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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拿著殺神匕傻笑,心裡只能阿Q了一把:哼,捱罵就當受表揚!
反正不敢惹她,只能由著她說嘛是嘛。
我們重新上路的時候已經算是全副武裝,沒有五鬼的jǐng戒讓我倆分外小心,所以輕裝上陣步步為營,生怕角落鑽出點什麼怪東西。
桑榆在前我在後,都是左火把右武器的組合,火光下影子不斷的搖擺把影子拉長。
走在後面是她的主意,為了保護我,但是從我個人的角度說起來非常樂意——因為不希望她看見我的表情。
現在強烈的暈眩感和刺痛已經重新侵襲了我的身體,這絕對是恢復的跡象,也就是說我最初在海水中逐漸失去的五感又開始重新甦醒——但絕對不會舒服的。
我不想被人看見自己拉扯過大時候疼痛扭曲的臉,一句話,老子是爺們!
扒拉掉碎石之後的入口看起來還不小,沒有絲毫人工構造的痕跡,桑榆點了點頭率先鑽了進去,“嘿,裡面很深很寬,你快點。”
我邊應聲邊跟了進去,一穿過這道門,滿目居然茂密無比植被叢生,看上去反倒像是叢林了:下面是各種苔蘚和蕨類植物,糾纏錯落犬牙密佈;上面垂下來無數鬍鬚狀的根,毛茸茸的像是鬍鬚。
這通道只有兩三米高,但是一點也不覺走在裡面很艱難,反倒是感覺無比愜意,“這周圍都是泥土,你看。”桑榆在洞壁抓了一把,手稍稍用力就捏成了一團,“全部是青苔和泥土。”
“這是好現象,”我裝作不經意的回答,免得她從我異樣的聲音中聽出點什麼“說不定能找點吃的,然後可以多呆兩天,恢復些再走。”走了幾步以後我已經明顯感覺到了不適,但是不想她擔心,也就只能硬撐。
桑榆用尺劍扒拉著前面的植物,斬斷一些鬍鬚根和植物弄的稀疏點,讓我過去的時候輕鬆些。這份細心我是看在眼裡的,只不過猜不透她的心思,到底是為了感謝我當時棄船尋死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我正在胡思亂想,桑榆突然站定了,“沒有路了。”前面越來越小,最後收縮成了一道縫隙,很有可能也是大裂縫的某個分支,不過我總覺得這裡應該有點什麼,不然的話五鬼也不會被這裡所騙。
桑榆率先發現了異常——她蹲下來扒拉著泥地,“嘿,這裡凸出來了,我們看看下面是什麼。”說著她已經摸出了尺劍準備挖,但是我連忙阻止了她。
“等等,用這個。”我伸手遞過去一根木棍,“輕一點,慢一點,看見東西以後直接定住它。”然後我又遞過去了殺神匕首,換回她手中的尺劍,“很多東西都是遇鐵而遁的,小心點好。”這話明明白白的告訴了桑榆,要是下面真有東西,我們應該把它抓住,而不是趕走。
傳說中挖人參就是這樣:人參是非常頑皮的jīng靈,有人尋到人參苗,但挖出來的卻是一幅空殼,為了防止人參逃脫,放山人必須用紅線繩和銅錢繫緊參苗,然後用鹿角做的籤子一點點的播土,為的是保證根鬚的完整,整個刨挖過程繼續五六個小時,這樣才能得到完整的老參,能夠使得窮苦的挖參人過上好幾年不愁吃喝的富裕rì子。
不單單是人參,其他很多靈物也是這樣,靈芝、首烏、黃jīng等都是這樣,只要是野生的老物,均有靈xìng能借助鐵器遁逃。
我曾經很惡趣的比喻過:山裡面的野豬和家豬的關係就是這樣,家豬呆笨愚蠢肉味一般,野豬確實靈活兇猛口感十足,如同人參之類野生和種植的一樣。
但是殺神匕又是例外,它由於殺氣重怨恨足,幾乎能夠在刺入任何東西的時候灌進體內,破壞yīn陽平衡使之純yīn,也就能夠使用yīn寒之力把它們定住。
桑榆輕輕扒開泥土,出現在她面前的,呃,是一塊塑膠還是矽膠?
這玩意兒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啊,我捏了捏,有點像是發軟的汽車輪胎,看顏sè有點發黃,乾脆用力捏住朝外一提——啪!我自己手一滑,仰面朝天就跌到了地上。
“太不小心了,”桑榆連忙伸出一隻手抓住這東西,另一隻手伸了過來,“起來。”
我不好意思的拉著桑榆的手站了起來,她等我弄好以後縮回手把周圍扒拉大一點,雙手抓住這東西,朝上猛然一提!
一個柱狀的東西被提了出來。
“這是…太歲?”我差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這玩意兒居然是個太歲?
太歲這東西有兩種說法,一種是醫學上說這是肉靈芝,菌類的一種,對人大有補益:李時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