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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聲笑得意味深長:
“是嗎?但分出這個對錯有什麼意思?好好,就算是我們不肯放過你吧。但是,你就不想知道,那個叫夏綿的男生為什麼會和你吵架決裂?”
安一聽那人提起這件事。愣了愣,坦然道:
“我不想知道。”
聽安的語氣不像是在故作鎮定,電話那邊的人頓了頓,好像是低聲在與旁邊的人交談些什麼。
安沒耐心聽他們商量些什麼,就打算掛電話。
既然決定和過去訣別,就要斷得徹徹底底乾乾淨淨。
但是,還未等她放下電話,她就聽到聽筒裡再度傳來那和自己無比相似的聲音:
“那……就算你的朋友死也沒問題嗎?我們可以免費提供報仇服務哦。”
安深呼吸了幾口。還是沒能忍住。這半個月來積蓄的情緒終於噴薄而出:
“你們除了這手還會用什麼辦法!!!”
剛剛進入夢境的abby又被安的怒吼聲驚醒,她發覺安的側臉蒼白如紙,急忙追問道:
“安。怎麼了?”
abby看到,安把手機貼在耳朵邊,好像在聽那邊的人說著些什麼,隨即,她便掛了電話,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推開“而已”的門,朝外面跑去。
abby忙在後面叫安:
“喂!你怎麼了你……修你不要啦?他怎麼辦?”
安在跑出幾步後也想到了修的問題,她再度折回,站在酒吧門口,看著伏在吧檯上均勻呼吸熟睡著的修,最後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對abby喊:
“幫我照顧一下他,或者……你打一下木梨子的電話,我記得你以前有記過他們的電話的是不是?”
abby見安匆匆交代完就又要走的樣子,急忙問她:
“那電話是誰打來的?什麼事兒啊?這麼急?那個木梨子來了的話,我總得告訴她你去哪兒了吧?”
安匆忙地道:
“我會發簡訊給她說明白的!我有急事!”
留下這幾句表意模糊不清的話後,安跑入了夜色中。
她完全忘了,如果要開修的摩托車的話,會更快一些地到家。
這時候的她,滿腦子都是那女人剛才貌似開玩笑、但充滿惡意的話:
“40分鐘之內跑回來吧?如果到時候你回不來的話,我可不能保證,你那些朋友會遭遇什麼呢。或許,他們所住的地方,就像是第九公寓一樣,砰地一聲,灰飛煙滅呢。”
……
安喘著粗氣,扶著牆,一步一步走上樓去。
這片地方即將要被拆遷了。遠方已經有了轟隆隆的機器轟鳴聲,昨天晚上,安還親耳聽到,他們的機器,推翻了一棟舊的居民樓,那些磚瓦碎塊砸在地上的聲音,嘈雜刺耳,一如自己現在胸腔中不穩定的心跳。
安上樓的時候,原本很急的腳步變慢了。
整幢樓裡,據房東說。現在只剩下安一個住戶沒有搬出去了。因此,樓裡面一點兒生氣也沒有,安孤獨的腳步聲迴響在空蕩的樓梯走道里,叫人的心裡直髮空。
她需要給自己騰出時間。來好好梳理一下思路。
不過,她要梳理的,並不是什麼人會在房裡等她之類的問題,而是在回憶,她和大家相識時的情景。
每往上爬一步,她的腦海中就出現了各種各樣的畫面:
在被炸彈挾持的車上。當時還顯得有些青澀的夏綿固執地跟歹徒對峙,並配合著自己,救下了一車的孩子。
在東城殯儀館裡,自己第一次見到了木梨子。這個少女漂亮完美,卻內心封閉。她給木梨子死去的母親化了最後一次的妝,並從木梨子的嘴裡,聽到了一個關於嫉妒和失去的故事。
江瓷來殯儀館裡應聘,當時的她和現在的她一樣,又不太一樣。當時的她,從內向外透著一股抗拒的氣息,現在的她。在外表的冷漠中。卻又能給人一絲善良的暖意。
在藍馬山莊裡,她和所有的人見了面。夏綿的穩重,修的外冷內熱。龍熾的脫線,木梨子的睿智,江瓷的毒舌的可愛,六個個性鮮明的人,從那時起,便集體進入了她的生命。
後來,大家一起由陌生走向熟悉,由熟悉走向相親相愛,有了共同的暗語,有了共同的基地,約定了共同的標誌……
在第五大學,他們碰到了電梯殺人案;在咖啡廳裡,他們碰到了爆炸案;在雨夜別墅裡,他們見識到了女人嫉妒心的可怖之處;在遊樂場裡,他們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