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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看來,修為了保護安,為了避免她半夜偷偷跑出去調查,還真是用盡心思。
不過……
木梨子想起了剛才的某個發現,心裡產生了一絲寒意:
給安下安眠藥的事情是修乾的話,無可厚非,但是如果那個事情也是修做的話……他似乎就做得太過了些吧?剛才聽到異響,和木梨子一起衝出房間後,就看見一個影子消失在了樓梯上,看樣子是往樓上去了也沒多想,拔腿就追了上去,但衝到樓道拐彎處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女人正扶著樓梯慢慢地走下來。她約莫四十歲左右,身材臃腫,雙下巴,一頭金色的捲毛短髮被淋得透溼,還在往下滴水。
看到後,她的眼皮動了動,但立刻恢復了神遊的狀態。她像是個夜遊的鬼魅,浮腫的眼泡已經遮擋住了她的眼珠,從這個角度看,竟只能看到她的眼白。
這個女人之前一直沒有見過,不過按照推算,她應該就是那個打電話告知江瓷“我們都要去死”的彭瑞箋,由此才引出了g自殺聯盟……
她在那個玄學群裡的代號。是“大姐”。
一個親暱的稱呼,此刻卻帶著股讓人脊背生寒的恐怖意味不自覺向後退了一步,她的手扶上了腰間的蝴蝶刀,但是,她確信自己的臉上,正掛著牲畜無害的天真微笑,她的聲調也是一如既往的甜美活潑:
“你是‘大姐’嗎?”
她愣了愣,肥胖的臉上露出一個油膩而僵硬的笑容:
“你是?”笑眯眯地答了一聲“是”,眼睛卻瞄向樓梯上,她想問彭瑞箋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有沒有碰上什麼人。卻被彭瑞箋搶了先:
“你這麼晚,出來做什麼?”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說有人想襲擊江瓷?那她要是接著問“為什麼”的話,雙方的麵皮就該撕破了。說自己只是出來轉轉?未免有些牽強了吧的大腦飛速轉動著,此刻她真有些惱恨為什麼安不在她旁邊,這樣她好歹知道該怎麼說更合適覺得自己沉默的時間已經有些過長了,她抬起頭,想瞎編個理由。卻正對上了彭瑞箋的眼睛。
那雙眼睛好像真的沒有眼珠,兩隻眼白嵌在她浮腫的眼瞼上,感覺隨時都能滾落而出覺得寒意從脊背瞬間擴散到全身,她的後背開始冒汗,手再次摸上了腰際……
這個女人不信任她。而且有強烈的敵意!
這時,一隻手突然按在了的肩膀上整個人險些直接跳起來。但那隻手的力氣太大,她的動作好像全部被那隻手禁錮住了一樣。
“你是這個別墅的主人嗎?”非常害怕是那些女人中的一員,如果自己被這兩個人包夾了,就算是有蝴蝶刀,她也難以估量自己的勝算。畢竟在近距離的搏鬥中,蝴蝶刀的作用難以全面發揮。但她聽到的是修低沉性感的聲音,她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來了。
彭瑞箋對這個不速之客好像還有些忌憚,她臃腫的身體縮了縮,語氣也沒那麼古怪了。她說:
“我不是……”
“不是你就讓開,同樣是客人,你有什麼權利管我們的行動?”
修在丟下這句話後,伸手就把彭瑞箋撥到一邊,拉著就往樓上跑,他的速度太快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拖了個踉蹌,險些跌倒,修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把懸空提起來,夾在腋間,幾步就跨上了樓梯 被修穩穩地挾著,眼前才晃了幾下,就到了三樓,然後她身體一輕,就被修放了下來。
她剛才和彭瑞箋對峙的時候,並未留意到修對江瓷所採取的暴力舉動,所以她在站穩後,就以崇拜的眼神看著修,她實在很佩服修的敏捷身手。
修四下張望了一下,這裡是三樓,是個室內的游泳池。一個淋浴間,還有一個更衣室,此外就沒有別的可藏身的地方了。
修再次向確認:
“你確定你看見那個人跑到樓上來了?”無比肯定地點點頭,同時她把蝴蝶刀抽出,夾在手掌間,跑向更衣室,轉了一圈後,她又跑了出來,看樣子沒發現有人藏匿的痕跡。
她又一個一個挑開淋浴間的簾子向裡檢視,同樣沒有人很迷惑,她揚著頭看向通向四樓的樓梯。
難道跑到頂樓去了?
頂樓那裡倒是有一扇門,是從那扇門裡逃走了嗎?
不對啊,根據“魑魅”賀喻真以前和她們在群中說的,在她母親失足從“天橋”上跌落之後,就上了鎖,鑰匙在賀喻真手裡。
那就對了非常肯定,那個想要對江瓷不利的黑影是跑上樓來了,既然沒有躲在三樓,那就一定是跑到了四樓,除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