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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江瓷也沒有了好聲氣:
“追出來幹什麼?安被毒死了?”
修注視了江瓷一會兒,突然抬手把她拖向病房樓的一個不引人矚目的角落裡。
江瓷被他拽了一個趔趄。差點跌倒,龍熾更是急了,幾步趕上去追上了修:
“喂喂喂。你幹什麼?放開小瓷!”
修無視了周圍病人投來的疑惑的視線,猛地一把又抓住了龍熾的領子,低聲補充道:
“正好,你也來。”
營救江瓷不成的龍熾把自己也折了進去,而且他比江瓷還慘。江瓷被抓住的是袖子。龍熾被扯住的則是領口,被勒得直翻白眼。因此,當修到達一個僻靜處,鬆開手後,龍熾馬上蹲在地上捂著喉嚨劇烈咳嗽了起來。
江瓷忙蹲下來拍著龍熾的背,盯著修的眼神也更多了幾分憤怒:
“修。你今天是有病吧?他招你惹你了?你想做什麼你直說!”
修卻不理會江瓷的憤怒,單刀直入地問她:
“我倒很想知道你想做什麼?”
修這樣陰陽怪氣的說辭讓江瓷的火氣更盛了:
“你什麼意思?哦,您是說。您懷疑我給安送的湯裡有毒,我還得些謝謝您對我工作的監督?您打了我耳光,我還得把我另一邊臉給巴巴兒地送過去……”
修眯起眼睛,眼中流露出的寒意卻叫江瓷不覺收回了接下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如果說,剛才他看江瓷的眼神是懷疑。那現在的眼神,絕對是赤裸裸不加掩飾的殺意。
江瓷一驚。底氣頓時被抽去了大半,可她心頭的無名火還是蹭蹭地朝上冒:
你先懷疑的我,現在你居然還跟我擺臉色?
而修接下來的話,更是氣得江瓷想吐血:
“你以後不要送東西來了。”
江瓷一把甩開了修的手,嘴角扯出一個扭曲的輕蔑的笑容:
“什麼意思?也就是說,安是你一個人的所有物了?我們這些朋友,你統統不看在眼裡?”
修冷冷道:
“我沒這個意思。”
江瓷的眉毛一揚,今天發生的種種事情已經把她的心情弄得差到了極點:
“你沒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你被害妄想症吧你,安在醫院裡躺著,我吃飽了撐的去害她?我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安救過我的命,還不止一次,我江瓷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你憑什麼這麼想我?你憑什麼認定我會害她?”
修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感情,好像在他面前情緒失控的是個陌生人一樣。
“我沒說你要害她。”
江瓷打量了修一下,喘了兩口氣,自覺剛才自己的口氣太嚴肅了。可她也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都被人懷疑到頭上了,她的心情能平靜那才是見鬼了。
見修平靜的樣子,江瓷的口氣稍微緩和了點兒:
“那你這一出出的是想幹嘛?”
修直視著江瓷的眼睛,眨也不眨: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江瓷一愣,和龍熾對視了一眼,不耐煩道:
“我知道了什麼啊?”
修細細地看著江瓷的眼睛,命令道:
“你告訴我,你這半個月來是不是見過什麼人?”
江瓷剛想發作,就被修冷峻的眼神嚇了回來。她嘟囔了一句:
“問這個幹什麼?”
修低下頭,也不打算作解釋,語氣凜冽:
“你一個個列給我聽。”
江瓷雖然覺得這人今天真有病,但是為了避免和修吵起來,她壓住了自己的脾氣,耐心地、一個個數了起來:
“昨天和前天,我和龍熾被我媽安排去幫她同事搬家。見過我媽媽的同事,三天前,我跟籃球隊的那群小子們吃了飯……”
江瓷扳著指頭,說了十來分鐘,把每一個去過的地點,幹過了什麼事,都一一說給修聽,包括她今天去菜市場買菜的全過程都事無鉅細地講了,她的心裡其實還存著一絲賭氣的成分:
你不是要聽嗎?我把我這半個月的生活狀況都告訴你,我煩死你。
可是修一直聽到最後。也沒露出任何不耐煩的神色,而且,在江瓷說完了的時候。他還皺了皺眉,問:
“這就沒了?”
江瓷都要抓狂了:
“大哥,你想讓我說什麼?你給句痛快話行嗎?”
修毫無感情地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