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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浮塵訣和《瑪依心法》都頗為枯燥,若非養成了習慣,加上在幽谷無所事事,青鸞覺得自己很難堅持下去。
其實,還有另外一層原因。青鸞原本很喜歡跟龍葉膩在一塊,可自從發生了“小浴池走光事件”,她面對著龍葉就頗為尷尬,臉更是動不動更紅。看不到龍葉時思念得刻骨銘心,真跟龍葉在一起了她卻羞澀抗拒,或者,連她自己都不肯承認,她的潛意識裡還有著深深的來自那個叫做小桑或者桑兒的顧慮。
不過,跟龍葉在一起,青鸞終究是快樂的,或者說,這段時光是她最近這段時間最快樂的了。
每日上午修煉浮塵訣和《瑪依心法》後,就是青鸞和龍葉的歡樂時光了。歡樂時光裡,兩人開拓溪流,移植花樹,劍槍對練,篝火野餐……
開拓溪流,實質上是為了改善浴池。小溪流蜿蜒曲折橫貫整個幽谷,然後深入了地下。青鸞和龍葉每日花上兩三個小時挖土,鍛鍊體力,並順利成章的將原本的“小浴池”拓展成了人工小湖泊。剛開始挖時,童心未泯的青鸞還往龍葉身上撲水偷襲,而基本失去了記憶的龍葉也沒有了身為千年妖怪該有的矜持和覺悟,與她鬧騰得不可開交。直到青鸞一身盡溼,曲線畢露,龍葉的目光開始發直時,她才羞澀地發現逃開。
小湖泊很快挖好。看著清澈的湖面,遊戲的小魚兒,青鸞很想一躍而入,可看著龍葉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嘟了嘟嘴,提議再挖一個。
龍葉吃了一驚。青鸞白了她一眼,道:“這個小湖泊歸我,你想要洗澡自己再挖一個。”
龍葉大嘆小女子難養,但也無可奈何,只好在一旁重新動工。青鸞讓他挖遠點,龍葉口中答應著,可挖著挖著,兩個小湖泊卻緊緊靠在了一起,像是個葫蘆,或者串起來的冰糖葫蘆。
青鸞簡直拿嬉皮笑臉的龍葉沒辦法,心中直感嘆,龍葉正經起來一本正經,邪起來也絲毫不含糊!真的沒辦法?青鸞想了又想,移植了一排密密的花樹種在了葫蘆中間狹窄處,花枝橫斜,將兩側湖泊明顯得分隔了開來。
受到移植花樹的啟示,青鸞將整個幽谷裡的花樹都整了個遍。照著《奇門遁甲》,指揮著龍葉幫她挖這棵,種那棵,青鸞硬生生將幽谷變成了類似桃花島的奇門大陣。大陣初成,龍葉還被她困在了裡頭好半天。
花陣成,青鸞對於《奇門遁甲》也領悟了不少。
“如果現在情花能出現,我就可以順心所欲佈陣困敵了。”看著眼前的花陣,青鸞感慨著,“可惜還是無法召喚。”
“原先的佈置破壞了,龍葉是否還會回憶起過往?”青鸞在折騰幽谷時,腦海中就反覆出現過這個念頭,原本以為龍葉會阻止他,誰知他非常幫忙,簡直就是個熱心好青年,直讓青鸞看得一頭霧水。
每日裡,除了折騰幽谷,青鸞還有不少時間用於練習劍法。可惜龍葉喜歡用長槍,否則也可以折騰出個“葉鸞劍法”。“那我以後用劍?”龍葉無意中聽了青鸞的嘀咕,大笑道,隨手接過長劍,“唰唰唰唰”,瀟灑熟諳地挽了幾朵劍花。
青鸞看著傻了半天,路上對練了好幾天,不知道龍葉還會舞劍。不過,忖了忖,她還是搖了搖頭,覺得舞劍的龍葉還是不如使槍的龍葉帥,更何況龍葉是騎士,騎士應該還是更適合長槍這類兵器。
青鸞看龍葉舞劍舞得很美,可是自己練習起來發現動作艱澀僵硬,十分難看。好不容易學好看了,卻被龍葉笑為只得其形,不得其髓。
“你學劍是為了殺人,防身,還是好看?”龍葉嚴肅地問她。
青鸞不及思索地道:“以殺止殺!”
“那你就該追究功效。無論是槍術還是劍術,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特色。就說劍法,有人講究快,以快彌補一切,有人卻奇慢無比,但對手反而會覺得自己所有的閃避空間都被籠罩。有人招數繁雜變幻,無可捉摸,有人卻偏偏以靜止動,以不變應萬變。最忌諱的就是什麼都要追求,最後成了四不像。”龍葉道。
青鸞點點頭,想起了田伯光的快刀,曾經把令狐沖打得狼狽不堪;精妙的獨孤九劍笑傲江湖;東方不敗的繡花針,神秘莫測……
速度本就是她的專業所攻,青鸞沒加考慮,就決定了修煉快劍。而練習的第一步則是拔劍。
青鸞一次又一次地拔劍,枯燥地拔劍。一個時辰近乎自虐地拔下來,青鸞的右手胳膊都有點腫了,一動就疼。龍葉疼惜地看著她,卻沒有勸她停止,只是看著她的目光中除了溫柔,更多了欣賞。
好在青鸞本身學過培香,又學過幾天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