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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原先居住的街道上幹了幾票後,發現找不到什麼合適的下手目標,郭品驥和商量後,決定從當初的廢舊倉庫裡搬出去,到別的地方去看看。
於是,他們來到了另一個治安更加混亂的街區,和一幫小流氓混在了一起。
起初,這一對新來的兄妹遭到了集體的欺凌,這也是這條街上流浪乞兒的慣例,新來的人就得聽從在街上混了更久的人的號令,她和郭品驥誰都沒打算顛覆這條規則,就乖乖地應承了下來,被分配到了一個已經在這條街上混了四年的“老資格”的青年手下。
這個青年手下。當然不止她和郭品驥這兩個小嘍囉,大概有三四個孩子,年齡大小不一,但是都是一樣的粗魯與暴力。在看到氣質和舉止和他們格格不入的郭品驥的時候,他們就不由地想到了那些養尊處優的富家公子哥兒。
這也不能怪郭品驥,從小郭品驥的母親,那個本來就出身高貴的女人就以貴族的禮儀嚴格要求郭品驥的一舉一動,在正式的場合,他的舉手投足絕對就是一個十足的小紳士,而在日常生活裡,他雖然會更隨意輕鬆一些,但那已經深入骨髓的氣質也是改變抹殺不了的。
因為這樣一身特殊的氣質。郭品驥自然而然地成為了眾矢之的。
自從來到這條街上之後總能看到哥哥的口角帶著淤青和血絲回到他們藏身的一間小屋子。在她心疼地為他上藥的時候,屋裡其他的人就會笑嘻嘻地嗑著瓜子,高聲談笑,好像是在蔑視這對兄妹一般。
他們整治郭品驥的手段很簡單,就是要讓郭品驥去搶劫那些個看起來比較強悍不好惹的人。
那些人在這條街上生活了許多年,深諳這條街的混亂,正因為如此,有些人甚至比這些持刀搶劫的小混混還要兇悍,被刀指著也敢不管不顧地衝上來拼命。抓住搶劫的人便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暴打,直把那人打得抱頭求饒才算完。
在街上路過的人也早就看慣了這樣的景象,視若無睹。不管是搶劫還是被搶劫,只要不落到他們頭上,便事不關己。
這樣一來,郭品驥不僅要被那些比他強壯得多的同伴當做畜生一樣調笑侮辱,還總是會時不時挨一頓被搶的人的毆打,身上自然添了不少傷。
其實的日子也不好過,她是女生。而他們現在的帶頭老大並不喜歡嬌滴滴的女孩子。怕她們會拖後腿,就讓留在“家裡”。
所謂的家。就是一幢傳聞會鬧鬼的廢屋,到了晚上,六七個人都住在這裡。只有一個女生。
有兩個受了傷在屋裡休養的人,趁著其他人、包括郭品驥出去討生活的時候,經常用下流的語言調戲。
對於他們粗魯的詞彙儘管不很懂他們真正的意思,也能猜到他們說的不是好話。
於是,她秉承著郭品驥曾經教給她的話,低著頭默不吭聲地做自己的事情,打掃衛生,煮飯什麼的,閒暇的時候翻一翻郭品驥從外面給她撿來的雜誌看,並不理會那兩個人的無聊。
見沒有反應,那兩個人覺得有些沒趣,可他們正處於青春期性萌動的時期,自然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調戲的機會。
既然動口不行,那就動手吧。
某天,大家都出去了,那兩個人趁著低頭認真地看雜誌的時候,躡手躡腳地走過來,一把把她後背的衣服撕開了感覺到後背一陣冰涼,見勢不好,咬著牙強行平息著心頭的恐慌,把手伸向了褲兜的位置——
前天晚上在其他的人都睡著了的時候,把郭品驥搖醒,對他咬耳朵,說那兩個人總是對她說一些奇怪的話,而郭品驥要求她大致複述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後,沉默了一會兒躺在黑暗中,看不清郭品驥的表情,莫名地有些忐忑,可是大概半分鐘後,她聽到郭品驥口中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嗤笑,隨即,一個冷冰冰、硬邦邦的東西被郭品驥塞入了她的手中。
她把手舉起來,愕然發覺,被他放在自己手裡的,居然就是他用來搶劫的小折刀中的其中一把!
在周遭此起彼伏的呼嚕聲中,郭品驥又摸出了另一把小折刀,嫻熟地一甩,啪地一聲,刀刃便從鞘中甩了出來愣愣地聽著郭品驥這樣說道:
“他們既然都那樣說了,肯定也會那樣做。這種人,我最瞭解。你拿著這把刀防身,如果我不在,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你就拿著這把刀往那些人身上捅。千萬不要留情。但是要小心。拿出刀子來的時候,切不可被他察覺到,要在他不設防的時候迅速動手。關鍵要戳腰和腿,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捅脖子。手最好不要揚起來。揚起來的話,很可能會留出緩衝時間,萬一被他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