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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一樣?不都是玩具嗎?大賣場裡有很多,說不定有你更喜歡的呢。”王仲明勸說問道。
“不,我就喜歡這個。王叔叔,你就參加吧,用不了多少時間的。我知道,他們都下不過您的!”小孩子堅持,非要得到喜歡的東西不可。
這些日子王仲明常去程家,有時候也指點程非幾招,程非雖然天賦有限,但終究也學了幾年的棋,儘管以他現在的水平還難以完全那些招法的真正奧妙之處,卻也感覺得到這位王叔叔的棋真的是出神入化,幾乎是無所不能的存在——棋力相差過大時,距差的大小反而不是問題了,對於許多普通圍棋愛好者而言,業五便是難以企及的高峰,以至於很多棋迷把獲得業五段位稱為成神,至於比業五更強的人會是什麼樣子,反而沒有概念,因為對這種水平的棋迷而言,業五也好,職五也罷,反正這些高手下出來的棋他們都看不懂。
王仲明苦笑。這孩子,怎麼淨說實話——正是因為這些人不是自已的對手,所以自已才不想參加這樣的活動。
“是呀,阿明,你就參加吧,反正就是個玩兒玩,重在摻和。”程明也幫腔勸道——為兒子拿獎品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只要王仲明應了下這個任務,自已就不用出場面對張海濤了,看棋勝樓的通知,今天不是陳見雪和金鈺瑩當班嗎?為什麼是張海濤這小子當值呢?如果不是他,自已拼也就拼了,輸也就輸了,大春節的,不說好好在家休息,跑廟會來幹嘛!
王仲明笑著搖頭,他是真不想湊這種熱鬧。
“呵,看小孩子這麼想要獎品,王先生不妨試一試,輸了也沒關係,只要參加,我們就有贈品贈送。”張海濤在旁邊聽著心裡有點不舒服。
什麼叫‘他們都下不過您的’,那意思不是說連自已也算上了嗎?我是什麼?業五!整個北京市這種水平的業餘棋手也不過百十來位,以現在北京一千六百多萬長住人口為基數,那就是十萬分之一的機率,隨便拉一個人來就說比自已強,那自已這十多年的辛苦付出算什麼?
心裡不舒服,反應在語氣上也變得刻薄了起來。
這算是什麼意思?我象是貪這種小便宜的人嗎?王仲明感覺到對方語句中的暗刺,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自不快,覺得這個張海濤為人太過刻薄尖酸。
“哎,海濤,咱可不一帶這麼鬧的。我跟你說,阿明的棋可是非常厲害的,不是我吹牛,那邊那幾位綁一塊兒都不夠他一劃拉的,他要參加大沖關,桌子上那些獎品隨便想拿什麼就拿什麼,你信不信?!”
程明是開黑車的,經常和人打交道,張海濤語氣上的微妙變化他怎麼會覺察不到?看見王仲明眉頭微皺,知道是心中不快的表現,他知道王仲明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不會說些什麼,但人家是自已帶來逛廟會的,又是自已攛掇兒子央求人家參加大沖關的,自已此時要是不站出來說句話,以後怎麼好意思和人家相處?
“真的?呵,老程,咱別開玩笑好不好。”程明好吹牛皮,認識他的人有幾個不知道?張海濤只是認為他又在犯老毛病,並沒覺得怎麼樣。
“什麼叫開玩笑?哎,要是不信的話,你敢不敢打賭?”程明的脾氣也上來了。
好面子,害死人啊!
“打賭?呵呵,有意思,怎麼個賭法?”見程明認上了真,張海濤卻還是原來開玩笑似的樣子。
“讓兩子,你和阿明下一盤,你贏了的話,大鴨梨,我請你吃果木烤鴨,你要是輸了,桌上的獎品隨我們拿,怎麼樣!”程明眼珠轉轉,挺起胸脯大聲說道。
這個程明,還挺會算賬的,大鴨梨應該是個飯店,果木烤鴨可能是這家店的招牌菜,不過再怎麼有名,也不會比便宜坊,全聚德有名,在那裡請客吃飯,不鋪張的話兩三百塊就差不多了,而桌子上那堆獎品全加起來,千八百塊總是有了,以小搏大,夠精明的。
“什麼?”
程明精明,張海濤也不傻,這樣的條件一聽就知道對自已不公平,他對自已的實力雖然很有自信,但讓兩個子,業五是一道坎,業四、業三可不是,程明是強業三的實力自已很清楚,他對這個姓王的如此信任,這個姓王的應該比他更強,很可能是業四以上,從一般常識而言,業五讓業四一先大致互有勝負,讓兩子的話有一拼之力,但業四贏面較大,大體在七三開左右,換言之,答應這樣的條件,那不是缺心眼兒嗎?
“呵,不幹,你這是挖坑讓我往裡跳呀。”張海濤搖頭拒絕,絕不上當。
“不敢呀?”賭不賭倒在其次,程明要的就是對方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