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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
小聲罵過後,她用胳膊肘搗搗祁凰,說:
“祁凰,既然她說我是一面之詞,那你就說說你看到的,也省得她嚼舌根!”
祁凰看樣子也被聶娜娜瘋瘋癲癲的樣子刺激毛了,剮了她一眼,也說出了自己昨晚的經歷:
“和景遙說的一樣,昨天晚上七點左右的時候,景遙打電話來問我還去不去,我和齊曉城剛好在他宿舍裡……玩兒,就說好乾脆一起去算了……”
說到這兒的時候,祁凰有點臉紅,林景遙倒不在意,一副瞭然的樣子,催她繼續講吓去。
“嗯……我記得,和景遙講話的時候,還聽到嬌妮的聲音了,她說‘不等你們了,我去約會了啊!’就跑了。我都聽到她走了的聲音。她新買了一雙高跟鞋,走路的聲音特別響,樓道里都是她的腳步聲。”
“我和曉城去宿舍裡找了景遙,然後就坐著曉城的車去‘淘’酒吧了。和景遙說的一樣,到那之後不久,景遙就和一個男人走了,我和齊曉城也去跳舞,跳的時候看到嬌妮了,我本來想上去打個招呼。但是曉城沒讓,我也沒去。看到她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幾點。估計是十點鐘左右吧,景遙還把她拍到的嬌妮給我們看。後來,我們開了包間唱歌……”
“唱了一會兒,景遙去上廁所去了,曉城說他也去。結果景遙回來了,但曉城過了很久還沒回來。景遙說放心不下,先去找找他,我喝了點酒,那時候正好酒力上湧。迷迷糊糊的,不想去,那時候大概是晚上11點20吧。我不清楚。我問景遙時間,是她告訴我的,可能當時我的手機掉在包的夾縫裡了吧,我找了半天都沒找見,後來才找到的。”
說到這兒。祁凰口氣中的怨氣開始加重:
“後來,11點半的時候,景遙回來跟我說她沒找到曉城,我翻包找手機給他打電話,他也不開機。說什麼心情不好,肯定是看到哪個妞好看了泡妞去了。那個混蛋我太瞭解他了,整個一花花公子,仗著家裡有點錢。就以為自己是大爺了。他大概離開了有一個多小時吧……”
按照蘇嬌妮和祁凰的說法, 在十點半到十一點半這段時間,齊曉城確實不知道去哪裡了。再加上他有車……來回酒吧和學校,根本不用花費多長時間啊……
看到大家略帶懷疑的眼神,祁凰沉不住氣了。她只是想抱怨一下,估計也沒想到會給齊曉城招黑。她開始笨拙地為齊曉城分辯:
“你們懷疑他嗎?不可能是他的。她早就和那女人沒關係了,那女人就是個禍害,到處勾引男人,恨她的人可不止一個……”
她的話戛然而止,恐怕她也注意到自己的說法有些不妥了。聶娜娜果然抓住了她這情緒失控的一點,嘲諷道:
“恨她的人可不止一個?還有誰?難不成是……你?還‘那個女人’?‘禍害?’好吧,你們還真是好閨蜜好姐妹呢!”
祁凰張口結舌,但也沒什麼可辯駁的,她面部的肌肉扭曲了一下,還是忍住了衝口而出的謾罵,低著頭絞著衣服邊,不再開口。
接下來就是越千凌,她諾諾地說,昨晚她有點發燒,回家休息去了,她父母在家照顧她。她強調了好幾遍她是有人陪著的,直到林景遙有些聽煩了,罵了她一句,她才縮著脖子閉了嘴。
聶娜娜輕快地從會議桌上跳下來,說:
“大概也就是這些情況了,想必你們對警察也都是這麼說的吧?那齊曉城就是兇手無疑了,看不慣前女友在外面招蜂引蝶,就下手殺人,像是《知音》雜誌裡的狗血故事呢,是不是?”
這句“是不是?”是對著木梨子所在的方向說的,看木梨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聶娜娜直視著木梨子,輕飄飄地重複了一遍:
“是不是呢?可憐的人?”
甩下這句後,她推門走出了會議室,木梨子也站起來,追著她出去,剩下其他的三個女孩子面面相覷。
會議室外,木梨子截住了聶娜娜。她把自己對待外人那種溫和優雅的笑容再次擺了出來,問道:
“聶娜娜,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麼會叫我‘可憐的人’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和我第一次見面吧?”
聶娜娜打量了一下木梨子,木梨子也在打量她,近距離看,她更是一副柔弱嬌小的樣子,面板白軟細膩得像剛剛剝開殼的荔枝肉一樣。聽完木梨子的問話後,她笑道:
“你既然說我們是第一次見,那就是第一次見吧?”
木梨子皺了皺眉,聶娜娜這種打太極式的回答,讓人更捉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