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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大敢確定……但是她很像神學院裡的那個穿紅衣服的女人。”
這也正好印證了木梨子的猜想,她認真地問修:
“你確定嗎?”
修說:
“我不能完全確定,我很久沒有見過她了。不過還是有一點兒相像的。她們兩個都是混血兒長相。我記得,我最後一次見到她是在黑拳賽場上,她大概是學院派來監視我的……”
說到這兒,修突然停住了,眼睛再次眯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挺重要的事情。
夏綿注意到修微妙的面部變化,剛想問他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麼和這個有關的事情,修就轉向了夏綿,問他:
“警察他們是不是還沒對這個案子下定論?”
夏綿不知道修為什麼會突然扯到這方面來,不過他還是做出了回答:
“是。我跟徐警官聯絡過了,他說現在警察內部有兩個不同的意見,一方認為新發現的現場才是安的家,樓下的那具屍體是有人放在那裡,故意掩人耳目的。他們的證據也很充分。他們聯絡上了房子的房東和曾經租住在這幢樓裡的住戶。反覆向他們確認了樓層方面的細節,確定樓層牌的確被人更換過。徐警官就持著這個觀點,他告訴我。他會盡力把這個案子翻過來的。”
夏綿說到這裡,木梨子多插了一句:
“可是。現在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那具屍體不是安啊。現場的痕跡也無從調查起……”
修卻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
“我有證據!”
……
“什麼?骨質增生?你等一下,我查檢視。”
在聽了修的話後,木梨子撥通了文煜的電話,表明了自己打電話來的目的後,文煜也很驚訝,翻閱了一下手頭上的資料後。她的口氣謹慎了許多:
“你確定,她的腿上會有骨折自行痊癒的骨質增生?而且不是近期的?”
木梨子的電話開的是擴音,修就站在一邊聽著,聽文煜問出這個問題後。修很肯定地點了點頭,接過了電話,對文煜說:
“有,我確定。”
緊接著,修和文煜講起了話。而其他的人都在想著修剛才說過的話:
“在那次黑拳賽結束後,我被綁架,她去救我,從梯子上摔下來,右小腿骨裂了。在當時的環境裡我沒法給她治療。只能用夾板夾著,用按摩手法叫她的傷處自行痊癒。所以她的腿骨上時應該有骨折自然痊癒時產生的骨質增生,絕對沒有錯。”
有了這個證據的話,再檢驗一下那具無名屍骨的腿部,兩相對比,假如沒有骨質增生的話,那是不是就證明這具屍體不是安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具屍體不是安,為什麼在她的屍體上會有近期腿部骨折和腰部受創的痕跡?難道神學院這麼狠,為了讓這個替安死的人不引起警方的懷疑,給這個人身上加上了如此重的傷勢,以避免在屍檢時出現什麼紕漏?
文煜對這個問題相當重視,掛掉電話後就去找徐起陽了,而徐起陽在瞭解了這個情況後,也沒有怠慢,馬上上報,並安排文煜著手進行解剖和檢查工作。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她的腿骨上,除了近期的骨折治療痕跡外,根本沒有其他多餘的骨質增生存在。
在對房東和樓裡的原住戶進行詢問後,原先對此事持懷疑態度的人就產生了動搖,而這個調查結果一拿出來,警察中對杜心揚的證詞有微詞的人也閉上了嘴,在高層經過一段時間的商議後,結果也很快出爐:
此案從頭調查起。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茫茫無期的調查過程,六個人被輪番叫去問話,每天都要應付同樣的重複的問題,他們不得不一遍一遍地回答,還得巧妙地迴避過和神學院有關的問題,免得發生什麼意料之外的變化。
而在調查過程中,警方流露出的懷疑態度也讓他們非常不滿意:
警方居然懷疑,是安自己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場自殺案,否則怎麼解釋現場會留有她的字跡?
可是,這樣一來又出現了新的問題了——
警方勘查了那具無名女屍陳屍的現場,每一個邊邊角角都沒有遺漏,發現那裡的確沒有留下其他人的任何痕跡,也沒有被打掃過的跡象,除了鏡子和日曆的邊角處曾經被人擦過、抽屜有在短期內被人更換過的跡象外,現場所有的東西上都沾滿了女屍的dna、指紋等身體痕跡,包括頭髮和遺漏在床上的皮屑,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
問題來了:如果這個案子是安自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