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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那覺音卻遠遠的道:“覺遠,怎的你在藏經閣,覺難師弟去了何處?”
那覺遠見到覺音,趕緊的跑了過來道:“師兄,覺難師兄不慎染病,我便自行替了他的工作,因知今日寺中有難,未及稟報方丈。”
那覺音道:“行了,以後你便和覺難一起看管這裡罷,記得勤加打掃,保護好經書,這位小施主是的們寺的恩人,前來參悟佛法的 你稍後帶他到藏經閣一樓觀看經書,以後便不用我多說了,你去罷。”說完,對著李玄躬身道:“施主,小僧告辭了,施主請便。”
李玄還了一禮之後,便在那傻頭傻腦的覺遠的帶領下進了藏經閣。
鼻經閣是一幢大木樓,雖然看來甚為陳舊,可是那漆黑堅硬的木頭卻沒有半點的鬆軟陳腐之氣,反而有種熠熠閃光的味道,顯非一般的木質。進入裡面的第一眼,李玄幾乎傻眼了,屋中本極為寬大,從進門開始,便分作了四列,一直排到了最底端,上下各個架子上,擺滿了黃色的極為陳舊的經書,上下一列有八格,一格分十段,一段近百本書,整的加起來”李玄饒是心中有所準備,頓時也傻了眼,便是一天看十本,十年都不見得看得被…
李玄心中震撼了一會後,便先大概的看了下這些經書的分類 梵文卷的佔了小部分,還有其它古怪的文字的,甚至在雜書的一處角落,李玄都偶爾看見了半卷《素女經》,頓時回頭瞧著傻帽一般的覺遠,心中頓覺古怪異常。
安頓下來後,李玄心中也沒有怎麼去強求那九陽,他雖有心修這武功,卻也是個極好知識之人,那處沉暗的雜書角落,是李玄最先觀看的,配合著開始的《大悲咒》、《般若心經》、《眾生無相》等佛學書籍觀看了起來。期間偶爾少林方丈也來過,還一起談了些甚麼佛學典故,渡化眾人之類的問題,李玄也都輕易的辯了回去,這樣一來,那老和尚卻也對李玄的慧根甚為歡喜,而李玄也是到這個時候才知道那老和尚原來名叫無相,當時也心下一凜,卻也未多作詫異。
日子也就在這般的平靜中進行著。李玄依然的每晚不曾休息的修煉那聽風指劍,這些無相也都知曉,並未怪罪,而白天,即便是在參看佛經之時,也都有意的保持著行功。他以極端平和的心態,一邊參研著佛法,一邊修煉著內功,不覺間一日日的便這般的流逝了,而他的內功,更是在眾多的佛經的影響之下,慢慢的進入了一種很奇妙的境界。
李玄不知道這是甚麼境界,也不想知道,墜入佛學海洋的他就有如一隻自由自在的鳥兒一般,飛上了廣袤的藍天。白雲,溫暖的陽光,藍色的天際,和煦的清風,一切的一切都讓那個他身心有著說不出的美。讓他感受到這個世界有著說不出的快樂和善意。眾生的平等,佛學的無涯,生命的美妙和色彩的斑瀾,都是心底的聲音。大,可無我;亦可無我;無我,亦本是我,名作無相,
在這樣的日子中,無相禪師每一次來,都有一次的心靈上的震撼,後來,他也不再約束李玄,二樓的武學樓閣,李玄也是可隨便上去,但是李玄卻遲遲的未曾前去二樓。
三年,在參悟了近五千本的佛法經書之後,李玄終於覺得自己無慾無求了,那種空無和空相的境界讓他的內功心法走向了空明,也走向了圓滿,周身的穴道已經全部的在無聲息的行功之後走向了充盈和突破,只剩下任督二脈未開。即便是這般,也讓無相大為的慚愧和震驚,若不是李玄不計虛名,又是來自俗家,無相幾乎都忍不住要讓李玄當方丈了,這顯然的也說明了李莫愁的先見性果然極強。
在達到了這個境界之後,李玄也不再強求,該休息便休息,該參佛便參佛,思考和行功甚至在睡夢中,也都能夠自行進行,可先李玄的修為高深之處。在這樣的情形下,李玄卻也和那無相坦誠過原本是來少林觀看佛經順帶參悟武學的,為師乃是李莫愁,那無相卻也笑著道如今甚麼目的均已無礙,那李莫愁有他如此徒弟,卻也是佛祖悲天憫人,上天有好生之德之故,故亦未作計較。
這一日午夜,李玄遙夢星辰星相之變,奇見日月同輝,照耀於身體之上,頓覺百匯具通,全身氣定神閒,周身百氣叢生,一時間所有研習過的佛文經典有如山洪一般的灌注入身體,頓時任督二脈不衝自行的張開,收納那無盡的有如山洪般的經文,那些文字宛若明月照大江,宛若陽光普照,宛若清風拂面,宛若流水行雲 ,一時間,李玄自行的打坐著,身體慢慢的在一陣陣的真氣之中上升到了三尺三寸的高度,周身不斷的有梵唱之聲傳出,但他卻未曾發出一言。
片亥,李玄便開始低唱梵音,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