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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坑都能看見,我打算給她拍下來,以後回去慢慢看。誰知道我喝多了,在男廁裡就那麼趴在氣窗邊上睡著了。”
講到這裡,齊曉城有點懊喪地補了一句:
“操,我要是這麼跟祁凰說了,我面子往哪兒擱啊,她還不撕了我,到手的鴨子又給放了。照相機一直開著錄影模式,也沒電了。昨天我手機沒電了,就丟到宿舍沒帶出來,結果祁凰又借題發揮,硬說我去泡妞了,真倒黴!媽的!”
木梨子蹙起了眉,想必屋內的警察也是這個表情,她聽到屋內窸窸窣窣的對話聲,可能是那兩個警察在交談著什麼。過了一會兒,木梨子才聽到裡面傳來警察的問話: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在案件發生的時候你確實在酒吧的男廁呢?”
木梨子登時明白了警察的用意,警察這是不相信齊曉城的說法啊。偏偏齊曉城還不自覺,答道:
“哪有人啊。我當時睡在廁所隔間裡,鎖著門呢,誰能證明啊?我們平常為啥愛去‘淘’酒吧?就是因為裡面沒有攝像頭,雖然不老正規,但便宜呀。而且萬一碰上哪個變態的校領導突擊檢查,要調錄影看,我們不就沒活路了。又沒監控,又沒人看見我,誰知道……”
等到說到這兒,齊曉城的聲音才慢慢弱了下去。語氣也不確定起來:
“喂,你們的意思是,我……”
他這後知後覺得也太過火了吧?
果然。裡面響起來凳子腿拖地的聲音,同時警察專屬的威嚴的、公事公辦的聲音響起,與剛才閒聊天的語氣完全不一樣:
“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談吧。”
齊曉城猛地從凳子上跳起來,凳子腿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噪音:
“我真沒殺人!我是沒人證……但是……我真沒殺人!除非我夢遊……對,你們可以去問昨天晚上的女生寢室宿管員。要是有人進來,她應該能感覺到的啊。她晚上經常睡不著的,你們去問她!”
即使得到了這個訊息,警察也沒打算放過他,態度還是硬邦邦的:
“你提供的資訊我們會調查的,但是還請你和我們走一趟。”
木梨子果斷從門口閃開,快跑幾步,藏在了樓梯拐彎處。只見一個警察拉著掙扎不停的齊曉城出來,齊曉城顯然不甘心,還試圖對拉著他的警察動手動腳,結果被另一個警察吼了一嗓子才安生下來。
一個警察看看四下沒什麼人,讓齊曉城低頭跟在他後面,把他帶走了,另一個警察打了個電話,似乎是讓同事去問問宿管員,看她能提供什麼線索。掛上電話後,他就去追齊曉城和他的同伴去了。
木梨子從藏身的角落走出來,她望著齊曉城的背影,對從剛才起就坐在旁邊樓梯上發呆的修說:
“你覺得齊曉城可能殺人嗎?”
修搖搖頭。
木梨子看了他一眼,問:
“為什麼?”
修抬頭看了一眼木梨子,慢悠悠地說:
“我不是說他不可能殺人,我搖頭的意思是,我沒辦法判斷一個人會不會殺人。一個會殺人的人,往往看起來最無辜。”
木梨子“哦”了一聲,往宿舍樓所在的方向走去。
修在背後叫住她,問:
“你去哪兒?”
木梨子回過頭來,說:
“我回宿舍看看。收拾收拾,我今天本來就是要搬走的。”
修沒發聲,木梨子知道這就是同意讓她走的意思,但她沒有立刻走,而是多問了修一句:
“修,你知道檔案室的事情嗎?”
“什麼事?”
修回答得很快,聲音也沒有什麼不對,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安的計劃。但木梨子要問的並不是這個問題:
“你對酒熟悉嗎?”
修皺了皺眉。
木梨子問這句話的目的,是想起了在檔案室的桌子下面發現了帶血的酒瓶,她起初以為檔案室被竊和這些酒瓶有關,但是在最後得出結論時,她發現酒瓶是個無用的線索,但上面沾染的血跡又太過可疑。
那酒的商標已經模糊了,一看就是十幾年幾十年前鄉下自制的酒瓶子,式樣特別古老,她想,修雖然對酒比較厭惡,但按照他那個老古董性格,說不定會知道哪裡有賣這類酒瓶子的。
她本來也不抱希望,修如果天生厭惡酒的話,遇上這種酒瓶製造的店鋪恐怕也會繞著走吧,她胡亂應了一句:
“那沒事了。”
修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