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再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看啊,插進去能把人的血肉帶著翻起來的東西,隱藏起來就叫人看不到的東西……”
在他們兩個對話的時候,木梨子已經著手開始搬動一些比較沉重的傢俱了,希望能從傢俱的底下找到這類兇器,她甚至把沙發什麼的翻過來,怕兇器是被粘在了傢俱的底部,以前她在自己家裡裝錄音筆的時候,也是裝到沙發底下的。
有了修的幫手,這項聽上去極其耗費體力與時間的工作進行得無比迅速,只是修在幫木梨子翻開傢俱的時候,面上那副神遊天外的樣子,很明顯就能看出他的心不在這裡。
其實,如果沒有那次還能去看安的機會,修怕是不會像現在這樣牽腸掛肚,但有了機會卻不能去看,木梨子能理解那種煎熬感。
但是木梨子要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自己去看安的機會可是用完了,倘若和修一起接近雜物室,哪怕只是守在門口,難免也會因為和修分開,陷入單打獨鬥的困境。
試想想看,修在方寧叔的手下都過不了幾招,木梨子自認為自己是打不過修的,因而在方寧叔面前,她肯定更加沒有還手之力。
所以,現在她絕對不能和修分開。
假如她也消失了的話。她不相信修憑著自己的力量能夠解破這個案子。
其實木梨子在這裡犯了個巨大的錯誤。倘若現在就讓修去看安。哪怕木梨子自己因此消失了,修也能從安的嘴裡得知到真正的兇器是什麼,那麼,這個遊戲就可以結束了。
可是。她現在太過謹慎,以至於不相信安能夠這麼輕易地察覺到兇器是什麼。為了保險起見,也因為她那多疑的性格,只相信她自己的判斷,她錯失了一個最佳的結束遊戲的機會。
為了打消修的念頭,木梨子一直在費力地找話題,試圖把修的思維引上正軌:
“你出去之後打算怎麼辦?”
“先找到兇器再說吧。”
“你說還有什麼地方沒有找到?”
“那兩口棺材?是不是跟著棺材一起下葬了?好像這兩次造棺入土的時候郭品驥都在,他動了手腳?”
“說的也對,去看看吧。”
結果是令人失望的。沒有他們想象中的東西。
修再次開始心不在焉,神色也愈加焦躁不安起來,就連木梨子都不知道他這種不安和煩躁是源於什麼。
實在是看不下去他這種樣子了,木梨子出聲問他:
“你到底怎麼了?”
修現在正神經質地一個個地把林嬌房間的櫃子開啟,看樣子是很努力地想要從中找出些許蛛絲馬跡。但細看的話就能看得出來,他只是拉開抽屜便在裡頭一陣亂翻罷了,毫無目的,似乎做這個動作只是為了發洩心中的焦躁。
偏偏這個樣子,他還死咬著牙不說出自己的所想:
“沒什麼。”
既然他這麼封閉不肯說,木梨子也沒空繼續研究他的心理問題,只不過他的狀態,很大程度上影響到了木梨子的思考。
修其實也不想這樣的,可他總覺得,雜物室裡正在有什麼事情發生,而且是非常不好的事情,他覺得自己的心口一陣一陣地難受,手心也不停地冒汗,毫無緣由地。
正是這種毫無緣由,才叫修越發難受。
修對自己的直覺還是很信任的,現在,他直覺安有危險,還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
這種感覺纏繞在他的心頭,他怎麼還能裝作若無其事地一心一意地找尋東西?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又一個小時過去了。
距離郭品驥和他們的談話結束,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
外面的雨沒有變小的趨勢,修心中的焦躁也沒有絲毫減弱。
他們轉戰了廚房和餐廳,繼續漫無目的地找尋著那硬硬的、尖尖的兇器。
正在搜尋中時,木梨子和修突然同時聽到了一聲痛苦的喊叫聲。
這聲喊叫聲雖然嘶啞,但是很明顯,是從雜物室的方向傳來的,是她的聲音。
修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丟下手頭的東西,朝門口衝了過去!
木梨子也站起了身來,大叫一聲:
“修!”
在餐廳門口,修剎住了腳步,他扶著門框,拳頭握緊又鬆開,似乎是在做選擇,是該留下還是該不管不顧地跑去找安。
從雜物室裡傳來的呻吟聲還是沒有停止,相比於她剛才無比痛苦的叫喊聲,這條走廊裡迴響著她低聲的呻吟,聽起來她可能是在嘴裡咬了什麼布條一類的東西,藉以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