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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姨,我已經說過了啊,換位。今天晚上死的是古老闆。小月還活著。”
郭品驥的語氣是如此肯定,以至於喬海能一瞬間以為他所說的是事實。
半晌之後,朱時旺才哆哆嗦嗦地問:
“為什麼一定要……換位呢……”
郭品驥微笑著,用鼓勵的、安慰的聲線說:
“必須換位,一定要換位。因為古老闆的病症很特殊,我想,他也許是發生了身份的混亂和錯位,把自己當成了古小月了,剛才,他還抱著林姨的腿喊媽媽呢。關於這件事。我已經叫黎醫生去確認了。按照黎醫生的能力。應該不難做出初步的推斷。現在假設吧,假設他真的發生了身份認知的混亂,我們也不好改變他的意志,乾脆就叫他以為。他是真正的古小月,如何?把他囚禁起來,對外宣稱,古老闆死了,現在活著的就是古小月,只不過她的精神有些問題,不能見人就行。”
林姨混亂地抬起頭來,神經質地問:
“這怎麼能瞞得過去……”
郭品驥像撫摸自家的貓咪一樣,撫摸著林姨。溫柔地笑道:
“絕對能瞞得過去,你相信我,一定能。這樣才有意思啊……”
郭品驥的後半句話聲音很小,但喬海能還是捕捉到了。
就是這句話,叫他的汗毛再度直立了起來。
有意思?
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能用“有意思”來形容這件事?
在他仍驚疑不定的時候,郭品驥衝他伸出了一隻手來,說:
“來吧,現在你也是我們的盟友了。記住,今天晚上死去的不是古老闆,而是古小月。”
喬海能夢遊一般盯緊那隻手,不知道自己是該伸手握上去,還是該轉身逃離。
如果握上去的話,喬海能有種預感,他的一輩子都會被這個眼前的小惡魔糾纏……
沒錯,就是小惡魔。
他似乎有著一雙窺伺著一切的眼睛,他能看到自己和紀寧寧所做的遺棄嬰兒的勾當,能看到林嬌和黎醫生在背地裡勾搭,他能看穿所有人的軟弱和顧忌,在掌控了這一切後,所有的人都將被迫按照他的意志這樣行進下去。
看著喬海能發呆的臉,郭品驥露出了一個勾魂攝魄的微笑:
“怎麼?不願意和我握手嗎?遺棄嬰兒的罪名,一旦被告發的話,大概會有幾年的牢獄之災吧。”
以一個完全無所謂的口吻提及這件事後,郭品驥仍保持著伸出手的紳士手勢,笑容滿面地說:
“嗯,而且看樣子,這雨還得下上幾天,在這期間,你們還是無法離開的。你覺得,假如不成為我們的同盟,我們會叫你離開嗎?”
他一句“我們”,已經把除了紀寧寧和喬海能之外的所有人囊括到了他的陣營中去了,至於還在檢查古老闆狀況的黎醫生,郭品驥似乎也有百分之百的可能性,確定他會站在己方的立場上。
喬海能的額角冷汗滾滾而下,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絕望,一種無處可逃的絕望。
紀寧寧早已被嚇癱了,是靠著喬海能才避免跌坐到地上,而喬海能被拉扯得搖搖欲墜,一雙眼睛死死地落在郭品驥伸出的手上。
最後打敗他的,還是郭品驥的一句話。
他眯著眼睛,打量了喬海能許久,呵地輕笑一聲,就要把手收回去:
“我開玩笑的~”
但就是這句話,徹底打破了喬海能僅剩下來的理智。
他無法判斷郭品驥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感覺,郭品驥在開玩笑地說出這句話後,就會從哪個地方摸出來一把刀,笑著一刀捅向他。
這樣的設想叫他險些直跳了起來,條件反射似地猛地伸手抓住了郭品驥行將縮回去的手,用力地抓握住,像是哀求一樣猛晃了兩下。
郭品驥卻像是早有預料一樣,對於喬海能的激烈反應不為所動,只是揚起嘴角,輕笑了一下。
喬海能無法忍受這樣的壓力,這種人為製造出來的壓力,所以他只能屈服。
郭品驥是吳曉楓和朱時旺的朋友,而他們兩個都是以郭品驥的命令為主的,再加上他們沒有碰見過這樣的事情,全都被嚇傻了,只能遵從本能。向他們最熟悉的人求助。
而林嬌和喬海能、紀寧寧,都有把柄握在郭品驥手裡。他們也都被嚇傻了,所以只能機械地按照郭品驥的指示行事,甚至忘記了,如果他們同心協力的話,說不定還能夠制服郭品驥。
只是他們都不敢,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