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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概念。我知道,我的兩個朋友把我也當成了涉空——也就是他們口中的“玩家”了。這不是他們的錯,畢竟,像我這樣擁有自由感的不安分的原生太少見了。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甚至幾乎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錯覺,感覺自己也同樣是個涉空一樣。猶豫了一下,我終於沒有強調我和他們的不同。我有一種古怪的預感:他們不會理解我的來歷,也不會理解我的生命。如果我向他們說出我的遭遇,他們會把我當成異類,並因此嘲笑我、疏遠我。我不想失去剛剛結識的兩個朋友,更不願被人當成怪物一樣看待。“我會一直在這兒的……”我強笑了一下,含糊地對他們說,“……反正我沒別的地方可去。”聽了我的回答,絃歌雅意出了一聲長長的喟嘆:“看來你年紀不大喲。年輕真是好啊,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浪費,不用為生活奔波喲……”年輕?或許把,對於精靈這個長壽的種族來說,一個成年的人類的年齡也就和一個孩子差不多。不過在我看來,精靈遊俠的話顯然帶著一層完全不同的含義。“加個好友吧,以後常聯絡。”牛百萬提議道。他掏出魔法日記,對著我和絃歌雅意一照。絃歌雅意也這樣做了。我還是剛知道魔法日記有這樣的用法,嘗試著用了一下。牛百萬和絃歌雅意的名字立刻出現在“社交”一頁上,字跡閃著金光。“好了,我去睡覺了,明天見。”“明天見。”說完,他們倆的身體忽然變得模糊起來,猶如一股輕煙,逐漸的稀薄透明,直到完全消失。這時候,我手中的魔法日記還沒有合起,我恰好看見他們的名字從閃閃的金色變成灰色——這應該是意味著這兩個涉空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位面中了吧。由此也可以看出涉空們的生活習慣是多麼的怪異:睡覺這件事完全可以隨便找個便宜的旅店將就一晚——儘管在我看來這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在我有生以來的記憶中,似乎從來都不存在“睡覺”這回事,我只是單純地“知道”它的含義、並且從理論上了解它“應該”如何進行而已,正如同我腦海中存在的許多其他莫名其妙的知識一樣——而涉空們則必須離開這裡,到另外一個時空位面中去,才能完成這個簡單的生理活動。或許在宇宙蒼穹中的無數個位面中,有那麼一個是專供這些時空旅行睡覺用的。在我看來,這完全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好吧,我僅有的兩個朋友暫時離開了我所在的世界,到另外一個安靜的所在去睡他們的大頭覺了。剩下我一個人,現在應該去……呃……去……該死的,我忽然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從我剛剛擺脫城門守衛的命運、獲得行動自由之初,就一直是在和夥伴們的冒險捕獵中度過的。我的行動似乎總是在以他們的目標為目標,我的選擇也一直被他們的建議和願望主導著。似乎自始至終,都並不存在真正屬於我“自己”的決定。而在這一切開始之前,在我獲得了自由、而又尚未遇到牛百萬的那一個短暫的孤獨時刻中,我正在做的事情正是…………是在思考自己應該做什麼……傳說中,在每個人的身後,都跟隨著一個伴他終老的神靈。這些神靈手持著一根名叫*的皮鞭,驅使著人們在自己命運的道路上行進、疲於奔命。這根看不見的皮鞭直抽在人們的靈魂上,讓人焦渴、讓人追求,讓每個人都知道他想要得到什麼、並知道應該如何去獲得它們。我回過頭去,望著我的身後。那裡是治安官辦公室的大門,大門中陰暗昏沉,屬於我的命運之神不在那裡。這正是我的問題所在了。我似乎是個空洞的人,沒有目標,沒有方向,沒有屬於自己的追求。我的來歷古怪、與眾不同。在我人生的道路上,無人同行。我不知道該往何處去,卻又無法回到初點。我的人生尷尬而寂寞,總需要在別人的命令和建議下找到方向。那麼現在我該幹什麼呢?是繼續那讓人厭倦的捕獵和屠殺,漫無目的地增長我靈魂的級別?還是站在原地呆,直到我的兩個夥伴重新降臨,跟隨他們的願望?我寂寥地站在牆角,取下背囊百無聊賴地翻弄。忽然,我的手觸到了一個細小冰冷的陌生事物,取出來一看,是一瓶綠色的液體。我想起來了,這是在瓜分普瓦羅的屍體時,我從它身上取得的一小瓶血液。當我現這頭野獸的鮮血並非普遍所見的紅色時,覺得奇怪,於是收取了一些。說起來,這似乎是我第一次覺得某些東西是“奇怪”的,並且想要探尋一個究竟。一群突然出現並且騷擾城市的野狗,一頭突然變異成了魔獸的野獸領,一瓶綠色的血液,這一切似乎帶有某種特別意義,指向著一個讓人生疑的結果。我喜歡這種感覺,儘管困惑,但它讓我的頭腦中有東西在思考,勝似空蕩蕩地孤獨。我覺得應該把這東西拿給治安官看看,畢竟這瓶不同尋常的血液是從野狗領的身上取得的,而城市正在受到野狗群的侵擾。我重新走進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