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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練地用柺杖走到了木梨子的別墅前。
在進入別墅前,安已經決定,一會兒如果木梨子在家的話,一定要把她支開。尤其是那張寫著“卓”字的照片,只能讓夏綿看見。
這種事情,在沒有解決前,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可,安習慣性地拿出木梨子家的鑰匙,開啟門,進入別墅的時候,看到,江瓷、龍熾、、木梨子、修和夏綿,都坐在客廳裡!
每個人都表情各異,每個人都神色不定,每個人,或站或坐,但看起來都和平時的他們不太一樣。
江瓷和龍熾坐在比較小的雙人沙發上,低頭不語,如果單是江瓷這樣的話也不是很奇怪,但一向聒噪的龍熾,就安靜得太過分了;修站在一個擺著花瓶的立架旁,雙手抱在胸前,眼睛看向地面;木梨子正盯著夏綿,眼神玩味;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在看到安進來後,立即把無聲的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安。
而最奇怪的人,就是夏綿。
他雙手交握,坐在長沙發的一側,他旁邊留下了一個很大的空隙,卻沒有一個人在他身邊坐下,他好像散發著一股請勿靠近的滲人氣場,完全沒了平日的溫和謙恭,反倒……有點兒可怕?
第三十三節 戰火燃燒!
安不動聲色的環視了客廳一圈,把各人的反應收入眼底後,把目光對準了夏綿,開口問:
“綿綿,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是你和我兩個人見面吧?”
夏綿卻看都沒看安一眼,拍了拍那條除了他之外就沒人坐著的長沙發,似乎是指示著安坐下,並隨口道:
“來了,坐吧。”
安再度環視了一圈客廳中神色各異的眾人,注意到在場的人,在聽到自己的話後,卻一個想要起身離開的都沒有。龍熾悄悄抬起眼來看了她一下,等發現安注意到自己的視線後,馬上垂下了眼簾,但安發現,他的手掌緊緊地纏在一起,好像是心裡有事。
這是怎麼了?
安直覺夏綿有可能是客廳內壓抑氣氛的主要造成者,但她並不追問他到底想玩什麼花招,反倒是首先忍耐不住了,她跑到安的面前,膽怯地斜了一眼沙發上的夏綿,小小聲地說:
“安,夏綿哥今天不大對勁,他打電話把我們叫來這裡,可是他又不說是為了什麼。剛才大哥才和夏綿吵過一架,你勸勸他們……這都是怎麼了?”
最後一句話,已經是的自言自語了。
而出現在安心頭的話是:
果然,是夏綿把他們約到這兒來的。
其實,安很想問修到底想要做什麼,但她做出的動作,和以往沒有什麼不同,她小心地拄著柺杖,走到了那條長沙發前,坐下,把架著的柺杖橫放到膝蓋上。聲調如常地側臉問夏綿:
“怎麼了?”
夏綿從眼鏡後瞄了一眼安,安感覺,從他的鏡片後,似乎透出了什麼充滿寒意的東西。
這感覺僅僅是一閃而逝,但這足夠讓安察覺到什麼了。
夏綿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夏綿不再看安,把視線落到空蕩蕩的茶几上。問:
“你先說吧,叫我來幹什麼?”
安看了看屋內的其他人,再次強調說:
“這件事很重要,事先我應該說過,是要和你單獨見面說這件事的。他們在,我還是不說的好。”
夏綿冷冷地笑了一下:
“怎麼?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江瓷忍無可忍地發聲了。她一拍沙發的扶手,喊道:
“綿綿你不要太過分了!你的腦子裡進硫酸了嗎?你衝我們陰陽怪氣的幹什麼?”
夏綿不搭理江瓷。卻把視線投向了安。
安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讀不懂這個戴著眼鏡,平時都是一副溫和笑顏的大男生了。好像在一夜之間,他所有的溫柔都因為某個莫名的原因死去了,現在坐在他們面前的人,尖酸。刻薄,多疑,冷漠。絕對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人。
安耐下性子,溫聲說:
“綿綿,你要我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嗎?”
夏綿把身子往沙發上一倒,面容帶有明顯的嘲諷表情:
“說吧。別搞得好像我們兩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這句話一出口,連木梨子的神情都變了。
而安還保持著表面上的冷靜,既然夏綿這麼要求,自己就說出來好了,反正在場的都是可以信賴的人。
想著,安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