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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給你一個答覆。”
木梨子擺擺手。示意讓他走,並繼續埋首於安留下的死亡訊息的研究。
夏綿走了之後,整個客廳又只剩下木梨子一個人了。
她望著被自己塗畫得密密麻麻的紙張,微嘆了一口氣。
看來也只能用最笨的方法了。
她已經把安的遺言中所有的字母拆分成了幾十個字母。並分別單獨做成了卡片。
她來到了地下室裡的照片沖洗室裡,把一張一張單獨的卡片夾在了晾照片的細繩上。
如果把這些字母重新排列組合的話……
木梨子望著在細繩上懸掛的一排卡片,陷入了沉思。
……
龍熾和江瓷在門口等到了之後,三個人一起搭乘計程車到了安的出租屋。
一路上,三個人幾乎沒怎麼開口。
昨天的一天,對他們來說是翻天覆地的一天,先前所有的認知都在昨天被徹底地顛覆了。他們在修的帶領下,認識到了神學院這張在面紗覆蓋下的殘酷面容。
而且,他們所信任的安,也是神學院裡的成員,不僅如此,她還是導致他們人生悲劇的重要角色。
江瓷和龍熾的性格還沒有夏綿和木梨子那麼堅強,尤其是江瓷。
她雖然略微有點兒變態,可是從骨子裡她還是小時候那個膽小怯懦的女孩。在遇到自己可以解決的問題時,她不需要依賴別人。但眼下的情況,已經超出她的承受範圍之外了。因此,她現在唯一能夠依賴的,便是平日裡極不靠譜的龍熾了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眼睛還是有些腫,大概是昨晚哭過又沒睡好,弄成了這幅模樣。
低氣壓瀰漫在整個車廂裡,就連那個想要搭話的計程車司機也察覺到車內的氣氛不對,識趣地閉上了嘴。
而車內的氣氛低沉,還因為江瓷剛剛從木梨子那裡得到了最新的訊息:
大概明天,簡白就要把她的東西領回家去了,這樣的話,如果他們要求調查的話,雖然會更方便,但是因為簡白不知道神學院的存在,有可能會整理一些安生前的重要的東西並燒給安,如果那樣的話,原本可能存留的證據就有可能再也看不到了。
換句話說,他們也只有這一天的時間可以用來調查。
要去求簡白?或者是讓他們暫不拆遷?
就連龍熾也知道,這不是光去求簡白就能搞定的事情。
不管是警方還是簡白,包括現階段呈現出來的所有證據,都證明安是自殺的,他們如果懷疑安是被謀殺的,必定得拿出決定性的證據讓他們重審,否則的話,他們所有的舉動怕是都會被斥為“小孩子胡鬧”。
再說了,拆遷是上層的決定,要阻止拆遷的話,單憑他們一兩句話,肯定是不行。
證據,他們得有證據。
可是這三個人對於自己並沒有信心。
假如是夏綿或是木梨子陪在他們身邊,他們還能有底氣一點兒,可現在光憑他們的力量。誰的心裡都沒底。
在下了計程車後,他們一眼就辨認出了安的家是哪裡。
窗戶被從外面砸破了一大塊,遠遠看來就像是一塊巨大的傷疤,上午起了些風,風順著碎裂的窗戶倒灌進了屋內,與砸碎的玻璃碴相互摩擦,發出了刺耳的尖銳的呼嘯聲。
三個人默不作聲地爬上樓。站在了那扇已經沒了防盜門阻攔的門外,但卻沒人率先鑽進去。
看到屋內空空蕩蕩的景象最先忍不住了,她嗚咽著小聲道:
“安她從來都沒讓我們來過她這裡的家,這是我第一次來……”
江瓷抬手猛擰了一下的胳膊。聲音也帶了些許哭腔:
“你別招我啊。我……”
龍熾揉了揉略略發酸的鼻子,挺了挺脊背,說:
“小瓷,我們進去吧。”
江瓷抬手抹了一下眼睛,清了清嗓子之後,情緒也恢復了兩三分。她鑽過門口攔著的明黃色警戒線,進到了屋中。
屋中仍瀰漫著淡淡的燒焦味,他們三個人兵分三路。龍熾留在客廳檢查去臥室,而江瓷去了安陳屍的衛生間。
起初龍熾想要跟在江瓷的身邊,可是江瓷很堅持。說衛生間的地方太小,兩個人站不下,也是浪費,倒不如兵分幾路,既節省時間,也不會浪費人力。
除此之外江瓷還有一層考慮。
衛生間裡是陳屍現場,警察他們應該把該搜尋的東西搜尋得差不多了。而客廳裡的東西,大不了先讓龍熾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