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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幹嘛?”
郭品驥一副“你說我要幹嘛”的表情,說:
“我當然是給小安餵飯了~”
修一把把郭品驥推開,冷冷道:
“不勞大駕。你不怕燙著她,我怕。”
郭品驥玩味地看著修,說:
“喲,這麼護食呀。那……”
門口突然又出現了一個聲音,打斷了郭品驥的話:
“怎麼,這麼熱鬧?”
安一聽這個聲音,就知道得救了,忙出聲喊他:
“叔,你來了?”
來的人是簡白,他的手裡也提著一個保溫盒,看到床頭櫃上已經擺著一份早餐時,他把讚許的目光投向修,並順手把自己帶來的早點放在了修帶來的早點旁邊:
“小子,有一手啊。”
然後,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郭品驥,口氣鄙夷道:
“老郭,幹什麼?找我閨女來玩?”
郭品驥一攤手,說:
“老簡,你不能這樣,咱們倆可是老同學啊,你……”
簡白乾脆地一揮手:
“得得得,你別跟我套近乎,你要真是老同學夠義氣的話,去陪我上街給小安買點補身體的東西去,少在這兒攙和他們年輕人的事兒。”
說著,他也不等郭品驥同意,伸手就去拖他。別看簡白的體型削瘦一些,他在殯儀館裡時常打下手幫忙,人手不足的時候,甚至會去幹背屍體之類的活。說句不客氣的話,郭品驥還能比一具屍體沉?
郭品驥心不甘情不願地掙扎著,卻還是硬生生被簡白拖了出去,簡白一邊往外拽他,一邊叮囑安:
“你們倆好好的啊,小安,我去給你買好吃的,單讓這個傢伙來買!”
郭品驥回頭。還想說些什麼,被簡白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嘴拖出門去。
聶娜娜這時突然從簾子裡走了出來,她已經穿好了病號服,拄著單拐,一瘸一拐地走出了病房門,並甩手把門關上了,好像是想出去轉轉透透氣。
屋裡面,終於只剩下了安和修兩個人。
回想起剛才,簡白和郭品驥兩個年近三十的人跟小青年一樣推推搡搡地走出門去,安本來還想笑。可是看著修那張陰雲密佈的臉,安覺得,自己現在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修沉著臉。大力地掀開飯盒蓋,用勺子把飯盒裡的白粥猛地舀了好幾下,那白粥被他攪得都要灑出來了,可修還是陰著臉,好像把那粥當成了郭品驥來發洩出氣一樣。
修這個孩子氣的舉動。讓安的心裡多了一絲甜蜜。
這傢伙是吃醋了呢。
讓粥稍微涼了一些,修端起飯盒,語氣不大好地說:
“吃吧。”
安吃了一勺子,覺得味道不大對,好像有股燒焦的味道,問修:
“修。這個是你在哪兒買的?好像……”
沒想到修立刻很緊張地問:
“怎麼了?”
看修這個表情,安的心下頓時明白了七八分,剛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地變成了:
“很不錯。煮得很軟。這是食堂的?以前好像也沒這麼好吃啊。”
修臉上的陰霾頓時消去了不少,臉上竟出現了一絲得意的表情:
“這個是我做的。”
一猜就是。
安心裡這麼想著,面上卻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真的啊?”
修點了點頭,又給安餵了一勺子,那濃烈的燒焦味。安不管多麼努力地想忽視也忽視不掉。即使如此,她還是乖乖地嚥了下去。還要裝作很好吃的樣子。
更痛苦的是……修今天做的飯,好像略多了點兒。
他聽了自己的表揚,自信心顯然膨脹得有點兒厲害,不停地給自己餵飯,到最後,安的胃都被撐疼了,可修手裡的飯盒裡還有小半盒白粥。
等到安痛苦地把所有的粥吃完之後,修才想起來要興師問罪:
“昨天晚上郭品驥是怎麼回事?”
安被撐得都快哭了,好容易才喘過氣來能回答修的問題:
“他……我不都說過了麼,他……昨天晚上,你走了之後,他來了,跟我說了幾句話,他就走了啊。”
修低下頭,又想了想,問:
“那他親你……”
安的胃漸漸痛得厲害起來,被撐的。可她還是忍痛解釋說:
“那是他自己親上來的,我的腰有傷,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