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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小說故事裡面都有這種場景,機關之外有什麼謎語、線索,讓聰明人找到正確的開鎖方法,你要是相信的話——我只能說你是個二貨!
就算是你自己的銀行卡,你要麼自己用,要麼交給自己家人,到時候你自然會把正確的答案告知;而你不願意給予的人,也不會給他任何線索——會在卡上留下謎語讓自己後人來尋找線索?
只能說一句:是你想太多!
太陽圖案上根本沒有任何線索是讓我分辨的,就算有隻怕也是騙局——這種事情換人的話應該算是束手無策了,但是到我手上,嘿嘿,不難!
我伸手摸出文武筆,然後仔細找到整個圖案的外框——不錯,這裡的圖案有個很規整的外框,從外框上面能看出這圖形全部在一起該是個正方形,所以我很簡單就把在外圖上起了八個點表示八門。
隨後是太陽,我再由太陽作為基盤,於是乎這裡就有了一大一小兩個八陣圖。從兩個生門的位置我用法繩拉了一條直線,這直線正好經過了一個凹洞。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就是鑰匙眼了!
其實無論任何人,在選擇的時候都會遵循內心的感覺,而這種選擇在法門中人眼中其實都是一種本心。本心能夠指引人趨吉避凶,所以生門在大多數時候都會被選擇成關鍵所在。
當然,我也不會就這麼隨便試了,我有雙保險!
“yīn眼!”
我心中默唸一聲,再睜開的時候世界又恢復了我最常見的冥冥之境中。
果然,我面前的太陽是整個圖案中唯一有sè澤的——但是其中居然有兩個地方微微有著淡金sè的光芒,猶若指引我這才是正確的道路。
尼瑪,奇了怪了,怎麼會是兩個……唰的一道光又照到了我臉上!
“嘿,你在幹嘛?”正他媽思索呢,上面那王八蛋約瑟夫就是一嗓子,“快點!”
“我快你妹!你沒看我正在考慮問題?”我下意思頭一偏開罵,“你要是受不了滾上去,少給老子礙手礙腳的!”
“你!”這傢伙重重的喘了口氣,把滿肚子火氣壓下去,“博士那裡已經翻譯出來了!”
“好,你叫他們給我拿過來。”
這教授真他媽有點本事,說實在的,那古伊斯蘭語和現在的差別不是點吧點,再加上各地的差異、俚語、特定稱謂…數目繁多內容巨大,我國預言研究這方面尚沒有一套完整的古語譯本,誰知道這傢伙到弄出來了。
教授彬彬有禮的外表下,誰知道又會有這麼一個狂熱的納…粹心結呢?跟個雙頭蛇差不多…
雙頭蛇?
我突然想到了一點,難道這裡不是單一的鎖眼和鑰匙對應來開啟?
那這裡究竟是兩把鑰匙,還是一把鑰匙開兩個鎖眼呢?若是兩把鑰匙,另一把在那裡?若是一把鑰匙開兩次,那麼究竟誰先誰後?
我陷入了兩難的局面,就像那句名言說的:Todoornottodo;it’saquestion!
做還是不做,是個難題!
思考中,一個捲筒被從上面用繩子吊了下來,我接住,開啟,上面是關於那段井口的譯文:
當太陽的光芒照耀大地,金sè的羊帶來了希望,惡魔也隨之而來!我在此祈禱,永遠不要釋放出惡魔,它帶來的不止是生存,還有死亡!
這裡我就弄不清楚了,為什麼這麼一段話會擁有封印的力量,呃,是不是從他們的經書上抄錄的?或者是由祭師之類主持的?
這永遠都是個謎!
但是我至少可以肯定,這裡面就是我們所尋找的石板!
回到鑰匙的問題上來。
陶棍既然找到了一根,那麼若是這裡需要兩根才能開鎖,那麼必然這裡還有另外一根——道理很簡單,他既然把一把鑰匙放在這裡了,那就沒理由在其他地方收藏另外一把。
若是找不到,那就說明只有一把鑰匙開兩次了。
說幹就幹,我很快把所有上面再仔細清理了一遍——果不其然,我剛才漏了!
就是那排歪歪斜斜計程車兵!
那些士兵的上半身看起來歪歪斜斜,其實並不是原來的本意,很簡單,那裡放了第二根陶棍!
陶棍雖然不怎麼收到外力的影響,但是那填充在陶棍和凹槽縫隙中的石膏,也和上面的一樣變成了粉末,所以圖案開始變形成了個奇怪的歪斜狀。
失誤!我心裡暗暗叫了聲僥倖,把陶棍插進了凹洞中。