叫張飛,字翼德,正是三國時期那蜀漢的猛將,不過張飛並非演義中所講,燕頷虎鬚,豹頭環眼,也非民間所言是一個黑臉大漢,張飛在河北是也算是一介名流,楊延昭對張飛這個三國的猛將可算是耳熟能詳,而這張飛也是這濠州內除去竇家的另外一個豪門,濠州未納入大宋轄地的時候,半個濠州之地都屬於張飛所屬,憑藉一把丈八蛇矛槍。拒八方英豪,護佑地方平安,後來楊業和楊延昭父子兩人曾在飛翼堡大戰張飛,三人大戰三百合,父子兩人竟弱於下風,勉力支撐,不至狼狽落敗。
後張飛知曉宋國國君仁德,就解散了鄉勇,歸降了大宋,不過張飛卻拒絕出世,在濠州內做了一個富家翁,不過以張飛在濠州境內的威望,卻是楊家都無法比擬的,而自從那次大戰之後,楊延昭與張飛也成了好友,經常一起出外喝酒。
張飛聽聞楊延昭所言,並沒有多少詫異,道:“你說的是吳國山海關陷落一事!”
“怎麼老哥也知道了!”
“呵呵,說的什麼話,我又不是二耳不聞窗外事,再說我張家與大夏商人素有來往。自然知曉這個訊息,不過想要出兵吳國卻要三思而後行。”張飛雖然長的人高馬大,看似粗獷,但卻十分細心,頗有謀略,否則張飛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保住半個濠州之地免受各路諸侯侵擾。
楊延昭聽聞張飛所說,不由地一愣,道:“老哥可是知道些內幕訊息!”
張飛呵呵一笑,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道:“此話多是猜測之言,你且聽聽,至於是否出兵伐吳,還要你父子決議,你也知道我張家做著兵器生意,所以與大夏內的靈夏商會的一個管事頗有來往,幾次三番也熟稔了,昨日,那管事在府上喝酒,酒醉說了一些話,大夏雖然佔據了山海關,但卻只有三萬餘水卒駐紮山海關,而這些水卒還有七成是都是新兵,而那山海關內,雖然吳軍被殺光,但卻還有兩萬青壯,三萬軍屬,一旦吳國興兵攻伐,內外交困下,大夏能否守住還是一個問題。而且就算是守住了山海關,這山海關對於遠在數千裡之遙的大夏也是一塊飛地,防守有餘,進取不足,而吳國雖然在腹地上被插了一刀,但國內百萬精兵卻沒有多少損失,如果我大宋輕啟戰事,很可能會將吳國仇恨的目光轉移到我宋國的頭上,吳國在關內可還有著七十萬兵馬,一但戰事再起,必然是一場曠日大戰,這對我宋國並不是一件好事!”
張飛還有一點沒說,冀州民風雖然也算彪勇,但宋朝所佔據之地卻是冀州南部,沒有北部那富饒的草場,對於戰馬一直都十分缺乏,騎兵難成建制,而反觀清,吳兩國卻有著一支規模龐大的騎兵,而且士兵多是蠻胡,士兵彪悍,這就造成宋國兵馬在實力上處於劣勢,防守有餘。進攻不足,加上清吳兩國相互牽制,雖然宋國才得以安身,眼下宋朝唯一比兩國強的,就是內政,經濟了,但才經過不到一年的發展,基礎還是十分薄弱,如果此刻再行大戰,宋國敗亡不遠矣。
楊延昭聽聞張飛所說,也是心有感觸。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