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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急急的發問,“撞機是不是三四個小時以前?”
“對啊,新聞有說嘛,就是8點四十左右,”師兄估計是看了看錶,“差不多三個小時前。”
我一把抓住桑榆,“我昏迷的時候是不是三個小時以前?”桑榆見我這麼緊張也沒有多問,只是回想了一下,“差不多,你醒轉的時候就是兩個多小時前,撞機的時候正好是昏迷狀態中!”
尼瑪尼瑪尼瑪!老子真的親臨了!
完全搞不懂為什麼會到那裡去,而且看樣子還是靈魂出竅之類的。
我這裡在糾結,師兄倒是等不急了,“好了,不說了,你們回去老老實實待著,等我妹到了聯絡你們。”說完啪的一聲就把手機掛了。
我陷在自己的記憶中不能自拔,沒有明白究竟為什麼,直到桑榆拉了我一把才回過神來。
桑榆很快找到了計程車,然後坐車找了一家診所。
美國流行的是預約看病,桑榆也不管那麼多,票子一使出去,醫生很快就從‘沒時間’變成了‘絕對有空”,把我請進了治療室。
由於我不懂英文,一直都是桑榆陪著我把情況告訴醫生,但是當外面包紮的衣服割開以後,我們都嚇了一跳!
傷口還是傷口,並沒有說恢復了,我也是一個凡人,又不是什麼小說中的神奇豬腳,但是這樣我們依舊發現了傷口恢復的跡象:周圍的紅腫已經消失了,肌肉呈現一種良好的粉紅sè,酒jīng抹上去的時候刺刺麻麻的,看上去似乎沒有壞死**,反倒是在快速恢復之中。
因為吃了太歲的原因?我不知道。
不過無論怎麼說這都是好事,我和桑榆又都受涼有點不舒服,於是我們很快回到了家中,洗了個滾燙的熱水澡,出了一身大汗之後舒舒服服的鑽進了被窩。英國的漢堡博士在50年前即認為‘對感冒最有幫助的是睡眠’,這一點我們非常樂於照辦。
這一覺倒是睡得相當不錯,沒有任何怪異的夢,讓我醒來的原因是門外砰砰砰的敲門聲,“闢雲,有個叫許璇的女人打電話找你——她是不是你師兄說的那個妹妹?”
“恩…門沒關…進來。”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坐了起來,還沒有睜眼就覺得一個東西塞到了我手裡,“喂,許姐…”我把手機塞到耳邊剛喊了一嗓子,就聽見對面哈哈一陣笑,搞的我毛骨悚然立刻就蹬大了眼——忘記了,這可是許璇姐啊,美國FBI強人一個,就連四師兄都要退避三舍的人物!
“小云啊,現在我快到了,你們在那裡?”許璇姐聽起來還是那麼疾風火燎的xìng格,“兩個小時以後我就到了——弄點好咖啡等我。”許璇是四師兄的妹妹,當初師兄快出師的時候,正好我剛入師門,於是那一段時間成了我最悲慘的噩夢!
許璇姐比我大十歲,俏麗美貌,看上去就像一個文靜的小女生,那知道她骨子裡偏偏裡是個純爺們,不但如此,還具有極強的暴力傾向,是個有事情的時候二話不說直接掄板磚的主。
這種情況下俺也沒有逃脫,被揍了好幾次,打得是鼻青臉腫苦不堪言。這也就直接造成了我對四師兄的怨念,所以到美國怎麼都不和他聯絡,免得一個不小心遇見了許璇姐。
前幾年聽說她剛進FBI的時候有好幾百追求者,最後是一個一個被打跑了,末了還是四師兄出手幫忙,她手下才苟且殘喘了一個,也就是她現在的達令。
這麼多年沒有聽過的聲音出現,我自然也不敢怠慢,所以小心翼翼的把地址說了,電話那頭‘恩’了一聲,隨後就聽她說:“行,我估計兩三個小時候以後到——記住我的咖啡。”說完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呃,”收了電話以後我還是決定給按她說的辦,連忙拉上桑榆下去準備點吃的——我對毛…主席保證,絕對不是因為我怕她什麼的,而是因為我想到別人天遠地遠的跑來幫我,要盡點地主之益,否則失禮就大了。
桑榆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聽我這麼一說很簡單就應了,順便看了看我肩膀的傷口,覺得癒合不錯,乾脆陪我下去弄咖啡。
這裡雖然偏遠了些,但是東西還是準備的比較齊全,剛剛用咖啡機把東西弄出來,突然聽見一陣嗡嗡的聲音在屋裡響起。
我還沒明白這是嘛意思,桑榆臉sè卻是變了,“不好,有人來了,數量還不少。”她蹬蹬蹬的就朝樓上的臥室跑去。
我趕到的時候桑榆已經開啟了監視器,在檢視器裡清晰的看見外面幾百米處有十來個人正在偷偷摸摸的朝屋子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