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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低下頭來,閃到了五號樓的樓棟裡面,試圖躲開他的監視。
不知道是察覺了她們位置有了移動,還是親眼看到了她們躲閃的經過,方寧叔輕輕咳嗽了一下,聲音中的笑意更加明顯:
“別玩了,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幼兒園的小孩子才玩呢,你們都多大年紀了?乖乖出來,站在陽光底下。今天天氣這麼好,不曬曬陽光,多可惜。”
方寧叔的語氣是玩笑式的,但安和木梨子都知道,這個傢伙絕對是個笑裡藏刀綿裡藏針的狠角色,他句句都像是普通朋友在閒談天,但話裡話外滿滿的威脅意味,讓安和木梨子不得不按照他的意思照辦。
如果他真的在監視她們,並對她們有惡意的話,那她們兩人剛才無知無覺地在外面站了那麼久,任何時候都有可能被他暗算。
看來,方寧叔的目的也是簡單的,他只是單純地想通知安和木梨子這件事情,並不想趁機對她們做些什麼。
那作為被通知方的自己。應不應該接受這一通知?
安在心裡盤算了一下,如果自己拿著錄好的錄音找到警察,被當做惡作劇的可能性會有多大,兩相權衡了一下,她決定還是主動一些,以獲取更多的資訊為上策。
確定自己的目的後,安朝木梨子丟了個眼色,兩個人又雙雙走出了樓棟,方寧叔不失時機地提醒道:
“對了,把手機的揚聲器模式關掉吧。萬一哪個過路人聽到了,還以為我們在聊什麼重口味話題呢。我們兩個的事情,就讓我們兩個人解決好了。你說怎麼樣?”
安二話沒說,關掉了揚聲器,木梨子剛想說些什麼,就被安用眼神制止了。
安的語氣依舊溫婉,聽不出來情緒的波動:
“可以說了嗎?”
方寧叔讚許地笑道:
“徒弟媳婦果然懂事。比修那個不識趣的死孩子好多了。嗯,切入正題吧,我是個專業的殺手。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方寧叔擺出的架勢,就像是在地攤上討價還價的攤主,他和安交易的,是一條價值100萬的男孩的性命。
安冷靜地列出了自己的幾個問題:
“首先。你是受誰之託?其次,殺他的目的是什麼?再其次,你會動手嗎?最後。你為什麼要來告訴我?”
方寧叔咂咂嘴,說:
“問題真多。我一個個回答吧。首先,我不能說。其次,因為那個男孩知道一些很重要的秘密。再其次,我肯定會動手的。最後。我之所以告訴你,是因為我想陪你玩個遊戲。”
又是遊戲?
安不禁聯想起來。藍馬山莊的遊戲綁架案中的綁架遊戲,還有江瓷所經歷過的地獄遊戲……
這些遊戲之間,有沒有關係?為什麼總有人想用遊戲取樂?
安穩定下心神,一條一條反問回去:
“首先,為什麼不能說?其次,他到底知道什麼?再其次,你既然要動手,何必要來問我?最後,我不想玩什麼遊戲,我只希望你能放過那個男孩,他已經夠可憐的了。”
方寧叔似乎跟安拗上了,非要學著安的樣子,逐條回答:
“首先,不能說就是不能說,這是我們這行的規矩,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僱主的訊息要死守。你剛才還誇過我,大事能守住秘密。這是大事,我當然得守住秘密,要不然我在這行還怎麼混?”
“其次,我只能告訴你,那個倒黴孩子知道一個秘密,那個秘密,一旦被傳播開來,我僱主的利益就會被傷害。要不然怎麼會有人接二連三要他的命?具體什麼秘密,你不妨去試試撬開他的嘴。”
“再其次,同第一條,我肯定是要動手的,但我告訴你的原因,就是為了玩遊戲的時候樂趣更多。”
“最後,我可以偷偷告訴你,這通電話,是經過我的委託人同意之後才打給你的,想要玩遊戲的,不是我,是我的委託人。我的委託人,很喜歡玩遊戲。我知道,你在之前聽說過,也玩過很多次‘遊戲’。為了方便理解,這樣吧,你可以不把那些‘遊戲’看成是一個個單獨的個體,莫不如看成是一個概念。概念,懂嗎?”
安當然懂得“概念”是什麼意思。
那意味著,所謂的“遊戲”,就是一個連續的陰謀。
那麼,藍馬山莊……被綁架……江瓷和龍熾當年被不知名的人擄走……
這些事,都是一個完整的、連續的陰謀?
安壓抑住心中翻湧的情緒,挑起一邊眉毛,笑問道:
“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