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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莫名有種上去擁抱她的衝動。
假如,父親的死與她無關的話……
夏綿強忍住眼周的酸楚感,鎮定下心神,問:
“你還好吧?”
安整理了一下綁著手臂的鐵鏈,微笑著說:
“都挺好的,就是被綁在這裡怪煩人的。你還好嗎?”
夏綿咬咬牙,低聲說:
“好。”
夏綿順勢把門關上,門外的光線消失了,房間裡的懸掛著的小燈泡昏黃地亮著,照映著兩個身處在狹小骯髒的儲物室中的人。
安望著夏綿,微搖了搖頭,說:
“你不好。是不是你和格格她……碰過面?”
夏綿往門背後一靠,笑容無力道:
“我得向你道歉,你說的是對的。她的確是殺了聶娜娜的兇手。我當初不該拿東西扔你。”
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微笑了笑說:
“無所謂的。我該得的。但是,夏綿,我還是得說一句,在這種時候,不要讓人來擾亂你的心神。梨子她需要你的幫助。你們的調查進行得怎麼樣了?”
兩個人誰都沒有提起當年夏源卿的事情,因為眼下,他們的處境更加危險,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把過去的事情掰扯清楚。
夏綿把朱時旺和吳曉楓講述的股市朝安完完整整地複述了一遍,安一直在側耳聽著,直到夏綿講完了故事,她才長舒一口氣,問:
“所以,你們現在懷疑的是郭品驥?”
夏綿點頭。郭品驥在古老闆的案件中扮演的角色實在是太可疑了。
安卻沒有贊同或是反對這一觀點,她悠悠道:
“那麼,你們就不懷疑,郭品驥的那兩個朋友,是在撒謊?”
第十六節 有鬼?
當然懷疑。
他們表面上是郭品驥的朋友,誰知道在真實的社會中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搞不好,就和安和修,或是和藍馬山莊裡的鄭欣惠一樣,都是“不應該存在於這世上”的人。
可他們現在的資訊渠道很狹窄,只能從他們的話中猜測事件的來龍去脈,哪怕那是謊言,他們也得從中找出破綻。
夏綿倒是想過要去聯絡徐起陽來調查一下朱時旺和吳曉楓,但是手機在這山裡是沒有訊號的,他們哪怕想對外求援,也無法和外界取得聯絡。
安聽了夏綿的話,抬起沒有被禁錮住的另一隻手,敲了敲自己的左眉骨,說:
“那你們先去找找看旅館裡的電話,看能不能打通,如果能打通的話,你就先給徐起陽打個電話……但我估計已經打不通了。嗯,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去問問郭品驥,畢竟他也是……呼……也是曾經的……當事人……”
夏綿眼尖,立刻發現她面上的神情有異,好像是正承受著什麼痛苦,繼而他發覺,套在她胳膊上的鐵套子,居然在慢慢地朝裡收縮!
他當即就急了,跑到安的面前,半蹲下來,抓著那節還在有規律地緩慢收縮著的鐵套子,有些手足無措:
“這個怎麼停下來?”
安強忍著疼痛,蒼白地笑了笑:
“我只要不提到郭品驥就好。”
夏綿也發現,安一說出這句話來,她胳膊上的套子就鬆弛了下來。
他從口袋裡掏出了紙巾,替她擦額頭上的冷汗,安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突然沒頭沒腦地冒出了一句:
“對不起。”
夏綿的手停了停,換了張紙巾。繼續替她擦汗,並淡淡地回應道:
“沒關係。”
安出了一口氣,把話題重新拉回到了案件本身:
“你們現在的調查方向是什麼?”
夏綿索性在她面前坐下。說:
“說實在的,我現在一點思路都沒有。現在我滿腦子裡想的都是……也許我是魔障了吧。還有。現在已經下午三點鐘了。我擔心晚上一到,我們之中的某兩個人就會消失,一想到這個我就很焦躁,所以我來找你,想找個安慰,或者說,暫時逃避一會兒也好。”
安從夏綿的話中捕捉到了一絲無可奈何的成分:
“你沒有思路。那梨子呢?”
夏綿無奈地搖了搖頭,說:
“我不知道梨子是怎麼想的。梨子的心思我從來都猜不透。或者說,她不想讓我知道她的想法。”
安一下子皺起了眉頭:
“她怎麼還是這個樣子?”
夏綿推了推眼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