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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瑩瑩,你怎麼回事兒?人家無償讓你用,你怎麼還自已上趕著拿東西換?萬一人家說什麼都不缺,就缺一老婆,你還真的嫁給他呀?”
聽廚房裡傳來灌開水的聲音,陳見雪湊到金鈺瑩近前壓低聲音責怪道。
金鈺瑩的臉騰的一下兒就紅了,“你,你胡說八道什麼!人家有你想的那麼下流嗎?再瞎說,我可生氣啦!”知道陳見雪沒正形慣了,可要是讓人家聽見,那該多不好意思,知道的是她拿自已找樂,不知道的萬一以為自已是思春想嫁人可怎麼辦?
“切,有什麼好生氣的。那本書裡不是還夾著一張和你很象的相片嗎?不如待會兒找機會問他怎麼回事,說不定他對你那麼好就和那張照片有關係呢。”陳見雪哼了一聲,轉而眉毛一揚,興奮地說道。
“呃不,還是不要問了,咱們和人家又不是很熟,說不定那是人家的**,人家不想說,咱們還是不要問了。”
提起那張相片,金鈺瑩的好奇只會比陳見雪更大,但潛意識中,她又不願意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什麼,是怕觸痛王仲明內心深處的傷痛;還是怕不是自已希望聽到的回答而失落?總之,她的想法很糾纏,很複雜,連她自已也說不清楚。
“嗯,說的也是,現在是非常時期,萬一搞的人家改了主意,咱倆可就麻煩了,還是等以後混熟了再找機會問吧。”
得出的結論想同,但陳見雪的動機卻是和金鈺瑩完全兩樣。
灌開水用不了多長時間,不大一會兒的功夫,王仲明從廚房回來了,把暖水瓶放在牆角,他在沙發上坐下。
“您晚上該不會就吃這個吧?”泡麵,火腿腸,剛燒的開水,三樣東西聯絡在一起,陳見雪誇張地叫道。
“呃;怎麼了?”王仲明不解問道——對於單身男人而言,生火作飯從來都是一件很勞神的事兒,故此,泡麵,火腿腸這類食品成為一日三餐的主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終究,沒幾個人會一天到晚總喜歡下館子解決腸胃問題吧?
“這怎麼行,泡麵,火腿腸這種東西里都含有防腐劑,偶爾充飢墊墊肚子問題不大,常吃對身體肯定不好。”陳見雪非常認真地說道。
“呵,話是不錯,不過一個人住,買菜做飯太麻煩,還是這樣方便,再說,我也不是總這樣,今天是因為趕稿趕的太晚,所以沒有出去。不過話說回來,也幸虧如此,不然你們倆豈不是吃了閉門羹。”王仲明笑笑答道。陳見雪說的道理他當然也知道,但那是居家過日子的正常家庭的正常生活習慣,套在自已身上,顯然是水土不服。
“呃,說來說去,原來還是我們倆害的;瑩瑩,怎麼辦呀?”
趕稿子太晚,就是時間不夠用,時間不夠用,是因為去了棋勝樓的原因,究根溯源,還是自已的事情——陳見雪望向金鈺瑩。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廚房是那裡吧?我去看看。”做了那麼久的姐妹,陳見雪的意思金鈺瑩怎麼會不明白?問題是第一次去別人的家裡就幫人家做飯,感覺上總是有點兒奇怪,不過轉念一想,中午都請人去過自已家了,和那相比,這其實也算不了什麼。
“呃這怎麼好意思。”去廚房,也就是要去做飯,讓上門的客人做這種事情,怎麼說都有違待客之道。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您就讓她去吧。對了,王先生,我爺爺說希望您能加入棋勝樓,不知道您有沒有這方面的想法?”陳見雪叫住王仲明,今天拜訪王仲明有兩件事,一為公,一為私,私事辦完了,現在該是說公事的時候了。
“你爺爺?”王仲明一愣。
“噢,嘿嘿,瞧我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見過這麼多次面了,還沒有正方式介紹自已,我叫陳見雪,是珏瑩的鐵桿死黨,我爺爺,陳淞生,也就是棋勝樓的總經理,嘻嘻,現在算是正式認識了吧?”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陳見雪把手伸了過來。
陳淞生的孫女兒?記得那個老頭兒為人古板教條,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古靈精怪,靈牙俐齒的孫女兒呢?記得以前看雜誌報刊,有一種隔代遺傳的說法,怎麼在她這裡就不管用了呢?
說起來,以前陳淞生雖然不是直接的上級領導,但彼此的關係還算不錯,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老頭子日子過得怎麼樣?攤上著這麼個孫女兒,應該會很頭疼吧?
把手伸出,輕輕握了一握,“王仲明,現在應該算是正式認識了。”
王仲明忽然覺得這樣的場面有點兒搞笑——自已在做什麼?這是在演戲嗎?
想不到除了胸襟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