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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金鈺瑩沒有陳見雪那麼厚的臉皮,被陳淞生幾句話說得低下了頭,眼圈發紅,心裡別提有多委屈。
“爺爺,您這是幹嘛呀!瑩瑩都讓你說哭了。”陳見雪一見急了,扶著金鈺瑩的肩膀一邊安慰,一邊向陳淞生抱怨道。
“呃,”陳淞生見到金鈺瑩被自已說得抹起了眼淚,他也有點兒慌了神,有心安慰幾句,可剛才話說的那麼重,這個彎可怎麼拐呢?可要是不勸,到時候老金頭兒找上來替孫女兒打抱不平怎麼辦?
“有話好好說嘛,我這不就是說得重了點兒嘛,你看,我那麼說見雪這丫頭,她不是也嘻皮笑臉沒事兒人似的嘛。”
“爺爺!有您這麼哄人的嗎?”陳見雪真是氣的要瘋,為了勸別人,把自已的親孫女兒貶成個沒羞沒騷的厚臉皮,這也太傷人自尊了吧?
明明自已有理,怎麼說著說著反倒象是自已犯了錯似的?陳淞生這個鬱悶。
“陳爺爺,不是,你說的對。這件事兒我是有責任。是我不讓見雪跟您說的,我只是想查清那個人的情況再向您彙報的。”金鈺瑩抹了抹眼睛,抽了兩下鼻子小聲說道。
“查清情況?你又不是公安局的,怎麼查?”陳淞生不解地問道。
“是這樣,聽張海濤說,那個贏他的人是程明帶來的,我爺爺和程明挺熟的,所以我就求他去打程明打聽情況。誰知道這幾天程明都不在家,所以事情就耽擱了下來。”金鈺瑩解釋道。
“唔,原來是這樣,那現在查出結果來了嗎?”如此說來,金鈺瑩的確是比自已的孫女兒懂事兒,雖然作法有些欠妥,卻也是為了工作。
“查出來了,那個人叫王仲明,是程明的新房客,春節前剛剛搬來牡丹園小區的。”金鈺瑩答道。
“王仲明?”聽到這個名字,陳淞生皺起了眉頭,“這名字怎麼沒有一點印象呢?”,他自言自語地說道。
以常識而論,能夠贏象張海濤那樣透過比賽打出來的業五高手,至少也是同等級以上的高手,而這樣的業餘高手,別的地方不知道,如果是在北京,或多或少,自已也應該有所耳聞吧?
“我在中國棋院網上查過了,截止至去年十月十二日,棋院在冊登記的業餘五段以上棋手中沒有叫這個名字的。”金鈺瑩答道。
“什麼?,北京棋院呢?”陳淞生問道。
“呃我沒有查。”金鈺瑩答道。
“為什麼?”陳淞生有些奇怪,既然已經上網查了,為什麼只查中國棋院,不查地方棋院?張海濤不是說那個人肯定是北京本地人嗎?
“因為我覺得沒必要,那個人的實力遠在業五以上。”金鈺瑩很肯定地答道。
按照現今的業餘段位規定,業五的獲得可以透過參加區縣級體育部門組織的升段比賽,並在一定的組別中獲得一定勝率就可以得到,而業餘六段的獲得者必須是參加省市乃至全國性業餘圍棋比賽並獲得前六名的業餘棋手,而業餘七段的獲得者則必須是參加國際性業餘比賽並獲得前三名,而業餘六段和業餘七段的段位讓書,是由國家體育總局委派中國棋院授予,也有少部分已退役的職業棋手平時以業餘六段的身份參加各種業餘比賽,只不過對退役的時間有限定。
所以,金鈺瑩既然認定那個人所表現出來的實力遠在業五以上,那麼只查中國棋院頒發的業六以上級別段位證書的獲得者便不奇怪了。
“那職業棋手呢?”陳淞生再問——從目前的實際情況看,業餘六段和業餘六段的業餘棋手,都具有相當於中低段職業棋手的水平,或者根本就是退役的職業棋手,那個人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如果真是在業六以上,那麼是低段職業棋手也不是沒有可能(至於高段就不必查了,那樣的棋手,在中國棋院工作了幾十年的陳淞生不可能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也查過了,沒有。現役的,退役的,都沒有。”金鈺瑩非常肯定的答道。
奇了怪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兒?!
陳淞生想不明白了。
“會不會那個人只是普通的業五棋手,只不過那天超水平發揮了?”陳淞生喃喃自語道。
第三十八章 研究
業餘五段的獲得由於是縣級體育部門就可以頒發獲得,所以相對於業六業七,水分還是比較大的,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業五中的強者讓普通業五棋手一先乃至二子的情況並不稀奇,張海濤的水平在業五中算是中等偏上,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故此碰到業五中的強者被殺得很慘也在情理之中。
總之,陳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