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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如果關係到數以萬計的無辜群眾的人身安全的話,匪徒應該可以交換比十公斤毒品價值更大的東西。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似乎……
不過,現在要搞清楚他們的目的,意義並不大。對於江瓷他們來說,只要保護好手裡的盒子,給警方贏得時間……
江瓷煩躁地揉了揉頭髮,她對警察這個群體根本不抱有信任,但現在除了依靠他們,自己的安全真的是沒辦法得到保證。
但正如郭品驥在和盧警官針鋒相對時提到的,萬一在交易時,大家用石灰粉冒充白粉的事情暴露了,那樣他們的處境就危險了。到時候,很有可能警察還沒有做出適當的保護措施,他們就……
江瓷正在出神,突然肩膀被人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她轉過頭去,看見修面無表情地指著前方,說:
“車來了。”
11路,這是他們等在這裡後來的第一輛公交車,江瓷遲疑了一下,問修:
“我們……真的上去?”
修斜過眼打量了江瓷一下,反問道:
“你說呢?”
江瓷也覺出來自己簡直是在說廢話,兩人沉默著,隨著蜂擁上車的人群擠上了車。
人很多,車內的氣味也很雜。江瓷夾在一群人之中,心情越發煩躁,她想借機整理一下這個案子的頭緒。卻因為周邊的環境實在過於嘈雜,根本靜不下心來。
擁擠之中,江瓷被一個急著下車的中年婦女用屁股直接頂得踉蹌了一下,她再也壓不住脾氣,剛準備發火。肩膀就被修再一次按住了。
她現在情緒正差,也顧不上眼前站著的是誰了,竟把積壓的一腔怒火朝修一股腦發洩了出來:
“你拉我幹什麼?滾!”
修被她罵得一怔,周圍的人紛紛投來看熱鬧的好奇目光。
江瓷在吼出這一句後,腦子也清明瞭些,她看著修明顯轉黑了的臉色。突然有種死期將近的感覺,剛才的憤怒也全部變成冷汗從背上流了下來。
修卻遲遲不說話,也不發火。就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看。眾人看這兩人也沒有要繼續爭吵下去的趨勢,就不再關注他們,只有江瓷一個人,在修冷冰冰的眼神下,幾乎要瑟瑟發抖了。
她現在可算是完全從剛才的煩躁中脫離出來了。滿腦子轉的都是“要被殺了要被殺了”的迴圈碎碎念。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修在凝視了她長達一分半之後,轉開了視線,稍後又把視線對準了他,但此時他眼中的威脅和冷酷已經完全消失,變得無比淡定冷靜:
“怎麼樣?現在沒那麼緊張了吧。”
說完這句讓江瓷目瞪口呆的話後,修重又把視線挪開,看向了窗外。
江瓷很快明白過來,修這樣做是為了讓自己不再被煩躁困擾,但即使明白了這一點,江瓷想要罵孃的衝動還是熊熊地燃燒起來。
你丫安慰人也不帶這麼玩的吧!!多嚇人你知不知道!!
她忍住咆哮的慾望,深呼吸一口,或許是因為車內的人少了些,空氣也不再那麼汙濁了。她腦中的理性思維又開始發揮正常作用了。
她把目光對準了車內張貼著的11路的沿途各站,發現,從他們上車的裕界國貿站算起,距離終點站一共有15站,現在他們已經坐過了6站,還沒有接到來自匪徒的任何資訊。
隨著時間的推移,車內漸漸空了,他們坐過了十站,距離終點站不遠了,卻仍沒有接到匪徒關於下一步的指示。
車尾有了兩個並排的空位置,江瓷拖著修在那裡坐下,坐定後,她小聲地問修:
“我們要是坐到終點站,還是沒有接到下一步的行動指示,我們該怎麼辦?”
修的回答還是簡練有力:
“下車。”
江瓷轉念一想,也是,如果匪徒沒有給他們下一步的指示的話,坐到終點站就下車好了,反正是那些人沒有說清楚,也不算他們違反遊戲規則。
江瓷繼續問修:
“那那些警察呢?還跟著我們嗎?”
修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有兩輛跟在後面,一輛是白色的面的,一輛是黑色的桑塔納,我們座位前數三個座位上的那個女的是警察,我們右前方50度,靠窗坐的那個中年人也是警察。”
江瓷佩服之餘,也有疑問:
“你怎麼知道的?”
修答道:
“直覺。因為他們身上散發著容易辨識的味道。”
江瓷本來想說“你是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