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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7,5,3。”剛剛按了最後一個鍵,居然那密碼鎖直接變綠了。
隨著那密碼鎖螢幕變綠,整幅畫居然輕輕的彈開了一條縫。
門開了。
居然對了?這是個什麼符咒術?
“看見了吧?這是我家從那個讓掃帚跳舞的咒術中變化來的,想學的話回頭我教你!”桑榆相當得意的一笑,“嚇著了吧?”
我見過王桑榆和王熙,其他人則是從未謀面,這幾次的事情雖然不大,但是他們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過人之處,所以多少有點看不起,不過桑榆這手卻讓我很清醒的認識到了一個問題——王氏一脈能傳承千年,他們的本事應該不差,無論是桑榆還是王熙,都沒有學到其中的高深之處。
這個問題沒有過多的深究,我比了個手勢,把門拉開一些,閉上眼睛聆聽其中的聲音。
奇怪,為什麼門開了反倒什麼也聽不見了?
“怪了,現在什麼聲音都沒有了。”我皺著眉頭睜開眼,“還是你走前面——注意點!”“知道!”桑榆白了我一眼,“我你還不放心?把你自己管好才是正事,注意點旁邊的岔道什麼的。”
大小姐就是這樣,明明是提醒我,非要做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
門來開之後,出現在面前的是一條向下斜著而去的長長通道。
通道不算寬,也就三米左右的樣子,但是斜度估計45度還多,雖然兩旁都有著昏暗的防爆燈,但是我們依舊沒有看見盡頭。
一句話,很深!
都到了這一步了,總不能打退堂鼓吧,我心裡想著這個問題,可是桑榆看起來卻很興奮,“嗯,這下面很有可能是納粹的基地。這樣,我打前陣,你把槍拿好,走我後面——對了,換成實心彈。”
看架勢桑榆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大幹一場了!
其實這個地方到底是不是納粹的基地還說不準,唯一肯定的只有一點,就是這裡絕對是和他們有關係的,那就有兩種可能xìng了:這裡是納粹的合作者,或者分部,下面估計會有我們想要的東西;但是也可以反過來想,這裡也許只是有納粹想要的東西,所以他們來到這裡準備伺機下手。
也許是當初被約瑟夫想盡辦法混進過我們的隊伍,所以我認為這種可能xìng也不小。
無論是那種情況,下去看看都是應該的——雖然沒有驚動任何人,我總是覺得這種地方應該有所戒備,在我們沒有找到的情況下,來第一次沒有問題,但是必然會引起敵人的察覺。
既然我沒有反對,桑榆微微一笑,左手捏了個掌心雷,右手抓著尺劍的劍柄,開始慢慢的向下走,我則是緊緊跟在後面,唯一不同的是我左手殺神匕,右手大左輪。
那門在我們身後輕輕關上了,燈光也越發顯得昏暗,我們就沿著這條斜長的道路一直下行,只有輕輕細碎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迴響。
我右手鬆了松,又重新捏緊,感覺手心在出汗——萬一下面有人的話,根據現在的位置來看,我們還真是危險得很!
不過擔心還只是擔心,假象中的畫面沒有出現,在向下走了十來層樓高度以後,通道沒有繼續向下,而是向前直行,又是幾十米。
這幾十米已經和上面大不相同了:這裡的地面有些搖搖晃晃的感覺,雖然不說是危險萬分,但是心中總是不穩當,再看看結構也不再是那水泥地面了,雖然有著厚厚的灰塵和泥土,但是我還是認出來了,這應該是鋼架結構,然後再鋪上了東西。
幾十米完了以後又是向下,但是這時候已經完全的鋼架了,很多地方黑漆漆的透著風,吹在身上有些刺骨,我從這裡朝外看去都是漆黑一片,完全看不見東西。
cāo!這個時候要是能使用yīn陽眼的話,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感覺上我們就在是一條半空中的樓梯上走,和傳說中什麼踏雲漫步上九霄的通天之路差不多,唯一的區別是俺們一直向下,再向下!
這裡的樓梯就不是那麼直順的,忽左忽右的,我看著下面似乎有一團亮光聚集在一起,而這條通道應該是朝著那裡而去的。
“天然的隧洞還是他們挖出來的東西?”這句話剛問出來我就連罵自己腦殘,你想,從風吹來的感覺也能知道這裡不小,居然自己還能認為是他們挖出來的!
桑榆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在燈光下顯得十分震驚,但是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這個地方,“我想,我想這裡是舊金山大裂縫,”桑榆艱難的說出這句話,然後努力使自己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