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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了,安又礙於他是簡白的老朋友,對待他也算客氣,採取打太極拳的態度,直到他自己都覺得沒趣,自己走掉。
後一件,就叫安心裡記掛了。她還以為這兄妹倆是因為自己當時中毒的事情被修遷怒而生氣,特意叫修去了一趟他們倆的學校,當面向他們倆道歉。修回來後,說他們倆現在已經開始高考複習了,騰不出空來看安,讓安別怪他們。
直到兩個人不來的理由後,安鬆了口氣,她還真怕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大家之間離了心。
放下一件心事後,安就康復得更快了。修看她的腰傷好得差不多,也不再限制她每日的外出,反倒會主動去護士臺給她借來輪椅,推著她到病房樓外的小花園每天去轉轉圈。
其實,說是轉圈,也只是曬太陽而已。安坐在輪椅上,而修則坐在她旁邊,兩個人默默無語,但他們之間卻流淌著一股特殊的默契的溫暖。即使都不講話,但是他們彼此間都能相互理解,安一抬手,或是修一轉頭,對方都能立刻領會其中的意思。
他們有時就這麼在外面坐上一個半小時,半句話都不說,就默默地回到病房裡去。
某天又來看安了,正好看到兩個人在小花園裡曬太陽。她湊趣地跑到前面去,在安的身邊蹲下。笑呵呵地說:
“你們倆,這叫什麼來著?哦,對。老夫老妻,相敬如賓,那個詞是這麼說的吧,相敬如賓~安,我的成語能力是不是提高了?”
看一臉促狹地這麼問。安回頭看了看把臉轉開、耳根微紅的修,微笑著回答:
“沒錯,就是這麼用的。”就像是一隻小狗一樣,把自己的下巴壓在安搭在輪椅側邊的手上,說:
“安,我跟你講講我們學校的事情吧?”這回開學。就已經上了高中了。她就讀的高中,正巧是夏綿也曾讀過的第五高中。高中裡的一切,對於來說。都是新奇好玩的,她當然有說不盡的話,當下就拉著安的手嘰嘰喳喳地講開了。
安是個很棒的傾聽者,她認真地側耳聽著的話,偶爾應和兩聲。而修則被兩個人晾在了一邊。
過了一會兒,安的責任護士林護士跑出了病房樓。環視一圈後,徑直朝三個人所在的方位走了過來。
她來到修的身前,說:
“簡遇安的家屬,來一下醫生病房好嗎?簡遇安現在已經要到出院的最後一週了,她要服用的藥物需要調整一下,服用的劑量也有改變,你來一趟,醫生要跟你好好說說。”聞言,幸災樂禍地看向修,伸出手推了一下修的胳膊,陰陽怪氣地強調了一遍林護士的話:
“聽見沒有,快去吧,‘簡遇安的家屬’~”
修不動聲色地抬手猛擰了一下還未收回去的小爪子,看似沒使多大的勁的眼淚卻頓時都疼得飈了出來,她捂著被擰疼的手,委屈地一頭扎進安的懷裡蹭個不停,帶著哭腔抱怨:
“安,你看啊你看,修他欺負人……人家的手好疼好疼,你幫我教訓他啦!”
安安撫了一下炸毛的,抬頭嗔怪地瞪了一下修,說:
“你趕快去吧。真是的,下手這麼重幹什麼?”
說著,她又低下頭,揉揉的腦袋,說:
“好啦,不哭了,回去我幫你教訓他,怎麼樣?”側過臉,怯怯地答了一聲“好”,但她在安看不到的角度上,對修做了個鬼臉。
修不引人注意地翻了個白眼,跟著林護士進了病房樓。
修一走立刻多雲轉晴,興致勃勃地繼續和安探討起在高中裡的見聞。
又說了好一會兒舔了舔因為講話太多而乾裂的嘴唇,眼珠子轉了轉,試探地問安:
“安,你想吃冰激凌嗎?我去給你買怎麼樣?”
安哪裡看不出的小心思,當即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笑著說:
“是你想吃了吧?”摸摸自己的鼻子,小臉漲得通紅,鼓著腮幫子說:
“我……也不是很想……我只是想起醫院門口有個飲品攤而已,我……”
安看著她嘴饞又害羞的樣子,扯扯她的小卷毛,說:
“去吧去吧。”興奮地站了起來,剛準備走,想起來還沒問過安想不想要冰激凌,就忙問:
“安,你想吃冰激凌嗎?你要想吃的話,我幫你帶回來呀?”
安笑著搖頭道:
“我不吃。不過,你要是去的話,幫我帶盒酸奶好了。”
得到安的同意後高興了,撒歡地朝醫院門口跑去,不久,她的身影便消失了。
現在只剩下安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