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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人的修帶走。
這種行徑,類似於《七宗罪》裡的殺人犯最終使出的殺手鐧,那位犯人。以警察妻子的頭顱,逼警察發狂。最終使警察因憤怒而揮槍殺害犯人,進而完成他計劃中的最後一鏈,讓自己死去,也讓這個衝動的警察付出了慘烈的代價。
現在,弓凌晨的所作所為,與那人的目的無異,就是想讓修因憤怒而殺人,犯下不可彌補的過錯。只不過他沒料到,修對他派來的人,僅僅是下了狠手而未下殺手。
弓凌晨遺憾地搖搖頭,多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這麼設計的用意了?要不然你怎麼可能不上當?”
出乎他意料的是,修搖了搖頭,說:
“你說了剛才那句話, 我才知道你要對我做什麼。”
弓凌晨的精神一下子上來了,他好奇地打量著修,問道:
“那你為什麼能剋制住自己的情緒呢?根據我事先做的模型推演裡,你可是一定會動手殺人的啊,你的小甜心不是受了重傷了嗎?還……”
說著,弓凌晨就把意味深長的目光投向了還躺在夏綿懷中昏睡的安的身上,修剛才雲淡風輕的樣子頓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極端的戒備:
“你想做什麼?”
看著修的反應,弓凌晨笑了出來,他抬手抓抓自己的頭髮,又吹了吹自己的指甲,輕描淡寫地說: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做個測試。”
弓凌晨的笑容很危險,讓夏綿覺得有些不對了。
當他撫著下巴,若有若無地看向被捆綁起來的三人時,夏綿心中的不安,剎那間衝到了頂點。
弓凌晨打了個響指,說:
“好吧。既然話都說開了,我不妨給你交個底。剛開始,我綁來這三個人,只是想讓你在警察來之前乖乖地聽從我的指示,不要輕舉妄動。但是,現在我變了主意了,我想拿這三個人,給你做個測試。”
修皺眉道:
“你自己叫的警察,關我什麼事?”
弓凌晨卻一副不願意和修多說的樣子,直接切入了主題:
“我很想知道,這三個人,和你的小甜心,你更加看重誰?”
修和夏綿的臉色齊刷刷地變了,修更是下意識地抬手護住了安的身體。
弓凌晨看到修的反應,輕聲嗤笑了一下:
“別那麼緊張,你放輕鬆嘛。來,給你們聽個好東西。”
說著,弓凌晨掏出了一個遙控器模樣的東西,噼噼啪啪地在上面按了幾下,頓時。房間裡的廣播中傳來了警車刺耳的鳴笛聲。
他揚揚手裡的遙控器,輕蔑地撇了撇嘴,道:
“他們來得夠快的,對不對?”
他雖然這麼說,面上卻絲毫不慌亂,對夏綿和修說:
“我呢,給警察打了個電話,自報家門是逃犯弓凌晨,現在在倥城遊樂場035號遊樂設施內,而且我劫持了六個人。如果他們不相信我的話。他們大可以先去摩天輪旁邊的一處草坪上,那裡擺放著一具十歲男孩的屍體。我想,他們現在應該已經發現了那具屍體了吧?這個竊聽器。我是擺在鬼屋外面的。你們聽到警笛聲,這表示他們肯定已經找到了屍體,確信我的確躲在了這裡,已經來到外面啦~”
無視了夏綿和修的表情,弓凌晨繼續說了下去:
“不過。你們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警察呢,暫時是找不到這裡來的。我已經把通向地下的通道封閉了,他們會先到教學樓裡耗費一段時間。在這之前,我們可以好好地玩一下。但是耗時最好不要太長,我雖然不喜歡警察。但也沒到輕視他們的地步。明確了這一點之後,我們的測試,可以開始了嗎?”
修面若冰霜地反問:
“我如果不參與呢?”
弓凌晨笑眯眯地一揚手。立在江瓷身後的彪形大漢,從腰間迅速摸出一把彎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江瓷的胳膊上劃了一道,那把刀相當鋒利。刀鋒剛剛划過去不久,鮮血立即從她衣服的破口處湧了出來。
江瓷好像處於深度睡眠中。胳膊被劃破的疼痛並沒有讓她甦醒過來,但夏綿的後背因為這個動作,頓時冒起了雞皮疙瘩,那從江瓷胳膊的傷口處不斷滴落的鮮血,無疑是在宣告:
如果修不參與這個所謂的測試,他們三個人就會有性命之虞!
夏綿也沒了主意,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修,卻發現,修的臉色鐵青,手上原本攥著的用來防身的鐵箭不知何時已經被他的手指拗成了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