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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惹出來的,我當然要擔當了,你在想啥子哦!”
“那…那你當時也不該自己偷偷跑了,總該給我說一下啊,我們一起想辦法。”桑榆一伸手擰著我的手臂,“下次,下次不準了,聽見沒!”
“哎呀,痛,痛痛痛,知道了,知道了…放手,別捏了!”這下手還真不輕,痛得我夠嗆,真不愧是有一手好武功的女人,隨便乾點什麼都這麼給力!
“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糟糕,流血了!”桑榆這聲喊讓我注意到了,我那傷口又開始流血了。
把衣服揭開以後我看見自己被刀子割傷的傷口被水已經泡的發白,周圍腫得老高,手一摸是又熱又燙,不過我居然沒有感到疼痛。
下水之初我的傷口是包起來的,而且儘量沒有泡進海水,不過後來這麼一弄,估計泡的夠厲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圍肌肉壞死了,要真是壞死了的話,接下來的肌肉**可就夠嗆了。
看起來桑榆並不太瞭解這一切,我裝作無所謂的樣子:“沒有關係,我不痛。這樣,你那裡還有沒有烈酒,消消毒包紮起來就行了。”
桑榆恩了一聲,很快開始包紮。
估計有人會問了,你們逃跑的時候還帶著烈酒幹嘛,是不是腦袋發暈記錯了?
其實當年我還真是帶了烈酒,主要是為了當做驅鯊劑來用,誰料到我們會半路遇見這種問題泡海水呢?
但是這樣看起來的話,我的九厄臨頭好像沒那麼嚴重了吧?
沒來得及多想這個事情,桑榆已經包好了我的傷口,“好了,你試試看。”
桑榆扶著我慢慢站了起來,我上下揮舞了下手臂,“不錯,完全不痛——對了,當時是怎麼回事,這裡又是哪裡?”既然有肌肉壞死的可能,我還是希望儘早離開這裡,安全回到陸地上去找醫生看看。
這一切只有桑榆最清楚。
當時桑榆見我不見了,心一慌下來找我,那案板櫃少了兩個人,就飄飄蕩蕩的開始上浮,五鬼也拉不住,只能分出了兩個隨著這個東西向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