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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這東西就是當初害的我被她扇了一耳光的那個東西!
各位看官估計還記得我在xīn jiāng的半路上捱打那件事吧?我被桑榆當成流氓狠賞了一記五指山,為的就是看清楚這東西!
“你還是取下來給我看看算了。”我又不能再提那件事,只能找了個藉口,“呃,光線太暗了。”“靠近點就行了嘛,”桑榆朝我靠了靠,挺起胸努力靠近我,“取下來太麻煩了。”
這墜飾不大,為黑白兩sè圓雕外鑲金邊,屬於典型的金鑲玉;內中用yīn線刻出眼、腮、腹鰭、尾等細部,雙魚口尾相銜;最奇特的是這整玉雕刻,其中雙魚天然一黑一白絲毫沒有混雜,黑魚白眼而白魚黑眼,其他各部盡皆一sè,渾然天成猶似天然…尼瑪,這領口…這位置…面板白皙如玉,那玉sè在她面前都要遜sè幾分!
桑榆的黑sè裡衣被她自己撐得渾圓,那上端露出來的部分宛若凝脂,隨著呼吸輕輕起伏,不時還有陣陣體香傳來,讓我有一種迷失的錯覺,只覺得這一切仙境一般…
“咳!”雙魚墜飾被一下子抽走,桑榆的聲音也有些不悅,“看完沒?”
我此刻的身手無比迅速,用個‘動如脫兔’來形容是點都不過分,起身、後跳、擋臉一氣呵成,最最苛刻的教練也挑不出毛病!
我正在佩服自己沒有被扇,誰知道桑榆倒是奇怪了,“你跳那麼遠幹嘛?”咿?難道她木有發現?
這就好了。
我嘿嘿的笑了兩聲,重新坐了過去,不過還是保持了一定距離…天知道她是不是在誆我?
“過來,再給你澆點酒jīng在傷口上,免得發炎。”桑榆從身後抽出了酒瓶子,“這裡居然有瓶這種酒,簡直是難得的好運氣。”
恩?看樣子還真不是準備扇我?那也許她確實沒有發現!
我笑嘻嘻的捱過去,由於心中有鬼,當她淋酒在我傷口上的時候都沒感到疼痛,只是想著怎麼岔開話題,“呃,這是什麼酒?”
“波蘭jīng餾伏特加Spirytus,酒jīng濃度百分之96…人家都說喝一口這種酒,就像是肚子上捱了一拳,”桑榆把酒仔細的慢慢淋下,“也只有這種酒,才能當消毒酒jīng用。”
“哦。”我心不在焉的聽著,但是卻在看桑榆的表情:她一切都很自然,小心翼翼目不轉睛,嘴角還帶著笑…為什麼我覺得她臉有點紅紅的呢?
難道?…不可能!
我自己迅速否定了這個荒謬的想法,無論是公主看上窮小子還是王子碰上灰姑娘,那都是童話中的情節,在現實中門當戶對這個說法是無論什麼時候都存在。
環境、教育程度、生活習慣、對待事物的看法、對待金錢的看法等等很多東西,都無法調和,這種婚姻和愛情本身就是悲劇。一般的富商或者說沒有這個問題,但是真正的世家就不同了,門第的看法相當嚴重,而且根深蒂固,這不僅僅是存在於家族的族長身上,每個人都是如此。
再多的錢和權,也必須要三代人的時間才能造就一個貴族,既然難度這麼大,你以為成為貴族以後,能夠輕易接受另外一些東西來汙染嗎?
河沙中能淘金,但是淘出來的金沙再混進金沙的可能太小了。
無論你看過多少關於此類的小說,但是我必須要說的是,一個王侯將相之女能愛上一個大英雄,但是不會在你沒有出名之前就愛上你,無論你有多英俊風趣,能表現出多麼的王霸之氣,都是他…媽扯淡的!
無論你信不信,這就是現實。
特例有,很少。
“好了!”
這聲喊把我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我有些愕然的接過桑榆塞到我手中的飲料。她則是笑了笑,“看你臉sè不對啊,是不是又餓了?那你再喝點東西吧。”
“呃,哦,好,好。”我開啟飲料喝了口,東看西看沒話找話,“怎麼五鬼還不回來?”
正在說著,桑榆面前的一根線香突然跳了一下。
“找到了。”桑榆喜道,“走,我們跟上。”她從火堆中抽出一個火把拿著,“先去看看。”
線香沒動,倒是符紙呼啦啦的飛了起來,桑榆看不見鬼魂,只能靠這個引路。
我們跟著符紙一直朝前走,最後到了平臺的盡頭,桑榆火把一照,這裡竟然有個梯子。
看上去這個梯子已經是鏽跡斑斑青苔遍佈,但是看上去還算是結實,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東西了,估計這些人魔要麼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