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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修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
火車轉瞬間就駛出了車站,安被甩在了剛才的站臺上。
被修擠開的人低聲地罵罵咧咧,修不搭理他,轉身欲走。那人估計是看修瘦瘦弱弱的樣子好欺負,一把揪住他的襯衫,喋喋不休地說他不講公德。有爹生沒爹養。
前面的話,修都統統選擇性失聰了,但聽到那句“有爹生沒爹養”的話,一直背對著他的修猛地回過頭,露出了一個異常可怖的眼神。
他的眼神。和安剛才露出的眼神一模一樣!只不過,失去了笑容的他。沒有安那種陰森森的惡意,而多了一份赤裸裸的進攻氣息。
那人也是個識相的,看到修的眼神後,他周身一寒,轉眼又注意到了只穿著件短袖運動衫的修肩膀上聳動的肌肉,更是軟了三分,連罵都不敢多罵一句,訕訕地坐回了原位。
眼見著一場可能發生的精彩鬥毆沒有發生,圍觀群眾都無趣地縮回了脖子。
修走到座位上之後,便恢復了面無表情的樣子,可安剛才的笑容,就好像刻在了他的視網膜上,揮之不去。
那個熟悉的笑容……
難不成……
修把眼睛微微抬起,安的手機握在他的手心裡,已經發燙了。
她要去哪裡?
……
而在修疑惑的同時,其他地方的其他人,也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站在火車站臺上的安,有些難以置信地摸著自己的臉,好像很懷疑自己剛才露出的表情是否是自己的。
她並沒因為這件事耽擱太久,頓了頓後,提著行李朝出站口走去。
男孩的死,讓她的心境再度改變了。
越千凌的死,男孩的死,讓她不得不選擇去面對她作為“左伊人”的過去,否則,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會因她而痛苦,甚至因為她而死。
眼前,她只能暫時對不起修了。
她默默地掏出了筆記本,根據記憶,寫下了方寧叔剛才告訴她的去北望村的路線。
“北望村”三個字,被安寫得很大。
……
與此同時,方寧叔走出了醫院,把一個母親的悽慘的哭聲拋在了身後。他撥通了另外一個人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