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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誤會了,不是我不想說只是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因為重病過世了,我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父親面前我也沒敢多問。只是在憑著兒時的記憶和照片才還記得家母的樣子……”我笑著搖了搖頭道。
“那你父親是不是叫柳根生?”這聶志居搶先問道。
“是……”我的回答只是條件反射般的回答,但是卻讓兩老人一臉悲疼的癱坐在桌子上……
“她……她死了,她真的死了……水柔真的死了她真的死了”由龍元天喃喃低語的話中我聽到了一個叫‘水柔’的名字。聶志居二話不說的拿過一瓶子紅灌下,而龍元天也有樣學樣抓起桌上的紅酒猛灌……他們異常讓我一頭霧水,當他們同時放下空酒瓶時對望了對方一眼然後又很有默契的大笑了起來,笑得很大聲,笑得聲嘶力竭……那聲音到了最後卻更像似在哭。
沒錯,他們是在哭不是像……大笑之後他們的笑聲成為了哭聲,眼角處落下了他們可能已經多年不知為何物的鹹澀液體,兩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他們的哭相絕對稱不上好看,但是我卻不知應該如何去勸說他們。酒入愁腸,兩們酒桌邊上的戰將在情緒的影響下很快的就被酒精所俘虜……直到他們靜下來片刻之後我才問道:“伯父……那個‘水柔’是家母的名字嗎?”
“……”龍元先沒有回答倒是臉朝天花板的聶志居先說話了……“嗯~~~~你的母親叫‘錢水柔’,是我們學生時代的校花……她很美很美……”聶志居只是說到這裡就沒有繼續說下去,嘴角勾起淺淺的笑似在回憶著往事。
“而當時我們是她的學長,同時也是她的追求者之一……”這回說話的輪到了龍元天,他抓起桌上的紅酒灌上了一回,臉上的微笑也似回憶著往事。
“你的母親當時並不是對我們沒有好感,反而是印象極佳,以我倆的處形、才學、家世基本上使得那些追求者們自動消失,於是一場‘集體追逐’戰漸漸地演變成為了兩人的戰爭……”這時聶志居打岔說道。“其實我們兩人以前的關係是不錯的,至少看到彼此時也挺順眼的,而且還是朋友……直到你母親的出現。”
“呵呵~~~~或者這就叫作‘紅顏禍水’吧~~~~”龍元天苦笑著感嘆道。
“紅你個鬼……你丫的少在我面前嫁禍水柔,老子我是看清楚了你的為人才翻臉的!!明明說好公平競爭,靠著才華去爭取美人心的……可你……你丫的做弊,居然對純情的水柔開展鮮花攻勢,還每天一朵紅玫瑰……媽的,當時的經濟你知道嗎?無情……當時能吃飽飯的學生是半數他居然花大價花買花……你說‘水柔’這麼純情還不被感動得一塌糊塗嗎?”聶志居一下火冒三丈指著龍元天的鼻子大罵。
“呀呀的呸~~~~你還不是買通了幾個混混來英雄救美嗎?這麼爛的招數老子早用爛了……可你也真蠢,大手筆的還招了五十個民工來湊人數……媽的,你就算再強能一挑五十嗎?這麼誇張難怪水柔會識破……”龍元天也毫不客氣的揭聶志居的瘡疤,兩人畢竟喝了不少對罵了兩句後力氣也用完了又坐回了座位上……
“經過這幾場耗廢財力的比鬥我們開始意識到金錢的可貴,有了錢我們才可以壓倒對方……有了錢我們才能得到水柔的心,才能給她幸福……於是我們以學生的身份開始做生意搞買賣,正好當時遇上了‘矮鄧’上臺搞什麼開放政策,於是我們藉助著家族的錢做起了各種大買賣……開工廠、搞房地產、搞運輸……總之衣、食、住、行都有著我們的足跡,手中的錢越來越多,手中掌握大量金錢的同時我們生出了一種成就感,就是這種成就感我們開始迷失了自己……迷失了當初目標。”龍元天說完,聶志居又接著道:“為了錢我們在全國各地四處奔波,也因此疏遠了你的母親……也因此被你的父親有機可趁。”
“我爸當時是你們的同學?”我這時打岔問道。
“不,他當時只是食堂裡面的幫工……等我們回到學校時發現你爸已經跟你母親離開了……後來打聽我們才知道,你的外公過了世,你的父親趁機敬殷勤,最後抱得了美人歸……”聶志居說到父親的時候不屑的撇了撇嘴。雖然他的不屑讓我覺得混身不舒服,但是自己的老爸橫刀取愛在前,而且還是以一個幫工的身份,所以說他氣不過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爸……其實我們並不怪他,要怪只能怪我們明白得太晚了……水柔,她其實並不要求我們可以給她什麼,又或是多少東西……她要的是在她脆弱的時候給她一個肩膀……一個溫暖又充滿著安全感的肩膀……我們錯了……兄弟啊~~~~我們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