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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被他搞得哭笑不得,趕也趕不走,只好跟江瓷吐槽,現在江瓷只不過是把郭品驥曾經幹過的事情再複述給修一遍而已。
等修的臉基本變成鍋底色時。木梨子趁熱打鐵:
“修,別怪我們多問一句,你喜歡安嗎?”
修的眼角一抽。這才隱約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他們叫出來“買飲料”了。
見修不講話,木梨子就自動忽略了他的回答。他就算是什麼都不說,大家也都清楚他的心意。
木梨子繼續遊說他:
“你既然喜歡安,為什麼要被那個人搶去?你要知道,女生都是心軟的。容易被感動,如果有那樣的一個人死乞白賴地追求女孩。就算是江瓷這樣的女孩,也會忍不住答應他的,江瓷,對不對?”
江瓷被木梨子丟過來的問題噎了個半死,這是交了一個什麼樣的損友啊,明明和自己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也能牽連到自己頭上來,在這種關頭,自己還不能說“不對”,要不然就是拆自己人的臺。要是真讓江瓷自己選擇,有郭品驥這樣給臉也不要臉的人貼上來,絕對虐死沒商量。
可她自然不能這麼說。
江瓷對著一臉陰謀得逞後的笑容的木梨子,咬牙切齒地丟下一句“對”。
成功讓江瓷鬱悶了一把後,木梨子繼續著對修的勸說:
“所以說,你現在應該主動一點兒。郭品驥做什麼,你大不了也照著做,要不然,安一定會被搶走的。你就願意看到安被那麼一個人搶走?”
木梨子說起郭品驥的壞話,簡直是駕輕就熟。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當時就是因為這個郭品驥在外面惹的風流債,在雨夜別墅裡,他們遭到了一群愛戀郭品驥的瘋狂女人的圍攻,那種回憶並不美好,因此他們對郭品驥的怨念非常深。
那麼,現在利用一下他,也算不得無恥吧?
這場勸說卓有成效,修臉上浮現出認真的表情,好像確實開始擔心了。
能不擔心嗎?郭品驥說是簡白的同學,年齡其實也和安差得不離譜,長得不壞,家世沒的說,修和安,一個是他管理的賽車隊的隊長,一個是在他名下的“而已”酒吧的駐唱,玩得一手好浪漫,挺隨和的一個人,除去在外面遍地插彩旗,人品略略堪憂外,大事上腦子也算是清楚,該擔當的東西也勉強可以擔當,而且和安的叔叔簡白是國外的高中同學,真算得上是個勁敵了。
看到修嚴肅起來的樣子,大家互相交換了個“有門”的眼神。
只要修有點兒危機意識,懂得去主動做點兒什麼,修和安的事兒就能八九不離十了,畢竟兩個人的感情基礎放在那兒,而安顯然是對修有意思的。
江瓷見時機差不多成熟了,才說:
“修,我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郭品驥的人品我們信不過,也只有你最適合了。你放心地交給我們吧。”
修眯眯眼睛,和他褲兜上那個兔斯基相映成趣:
“交給你們什麼?”
江瓷一個倒噎,瞪著一雙眼睛,不敢相信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修居然還沒明白大家的用意?
木梨子忍不了了,她早該想到的。跟修這種情商不夠的玩彎彎繞,那什麼事都耽誤了!她直接甩出一句話:
“我們幫你追安!”
修一怔,眼睛裡帶了幾分疑問:
“你們為什麼要幫我?”
得,剛才的話徹底算是白說了。
龍熾湊上來,說:
“為什麼不幫你啊,你是我哥們兒,不幫你幫誰?”
修的臉色陰晴不定起來。因為龍熾提到的“哥們兒”,讓他直接聯想到了弓凌晨。
和他在醫院附近的小巷中的纏鬥,讓修險些動了離開安他們的念頭。
這個人,是熟悉他的所有過去的。而且,他心懷不軌,行蹤如同鬼魅。隨時都可能冒出來,對於修來說,他就是一枚不定時炸彈,隨時都能跳出來,把修的生活攪得一團糟。
看修的臉色。幾個人完全猜不出他的心思,還以為他在猶豫。龍熾率先忍不住了:
“這有什麼好猶豫的!不就是玩點兒浪漫嗎!”
說著,他跑到一個食物攤上,把安要的綠茶和冰激凌買好後,又買了一支大大的棉花糖,還有一隻個頭不小的玩具熊。一股腦全塞在修的手上,就把他往回推:
“去找隊長!等隊長從過山車上下來了,就把這個給她。記住,說是你買的!是你買的!”
修還沒回過神來,就被龍熾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