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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有人?”
安笑笑,說:
“確實是有人,我們別打擾人家。”
語畢。她又朝簾子看了看。
奇怪的是,聶娜娜現在倒安靜得過分,一丁點兒聲息都沒有,雙人病房裡安靜得像是單人病房一樣。
修給安喂完飯,又陪她說了一會兒話。就要離開了。這裡不比單人病房裡方便,而且還住著另一個女孩,修是個男人,晚上留得太晚並不是很合適。
修叮囑了安好幾句,不要隨便下床,有事叫護士。別亂碰腰上的傷,在臨走前,他還丟下一句:
“我不在。你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所以,以後絕對,不許,出去。”
安哭笑不得地把修送走了,修說這話的語氣斬釘截鐵。安完全可以確定,自己接下來的半個月的住院時光。是見不了真正的天日了。
修剛一走,聶娜娜的腦袋就從簾子的縫隙中鑽了出來,她搖頭晃腦地問安:
“他走啦?你怎麼也不多留留他?”
安的腰痛已經慢慢地好了,她也不想多和聶娜娜多計較些什麼,就敷衍地應了一聲“嗯”後,就繼續翻閱起木梨子送過來的,早就被她給翻爛了的雜誌。
明天再讓她幫忙送幾本雜誌來好了。
但聶娜娜顯然不滿足於病房裡的安靜,她趴在床上,說:
“哎,你跟我講講你的事情吧?”
安從雜誌中抬起眼來:
“讓我講什麼?”
聶娜娜一副非常感興趣的表情,道:
“說說你自己呀,你的男朋友,你的生活,我很感興趣呢。”
安微微地笑了:
“我的生活挺平淡的,沒什麼好講。”
聶娜娜眨巴著亮晶晶的眼睛,白白軟軟的臉蛋上恰到好處地浮現出兩個俏媚的酒窩:
“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你告訴我一件你的事情,我就告訴你一件我的事情。我們等價交換,怎麼樣?”
安禮貌地拒絕了:
“謝謝你的提議,可是我對你的事情不是很感興趣。”
聶娜娜悻悻地翻了個身,用背對著安,嘟嘟囔囔地說:
“不識抬舉!”
安已經漸漸適應聶娜娜這種刁蠻不講理的做派了,也不往心裡去,權當她是個還沒長大的小孩子,有些小孩子心性,不和她一般見識。
聶娜娜倒像是真生氣了,一把拉上了二人之間的簾子。
安剛瞄了一眼簾子,病房的門又被一個人推開了。
看著開啟的病房門,安不是沒有驚訝的:
這個聶娜娜,好像耳朵特別好使,外面的一點風吹草動她都能聽見,誰要來開門,她都能聽到響動,把簾子拉緊。
門開了一條縫,可先進來的,並不是人,而是一大束大得有些誇張的香檳玫瑰花。
起碼有幾百朵香檳玫瑰,而且看品相就是價格不菲的那種。
但,隨後出現在花後的臉,就讓安有些吃不消了。
郭品驥頂著他那張一貫欠揍的臉,捧著一大束花,把花在安的面前瀟灑地一晃,安的眼睛一花,就感覺郭品驥的嘴唇直接在自己的臉頰上落了下來。
安剛想把他推開,就想到了自己的腰,所以,在郭品驥壞笑地結束他吃豆腐的動作,故作紳士地把花放在床頭櫃上時,安才有機會譴責他:
“怎麼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說著,她把臉貼在一側的枕頭上,蹭了兩下,擦掉了郭品驥在她臉上印下的吻痕。
郭品驥自然是沒察覺到她這個動作,他正致力於把這麼一大捧香檳玫瑰穩穩當當地放在床頭櫃上的工作,聽到安這麼問,他的嘴角一挑。一臉痞氣地問:
“怎麼了?我的小安是想我了嗎?”
聽著郭品驥誇張的聲音,安突然很懷念修低沉性感的嗓音。
兩相比較下,還是修的聲音聽著叫人舒服。
得不到安的回應,郭品驥也不急,自覺自動地拽過一張板凳,坐在了上面。
安問他:
“你怎麼現在來了?現在要熄燈了。醫院應該不讓進人了才對吧?”
郭品驥捧著自己的臉,做自戀狀:
“我這麼帥,那些小護士怎麼捨得攔我?還有,我手裡捧著那麼一大束花,她們也不捨得我累著。這不,就放我進來啦~”
安突然記起了江瓷曾經和自己的對話,是關於她對郭品驥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