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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
江瓷突然有了個猜想,這裡這麼多的提示全部指向“祭壇”,那麼如果到了祭壇,會不會取得什麼意外的收穫?這畢竟是遊戲,說不定會有任務的完成獎勵,倘使,到達祭壇並取得某樣東西,這個遊戲是否就會被判為對方獲勝?
這並不是沒有可能的啊,雖然在遊戲規則中沒有提及,但萬一是一個隱藏的大任務呢?
江瓷一下子就急了,她不想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對手取勝,這樣讓她非常不爽。
等一下,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任務,不是要去找“地獄”裡的秘密?為何還要來糾結這個遊戲的勝負?
不,不行,自己不能離開這個人,必須跟在他後面,即使這個人再讓人厭惡……
因為……因為自己,好像害怕了。
江瓷被自己這個想法驚嚇到了。
難道,時隔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去面對那當初殘酷的秘密,自己卻要放棄?
你這個懦弱的人!你……
即使如此,江瓷用再惡毒的語言咒罵自己,也忍不住,亦步亦趨地尾隨在薛盛華背後。
她害怕獨處,她確實害怕,害怕要自己一個人去尋找那秘密。即使這只是個遊戲。她在殯儀館裡培養出來的膽量在此刻完全派不上用場,源於人靈魂深處的恐懼論誰也無法抵抗。
話說回來,這個藍馬山莊的組織者,為何能造出這樣一座神學院?、
藍馬山莊的組織者,和當初把自己送入“地獄”的人,是同一個人嗎?
薛盛華小心翼翼地從走廊轉角的地方探出頭來,左右看了一圈,沒有發現危險,而遊廊的正前方,一片黑暗,浮現出一個影影綽綽的物體,看形狀,像極了畫中那祭壇。
難不成真的是隱藏任務之類的嗎?
不能讓他完成任務啊,否則遊戲一旦結束,能不能再登陸上來就是個未知數了,必須阻止他!
江瓷想給同組的人發訊息,卻又想起來自己已經光榮了的事,氣惱地拍了一下鍵盤。
別說向外傳送訊息了,她現在連本組人的去向都不知道,自從她光榮掉之後,打字欄就變灰了,根本沒辦法進行任何別的操作,上面只顯示著自己最後傳送出的那條訊息。
薛盛華慢慢踱到那祭壇前面,周圍什麼情況也沒有,他登上祭壇的階梯,江瓷就以魂靈模式跟在他身後,越往上走,江瓷越相信這就是一個隱藏任務,搞不好是終極的任務,因為四周的石欄上都用筆畫著扭曲的符號和塗鴉,形狀和走向都是向上的,彷彿在指引來者登上這最終的寶座。
呼呼的風聲從耳邊尖叫著刮過,祭壇上空無一物,只有一個孤零零的水泥臺佇立在中間,上面畫滿了詭異的符號。
江瓷聽到了薛盛華得意的笑聲,他一步一步地靠近了那水泥臺,臨靠近時,他一抬腳直跨了上去,站到了水泥臺正當間。江瓷和他都把眼睛閉上了,等待著遊戲結束的提示音響起。
依舊是嗚嗚的哭泣一樣的風聲,沒有一絲變化。
薛盛華疑惑地睜開眼,江瓷也把眼睜開,但還沒等她完全把眼睛睜開,薛盛華的左頸邊就繞過一隻手,在他喉間快速掠過。
一條血線從他頸間噴射而出!
薛盛華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就從水泥臺上直直地摔下來,跌落在地上的時候,他的手腳還兀自抽動不停,彷彿在和死神做著不甘願的困獸之鬥。
祭壇上的風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尖銳,那個身影從水泥臺上躍下,逆著月光看不清這人的臉,她只是個黑色的剪影。
然而江瓷很快就辨認出來,那迎風飄舞著的是屬於簡遇安的一頭短髮。
安也看不見她,從她身上直接穿了過去,她下了高臺,向教堂旁的一株槲寄生樹招了招手。
一個黑影動了動,向她飛跑過來。
江瓷也看見了他,那是夏綿。
如果安不招呼他一聲,江瓷根本看不出來那兒原本站了個人。
夏綿到了安的身邊,兩個人站在祭壇斜邊的陰影裡,用語音交談起來。
江瓷很奇怪安為什麼會在祭壇上,好像在等著對手的到來,而他們倆的對話解開了她的疑惑。
夏綿:“怎麼樣?”
安:“幹掉了。”
夏綿:“不會吧?還真的騙過去了?要是我的話,我就會注意到牆壁上掛著畫的釘子上的灰塵有問題,明顯是有人把畫掉過包了啊,還有這些畫著的符號,墨跡還沒幹呢,真的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