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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看著女人捂著腰部滿地打滾的時候。修所做的,只是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便跨過她的身體,順便把緊抱著自己腰部,試圖啃咬自己背部的女人的頭髮一把揪在手裡,猛力摜翻在地上!
女人一下子被摔蒙了。躺在地上四肢抽搐,一時半刻是站不起來了。
但這些人都是瘋子,瘋子的思維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維是揣度的。平常的人。看修只是做了幾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就一連串制服了四個人,肯定能明白過來,修不是個普通人,至少不是夏綿那樣的。能被麻雀戰和人海戰術制服的等級。因此,正常人會做出的選擇是馬上逃命。或是象徵性地反抗幾下,再擇路逃跑。
可是瘋子不會這麼想,他們的思維是直線型的,一旦接受了什麼指示,就會義無反顧地去做,他們眼裡看不到同伴的悽慘模樣,他們只能想到,自己要完成任務。
他們現在的統一的任務,就是不能讓安被帶走!
他們前赴後繼,如飛蛾撲火一樣朝修撲過來,被修打翻在地也不肯罷休,還嗷嗷叫著往上竄。
修經過幾番近身搏鬥後,也清楚了這些人,他們除非全部被打倒,否則就會像牛皮糖一樣,怎麼甩也甩不掉。
於是,他索性握了握手裡的長刀,不再急著接近安,而是耐心地,一個一個地處理這些難纏的小鬼。
所幸,這些人雖然難纏,但身手實在只能算是一般,頂多有兩三個力氣比較大的,落在修的眼裡,也是完全不夠看。等到最後一個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時,修才快步走到了安的面前,一把把還蓋在她身上的門板掀了起來。
他挺後悔的,剛才聽到了走廊這邊有打鬥和喊叫聲,才循聲過來,從外面看向屋內的貓眼裡看到了安,他腦袋一熱,抬腳就踢了門,他沒想到,門板會飛出去,還會壓在安的身上。
等到把門板移開,修才注意到夏綿也在,看著他狼狽的樣子,修先問了他一句:
“你怎麼搞成這樣了?”
夏綿已經忍了很久,幾乎是忍到了身體的極限,才硬生生地扛住沒有暈過去。因為他看到了修,便確定,自己是能夠得救的。既然能夠得救,他就決不能暈倒,否則,自己就會拖後腿。
他強忍了一陣過後,頭暈感漸漸消退,但是頭痛得厲害了起來,他聽到修這麼問自己,也有點兒不好意思,勉強用胳膊支著地面爬了起來,說:
“先別管我了,安她……”
說到這兒,夏綿突然想起來了什麼,臉色大變!
他脫口喊出了聲:
“修!別……”
已經晚了。
修已經掀開了壓在她身上的門板,並順手把蓋在她身上的夏綿的外套揭了下來。
安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上衣和她被砸得錯位了的小腿,毫無遮攔地出現在了修的視線中。
他的眼神漸漸地變了,由失而復得的淡淡驚喜,到看到安這副狼狽樣的驚愕,等到把視線轉移到她呼之欲出的雙峰和一看就骨折嚴重的小腿上時,修的神情,叫夏綿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修注視著安,用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微微顫抖的聲線,問夏綿:
“是不是這些人弄的?”
夏綿從沒聽到修用這種語氣說話,他聽得出來,修不是被驚到了,而是因為極力地剋制著自己即將爆發的情緒,聲音才會有顫抖的。
不過,就他的聲音來聽的話,他這座沉寂已久的火山,像是隨時隨地都能噴出一片滾燙的岩漿,把周圍的一切燒個片甲不留!
見夏綿沒回答,修把注視著安的視線轉向了夏綿,再次一字一頓地問他:
“我問你,是不是這些人弄的?”
修的聲音裡,充斥著令人恐懼的怒氣!
偏偏這時候,一隻不識相的手抓住了修的腳踝。那是剛開始被修一膝蓋頂中腰部腎臟區的女人,她一手還是捂著腰,一手則抓住了修的腳,把腫脹的臉緩緩地湊近,彷彿一定要咬一口修她才肯罷休。
修冷冷地從上方斜了一眼她,突然出手!
他的右手迅疾如閃電一樣,迅速從腰間抽出了一支箭,把尖利的那頭朝下,惡狠狠地插進了女人的手掌裡!
女人發出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後,便倒頭昏了過去。
夏綿被濺出的鮮血嚇得一個激靈。轉眼卻又對上了修發紅的瞳孔。
修的聲音已經充滿了極度的不耐,抓著長刀的手也用上了力,捏得刀身在刀鞘裡不安分地跳動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