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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來的時間相當尷尬,還不到五一的黃金週,而他們之中的人,吳曉楓和朱時旺他們倆都不像是不務正業遊手好閒的人,而紀寧寧和喬海能,拋開他們偽裝的旅行愛好者的身份,怕也是有工作的人。
這群人為什麼會在四月末這個時候,齊刷刷地聚集到了這個曾經發生過命案的旅館?
此外,郭品驥唯一明確地表示過的,就是他只帶了方寧叔和卓格格兩個助手,其他的人都不是神學院的人。
就這一點來說,安還是相信郭品驥的,站在郭品驥的角度來說,神學院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裡面的人。不是瘋子,就是即將被改造成瘋子的人,而這群人的精神狀態,照他們迄今為止的表現來看,還沒有達到北望村裡小陳姐的程度。
那麼,既然他們不是神學院的人,他們做出這麼反常的舉動,那就必定是背後有鬼。
或許,他們正隱瞞著一個巨大的秘密,一個把他們所有的人聯絡在一起。讓他們不管是情願還是不情願。都得守著這個秘密。哪怕被人脅迫,都不敢說出口。
如果剛才沒有發現那個發黑了的蘋果核的話,安恐怕還不會往這個層面想。
那個蘋果核,雖然被鎖在這個有些潮的地方。但它被人丟在一個乾燥的紙箱裡,只是因為氧化和缺水而變得乾癟了,倒還沒有被完全腐蝕。
最重要的是,上面有好幾處清晰的牙印。
雖然這樣說有些主觀,但說實在的,安不認為有人會在塵埃遍佈的雜物室裡吃東西。
再加上這個地方的牆壁是由鐵打造的,更加叫安覺得,這裡之前有可能並不只是一個單純的雜物室。
在心裡產生了懷疑後,安便對房間展開了比打掃時更為細緻的搜尋。
還別說。她找了一圈後,發現了兩樣東西。
一樣是一張髒了的床單,看它汙糟骯髒的樣子,看來它是被人當做抹布使用了一段時間,隨後又被丟棄到了牆角墊箱子用。
另一樣。是地板上的一處奇怪的四方形痕跡。
安藉著昏暗的手電筒光,輕輕摩挲著這處奇怪的痕跡。
這處痕跡上已然落上了灰,但相較於周圍的地板顏色較淺,應該是某樣沉重的傢俱壓在地板上,久而久之形成的壓痕。
安站起身來,拖著沉重的鐵鏈,在這處痕跡的周邊轉悠起來。
應該還會有別的類似的痕跡。
果不其然,安找到了其他的三處痕跡,和最初發現的痕跡一模一樣。
根據痕跡的形狀和每個痕跡的距離,可以判斷,這個傢俱是四腳的,長約一米四,寬約一米,並不是很大,是靠著牆放置的,牆上也有一道壓痕,看得出來,這個四腳傢俱也並不高,頂多80厘米左右。
拖著鐵鏈走是要花費很大的氣力的,更何況,現在安整個被箍在刑具裡的胳膊受了擠壓的重傷,安自己都能想象得到,她的胳膊大概已經紫黑了,再過一段時間,就是壞死,繼而壓迫心臟……
她在搜尋到一半的時候,體力就已經不支了,她一直強撐著,等到把整個雜物室又翻騰了一遍,她再也抵抗不住頭暈目眩的侵襲,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端著摻雜著焦糊味的速食麵,小心翼翼地推開雜物室的門時,看到的就是安這副體力不支面色蒼白的模樣之前一直不敢來,就是怕和安面對面地對上。
當時,在發現已經死去的安居然站在木梨子家的門口時,只是遠遠的一瞥,她的小心臟就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了。在那之後,她參加了這次險象環生的最後遊戲,知道可以有三次正面見到安的機會,她害怕而又期待,卻又因為期待而更加害怕,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安,只得懷著矛盾的心情,儘量避得越遠越好。
但這回,她是避無可避了。
從餐廳到雜物室,也沒有幾步路的距離卻走了足足五分鐘,一路上都在斟酌見到安該怎麼說,最後決定,還是裝一下輕鬆,賣萌耍寶好一些,畢竟現在的安,大概並不想看到她淚眼婆娑的樣子。
可一進門看到的場景,就叫把持不住了,她把麵碗隨手往地上一放,就跑了過來,扶著安的肩膀,著急地問:
“安,你怎麼了啊?”
安看到心急火燎的樣子,用力抿了抿嘴唇,好叫自己的嘴唇顏色看上去正常一些:
“我發現你們每次來看我,看到的都是我最狼狽的樣子。我沒事,就是有點兒累了。”
安的口氣是發自內心的輕鬆也相信了,她用力地用手背擦了擦眼睛,跑回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