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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受傷的那隻手臂的袖子一用力撕了下來,簡單地給她包紮了一下,見她的臉色已經漸趨蒼白,說:
“我帶你回去。你是怎麼來的?”
她張了張嘴,好容易才發出了聲音:
“我……騎車……”
說到這裡,她突然像是被提醒了什麼一樣,抬手抓住了他的衣襬,認真地說:
“……對了。不能坐出租和公交,我們會給別人留下印象。你會騎車嗎?”
修一聽臉色微變,打量了一下她仍在不斷向外滲血的傷口,不敢置信地問:
“你不是要我騎回去吧?你的傷……不疼啊?”
她扯起嘴角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傷處,眉頭痛苦地皺了皺。說:
“痛,說不痛才怪,不過總比被別人發現好。快點兒,走吧。”
修看她這個樣子,腦子都不大夠用了,眼下的他已經想不了那麼多。只想用最快的方法回到神學院裡去:
“不行,你流那麼多血,現在回去可能就遲了!”
她又笑了笑,搖搖頭說:
“你老咒我幹什麼……這不是已經處理好了嗎,我的身體我知道,撐到回去還是沒問題的。”
修執拗道:
“不行!”
說著,修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儘量不碰到她的傷口,全身散發出不可一世的霸道。她好像察覺到了修不容商量的氣質,也認真起來:
“真的不可以!”
說著,她翻身欲下,卻被他死死用力箍在懷裡,她掙扎不過他,又弄痛了傷口,倒吸了一口冷氣後,說:
“這麼晚了……從哪兒打計程車和公交車?再說了。你看看咱們倆。滿身是血,哪個計程車司機會載我們?”
修自己都沒覺得自己接下來衝口而出說的話有多幼稚:
“我拿槍塞到計程車司機嘴裡,我看他敢不載我們!”
聽到修的話後,她幾乎快笑起來了:
“修,你真的覺得這樣行得通?”
修磨著後槽牙。硬邦邦地丟出了幾個字:
“那我就殺了他!”
聽到修發狠的話,她一下子嚴肅起來:
“修,你不能殺人!”
修頭腦一熱,猛地吼出了聲:
“我為了你舒子伽什麼都幹得出來!”
她的體力遠遠遜於修,剛剛受傷的她也完全敵不過被掛了一天的修,無論怎麼掙扎都逃脫不出修的控制。她的臉色變了變之後,一把抓住自己的傷處,狠狠捏緊,血流得更歡了,她也因為傷口的劇痛而發出一聲痛苦異常的慘叫:
“啊!”
修見勢不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並厲聲呵斥道:
“你幹嘛!”
她痛得身子都僵了,好不容易才緩過了一口氣,聲音微弱地說:
“……你幹得出來的話,我也什麼都幹得出來。”
她藉機掙脫開了他的手,再一次狠狠捏住傷處,修抱著她,騰不出多餘的手盡全力阻止她,只得把她放下,看她的臉已經痛得完全扭曲,立刻扭住她的雙手,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你……”
她疼得滿眼直冒金星,神情恍惚,許久才低聲說道:
“非得這樣才能讓你停下來是嗎?”
修恨不得動手扇她一巴掌叫她清醒清醒,可是也只能想想,他根本下不了手,也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勸說她,只能說:
“舒子伽你腦子有病是吧?”
他看著她的肩部,已經滿是血了,刺眼得叫修心口發悶。
她的聲音極低,說:
“修,算我求你,我們走吧,我們自己走。我暫時不會有事,不過要再這麼拖下去就不一定了。再說,就現在我一身是血的樣子,去搭車的話,說不定人家能把咱們送到派出所去,那樣的話,按照規則我們誰都活不了了!”
修這才冷靜了些許,知道她說的有道理,只是他一時半會兒還是別不過勁來。
她盯著他,笑容蒼白道:
“別猶豫了,再猶豫我就真的該失血過多而死了。”
修深呼吸了好幾口,才把自己的情緒調節了過來,把她肩上的繃帶解了下來,重新綁緊了,去角落裡撿起了自己的衣服,把傷痕累累的上半身裹好,把臉上的血也簡單擦了個乾淨。
在臨走前,他發現蛋糕、錢和裝著首飾的袋子仍是完好地擺在牆角。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